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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贺起单手一招,雷灵剑一闪而回。瞬间没入袖中不见了踪影,无论是之前的青风剑,亦或者是后面的雷灵剑。
这两者在司徒誉眼中,那都是剑气勃发,惊天动地,都是能瞬间斩杀他的利器,眼前这青年绝对是如假包换的正宗剑修。
司徒誉哆哆嗦嗦从储物袋内掏出疗伤灵丹,贺起手再一招,把吴月的储物袋摄拿到手,当着司徒誉的面,清点战利品,就将神识探入其中。
贺起脸上微带笑意,灭个邪修还真没白干,只看这灵石就远超自己在羊骨山多日所得。
一想吴月杀了近百修士,虽说都是散修但积少成多,这竟然有十万下品灵石,各式低阶法器足有十几件,看来这是吴月还没来得及处理的东西。
这种低阶法器都不值钱,一件也就三五百灵石。
玉简亦有数十个,还有各式淫具,这还真配得上鬼蝎夫人的身份,玩得真嗨!
司徒誉服下药后,又拿出一瓶白色的生肌散撒在全身伤口,“多谢道友出手相救,否则在下可能真要一命呜呼了。”
司徒誉微微一躬身十分感激说道。
贺起哼道:“邪道之人,人人得而诛之”说这话时,眼神似利箭般盯着司徒誉。
司徒誉心中发毛,手足无措,贺起给他的心理压力不比宗内大长老差。
其脸上陪笑再次介绍自己出身道:“在下出身白虹山,我白虹山虽练的是毒术功法常被人误会为邪道,但我白虹山实实在在是正道,我宗每十年都有向正道巨擎,天衍剑宗进贡。”
贺起脸色稍雯,“你派的功法还在我宗百战阁里摆着,在下一眼就看出你练的五毒诀,若非如此。
在下早以将你同这贱人一块灭杀,好好大好男儿,怎么同这种妖妇鬼混”
司徒誉脸色一白,知道先前自己同吴月的交谈被贺起听到,再者贺起话外之音以表露了身份,“道兄见教的是,在下立誓自今之后,绝不胡来”
他往后胡来不胡来,跟贺起没半毛关系,贺起不过是抓住他这点道德上的瑕疵,自己摆出上位者身份,吓唬威慑下他,让他同自己交谈时老实点。
“此处离你白虹山以不远,这妖妇竟然敢在这儿向你下手,莫非最近东阳国的邪修气势嚣张以不受你们正派打压?”
“没,没,也就是这妖妇一人,为人疯狂而已,这东阳国三州均在我们四家门派管理之下。
看前辈遁光,莫非是要去鄙派?”
贺起回道:“你不用慌乱,在下就是离宗出来历练,在这东阳国有点私事,想询问下你等”
天衍剑宗管控南荒,每年均有不少内门弟子巡视四方,一是收寻罗人才,二是看哪些依附的小宗门对地方管控不力,所以这司徒誉十分紧张贺起的看法。
“唉呀,这不道兄要询问何事,这东阳国地头的一些琐事,在下都略知一二,道兄不如随在下回山,略作休整,再慢慢询问!”
“如此最好”
司徒誉喜不自禁,像似小官接天巡视的钦差,连忙点头哈腰,一个威猛汉子脸上,全是奴颜婢膝之色。
司徒誉脚步轻点,如同矫健灵狐,在前带路,一时间连全身身伤痛都是轻了几分。
贺起闲庭信步跟在其后,只走数里,只看这司徒誉气力不支,还在强撑。
“司徒道友,把这个服下”
司徒誉接过贺起丢来一枚丹药,放鼻间一闻,欣喜道:“灵蕴丹!”忙把这丹药塞进口中,盘膝打座。
贺起无奈只得在这等他打座,等了小半时辰,司徒誉才站起身来,这时伤势以好了近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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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枚灵蕴丹比起他自己袪邪散不知是强了多少个等级。
心中对这天衍剑宗弟子的威惧和祟敬之心又深了一层。
再看那青衣少年,背后站立在,阳光自群山高处射下,照着贺起,在司徒誉那角度是看着贺起的背影,一瞬间他好似明白什么叫高山仰止。
此地离白虹峰只不到百里,这东阳国也极小,国分三州,每州大小有千里之地,这应川山脉便是齐安州最大山脉。
而白虹峰是应川山脉里最大的宗门,两人一路前行,不多时到了白虹峰下。
此处参天大树郁郁葱葱,虽不似剑鸣山脉那附近了无人迹的铁华木高大挺拔,但此地的大树亦有数十丈高,枝干冲天,枝叶茂密,将阳光完全遮蔽。
与剑鸣山脉不同,此地湿热,林中地面堆积着大量腐叶,加上一些死亡的兽类, 整个森林充斥着一股潮湿、腐败的气息。
淡淡的白色瘴气升起,此处又无风,这些能让凡人一闻丧命的瘴气弥久不散。
于是在这丛林中就产生许多毒虫蛇蝎,千百条毒物为了生存互相吞噬,最终这剩下的就为蛊。
而白虹峰修士就因地置宜,多为蛊修和毒修。
两人前行,层层瘴雾在贺起身侧一丈就自动滑开,他修行的剑气千幻诀,以经练成护体剑气,这种低阶瘴气自然阻止不了贺起,使原本要使密法驱除瘴雾的司徒誉更加敬畏。
贺起行进之时,双眸中一丝清凉灵力流过,两眼扫视前方,太乙望气术无声无息间把前方探查了个遍,这即保证了自己安全,不置身于未知危险,同时又不至让别人看到自己一幅胆小怕死,四处神识乱探。
两人即将飞遁出树林,贺起往前方某处多看了一眼。
“道兄,过了这树林,再穿过前方一片寒竹林,就到了鄙派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