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亭旭推开包厢的门就见周衡拿着一大杯的酒就往自己的嘴里灌,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遇到什么刺激了?
一把夺下周衡手中的杯子。
“周衡,你不要命了吗?”
周衡:……
心想我怎么就不要命了,医生就是这点要命,这不能做那不能吃的,看别人做什么事都觉得是在自杀。
面对周衡疑惑的眼神,程亭旭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平时工作起来不要命也就罢了,最起码死后还能得个美名,现在喝酒喝死了墓志铭要怎么写。
难道写周衡先生短暂的一生工作兢兢业业,年少有为,青年才俊,最终因饮酒过度不幸离世吗?
“你也不怕喝死?”
说着他恶狠狠的将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扔。
“不是你让我多喝水的吗?”
……
刚才情况紧急,程亭旭这才意识到好像还真没有什么酒味,还真是矿泉水。
尼玛,他真是不想再跟这货说话了,就刚才的情形来看,他一进来就看到他脸上愁眉不展的表情,任谁都会想歪好不好。
谁能想到有个奇葩专门来酒吧定个包间专门喝矿泉水呢?
他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半晌才说:“那也不能喝那么多。我是说…嗯…上厕所太频繁了”
天啊,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周衡倒是没在意,往沙发上一靠就不说话了,思想早就神游天外去了。
程亭旭看他这个样子还真的有点发虚,这是个什么症状?不是真的工作压力太大,导致精神方面出现什么问题了吧,然后在脑子里过了过神经科比较权威的专家有哪些。
突然,周衡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班门弄斧,她说她班门弄斧?可恶!”
这里的可恶指的不是易芝,而是他自己,当时就应该回击的,好气啊!
感情还不是因为工作,程亭旭有些懵。
说实话,这些年他还真没见过周衡为了工作以外的事忧心的。
听了周衡的一番解释,程亭旭深深的觉得心累,上来就说人家姑娘脸大还真是好气度、好魄力,是个爷们。
抚了抚额头,他才无奈的说:“你说人家不告而别,也不想想人家找的到你吗?我要是姑娘,我揍你一顿都是轻的。”
周衡想了想,觉得依稀似乎是有那么点道理,然后抿着嘴角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程亭旭耐着性子:“你说她很喜欢你,都不可自拔了对不对?”虽然他真的怀疑这只是周衡的一厢情愿。
周衡点点头,那还用说,不喜欢他能天天来看他,不喜欢他能用那种腻死人的眼神看他,还上来主动搭讪他?
“那你想想,她那么喜欢你,结果你前一天晚上告白第二天就不见了,要是你你怎么想?”
听程亭旭这么一分析,周衡越发觉得是自己的错,但是还想再抢救一下:“我后来让郑涛找她解释了。”
程亭旭听他这么说,冷笑:“那你这个男朋友还真是体贴。”
周衡心里惴惴,扭扭捏捏地跟程亭旭商量。
“那你看我要不要去解释一下什么的。”毕竟当年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对,她那么喜欢自己,该得多伤心啊。
唉,被别人这么喜欢其实有时候也是一种烦恼。
还有他还说她脸大来着,这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了。
“兄弟,都六年了,人家姑娘搞不好早就忘记了,你再提估计真的揍你了。”
谈恋爱都被放鸽子,随便哪个姑娘估计都再也不想见到那个男人了。
再说了,要解释的话,六年的时间都去干什么了?哦,对了,他今天之前根本不觉得是自己做错了,简直要命。
忘记?周衡心里有点不对味,一连好几天都面无表情,无精打采的,一到上班时间,整个二十六层都静悄悄的,每人敢去触霉头。
沈南是周衡的助理之一,平常跟在周衡身边最多的就是他。
但最近几天,沈南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都快中午了,老板竟然还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一大早过来就闷头工作。
他觉得自己这份工作快要保不住了。
周衡这几天心情确实到低谷了,同时又觉得整个人难受的不行,陷入自我纠结之中。
没一会儿,沈南颤颤巍巍的敲门进来,眼睛都不敢直视周衡,生怕擦出一点火花,就把老板给点爆了,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看到老板的眉头越皱越深,才小心翼翼地把话说了。
“出去吧。”周衡挥挥手。
沈南直到走出办公室才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
不过,这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却终究还是没敢进去问明白。
算了,到时候郑先生再打电话来我就敷衍一下好了,他只是一个小助理而已啊,这样想着又投入到工作中去。
郑家这边,郑涛站在镜子前精心整理好了发型才下楼。
明天是徐梦的生日,郑涛想趁这个机会把大家聚在一块,也想着利用这次机会撮合徐梦和周衡。
郑成威下班回来就见儿子急急忙忙的往外冲,皱了皱眉才问道:“那小子又去哪儿疯?”
郑母接过老公的大衣,笑着说:“今天徐梦过生日,他们要去聚聚呢。”
郑成威听言眉头就皱的更深了,徐梦那个小姑娘他见过,小小年纪就有心计,尽耍些小聪明。
自家那个儿子被徐梦支使的滴溜溜乱转还觉得人家好呢。
“郑涛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