“咳咳咳……”当雪薇质问:“是不是钱董不同意建马厩”时,轮到了郎乐乐同学,拼命的咳嗽了起来。
“啊?呛着了吗?”雪薇将手里的矿泉水瓶子递了过来:“喝水,快喝水。”
这哪是呛着了嘛,分明是她想掩饰什么嘛。
郎乐乐还是很听话的喝了口水。
“走吧,一起去吃大爷胃疼家的龙抄手。”钱董走上前,对雪薇微笑着说。
“钱董?”雪薇不敢相信地抬头,正对上钱帅哥深邃的目光。
她这才明白,郎乐乐为什么咳嗽的原因了。
“你刚才说什么不同意建马厩?”钱振宇打着手势,不解地问她。
啊?听其意思,他不知道这回事?
这光头没有说?
“我忘了。”郎乐乐将矿泉水瓶子塞进雪薇手里,同时在她耳边,悄悄地说。
“你呀……”雪薇的兰花指,不偏不倚点向郎乐乐的额头……
郎乐乐灵巧地躲过去了,而这时,被栓在树下的两匹马,“猫爷驹”和“常美人”,不约而同的嘶叫了起来,马鸣萧萧,在这宁静的夜晚,仿佛二重唱。
“哦,你们想给它们建马厩?”何等聪明的钱校董,一听这声音,一看这架式,他立刻明白了,刚才郎乐乐同学,去找自己的原因了。
“是是,请校董大大批准。”郎乐乐再次发力,窜了过来。抓起帅哥的手,摇呀摇呀,涎着脸讨好地说道:“我可以将借给你骑……”
雪薇拿白眼横着她。心说:“我可以将借给你骑……,你怎么不将借给校董骑呢?”
郎乐乐浑然不知,只是仰起小脸,掂起脚尖,努力想要看清楚钱帅哥的意思。
可此君太高深莫测了,一脸的平静之色。眼光依然深邃难懂。
“那我是不是还需要建一个马场呢?”等了半天,终于等来了钱振宇的答复。
“好好,好呀。这样,想骑哪匹马都可以呀……”郎乐乐开心地拍手,拍完手又跑了过去,先是两只手分别摸上了两匹马的脖子……
两匹马都围拢了过来。马脖子蹭着她的手。马毛很柔软,挠着手心痒痒的,郎乐乐“咯咯咯……”的笑……
然后先是抱起了“猫爷驹”的脖子,脸贴着马脸闻了一闻,点着马鼻子说道:“嗯,好香……”
而旁边的“常美人”不干了,它凑近了过来,用嘴拱着郎乐乐的腰肢。那意思是不能厚此薄彼的,对不对?
于是。郎乐乐同学,不得不放开了“猫爷驹”,用手搂上了“常美人”的脖子,“常美人”的小马头,这才满意地依偎在郎乐乐的肋下,满意地打着响鼻。
郎乐乐找到了乐趣,与两匹马儿厮磨,而留下雪薇,在钱校董跟前,举足无措。
“钱董,你看……”雪薇鼓起勇气,小声地问道:“这两匹马?”
“充公!”钱振宇突然强横地大声说道。
“充,充公?”雪薇第一次语结了。
“充公?”郎乐乐居然也听到了,但她这次却语言流畅,语速清晰。
破天荒的,她反映这么迅速,且强烈。
“这是他们送给我们的,凭什么充公?”郎乐乐冲了过来,怒气冲冲地问道。
“你们还是学生。”钱振宇并没有看郎乐乐,而是眼望着两匹马,眼神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
“谁说学生不能骑马了?”郎乐乐都快蹦起来了,恨不得抠出他的眼珠,与她有眼神的交流。
“骑马很危险,得有驾驶证。”终于,钱振宇微笑着低头,看着郎乐乐,一字一顿地回答。
“晕,不是只有开车需要驾驶证的吗?”郎乐乐又习惯性的挠她的光头,很无奈地问道。
“这是新规定。”钱振宇说完,决定中此此话题,他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郎乐乐和雪薇在旁边干着急,因为他打电话的人,他们听出来了,是稽查部的副部长“落木─蓝刀”。
他所下达的指令是,要求他亲自带人过来,将这两匹马带走。
这怎么成?郎乐乐和雪薇对望一眼,眼里全是不甘心啦。
“钱董,你不能这样……”郎乐乐拉住钱振宇的手,恳求道:“这又不是学校的马,你怎么能独断专横的没收充公呢?”
“你们不是要建马厩吗?”钱振宇的目光,落在了郎乐乐情急之下,拉住自己质地优良,作工精细的毛料西服的衣袖,反问道。
“是,但这马属于我和雪薇妹妹的……”郎乐乐据理力争,可不能被糊弄过去了。
“你们有权骑,但得先考了驾驶证再说。”钱振宇的回答,脑袋不大灵光的郎乐乐同学,分辨不了,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有没有明确表明,这两匹马的归属权问题。
“那如果考上了呢?”她急迫的问道。
“你们有权骑。”钱振宇简要回答。
“在哪考?”因为这是第一次听说要考骑马的驾驶证,她得问清楚了:“要交费吗?”
嘿嘿,这才是重点,她猜,可能是学校的规定,学校好收费。
果不其然,钱振宇平静地回答了,说道:“就在学校的马场里考,当然要交费,天下没白吃的午餐。”
“学校有马场吗?”雪薇突然发声问道。
郎乐乐本来在笑,因为被她猜对了嘛,她开心。
但在开心的同时,又不免发愁了。要交学费和考试费的哎,这,凡是涉及到金钱的问题,她就发愁。
“凭什么?我自己的马还得交学费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