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头粉面的那小子叫道:“元文运,老子这虽只是剑胚,可这剑全是玄铁炼成,没掺一丝平常的精铁。你拿得出和这品级相当的剑胚吗?”
贺起亦满怀希望地看向那元文运,希望这姓元的少年能拿出件个不凡的宝物来压倒对方。
哪知这元文远扭捏了一下道:“你这剑胚再精纯,比起上次我展示的森罗刀吗?
不过是咱们斗宝的规矩所阻,我不能展示以经展示过的宝物。”
贺起心中顿时了然,原来高看了这元文运,这些五大家族,族里最高修为的也只是龙虎后期。
对于这等阶的修士来说,能有一两件中品法宝就算身家不菲,而今晚品竹轩这些二世祖,能拿出法宝级的剑胚来,应该差不多就是极限。
那油头粉面的小子得意扬扬向四周环顾,嘿嘿一笑道:
“李某本想抛砖引玉,引出诸位的绝世宝物,怎么了,都收着,不拿出来展示展示,给大伙儿开开眼。”
一个三十多岁中年男子,把嘴角两撇小黑胡一抚,嘎嘎笑道:“李方道友的玄铁重剑实属罕见,当称得上是一件重宝!看来今晚彤梅姑娘的chū_yè得落到李方道友之手。”
那油头粉面的李方哈哈大笑,心底不由回想起刚才献唱的美少女来,那女子声如莺啼,外表娇美。
这绝世姿容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再者此女泽州一个有名女修长相酷似,想想就让人激动,能得她初红,真不亏自己央求叔父借玄铁重剑一用。
就在他得意之时,一个声音响起。
“那可未必,想得彤梅落红可得问过我王嘉裕,诸位且看我的新得的幻魔旗如何。”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法宝,比起什么剑胚可不知要强上多少!”
一个二十七八的青年催动一面小旗得意说道。
“你放屁,剑胚会比你这下品法宝差,你这幻魔旗不过是邪道的最次法宝,还被人祭练过,怎么能同我玄铁重剑剑胚相比。”
“我这玄铁重剑只要再找个铸器大师,打入禁制就立即能成为中品法宝,不比这这垃圾幻魔旗强上许多!”
王嘉裕意气风发道:“李方,你也知道你这还要再找铸器大师才能成为中品法宝,咱们比的是眼下,可不是将来”
“若真要这么说,我这幻魔旗找来魔道巨宗的幻魔老祖来为其重聚禁制,打入幻魔,那还能升级到上品法宝。你若是不服我这说法,咱们手下见真章,比过一场如何。”
王嘉裕目光森冷,桀桀怪笑,再激将道:“不敢动手的是孬种!”
座在上方的猥琐小子雷让咳嗽一声打断道:
“王二公子,说要动手斗法就没意思了,本公子组织的这fēng_liú少年会,就是想集大家之心,玩出花样来,玩出境界来。”
“何必非得争个高低,本公子作主了,评你两人不分上下,俱是上等罕见宝物。”
李方惊愕道:“不分高下,俱是上等,那今晚谁能叫彤梅姑娘侍寝?”
雷让神秘一笑,“即是并列第一,自然就是都有权利,那就一起上啊,丹梅姑娘,你说本公子处事是不是很公道!”
雷让身旁一个绝色少女眼中闪过一丝苦楚和难堪,可一瞬后,还得强自欢笑道:“公子处事真是公平,公正”
李方又问道:“那谁拔头筹?”
“这还不简单划拳呗!”
贺起一瞧那少女眼底的无奈就知这少女并不心甘情愿沧为玩物,贺起一声轻叹,扭头不愿再看。
各人自扫门前雪,人活在滚滚红尘之中,总会受命运支配,去承受一些自己不愿承受之事。
再者女奴千万年以来就有,今日未绝,可以预见在未来仍是不会被完全拯救,
这世上,像这彤梅一样的少女,又何止千万,要救哪救得过来。
雷让兴奋大叫道:“彤梅姑娘答应了,咱们得恭喜彤梅姑娘一晚得两新郎!”
彤梅盈盈向李方和王嘉裕道了个万福,娇滴滴地说道:“妾身多承两位公子抬爱”
有人起哄笑道:“彤梅姑娘,明儿可得向我们大家说说,李方师兄和王嘉裕谁更勇猛”
那少女脸上浮出丝羞怒,可却不能发作。
李方笑道:“如此甚好,今晚我非得同王师弟一决高下。”
“谁怕谁,到时候看我两谁历害!”
雷让一摆手道:“今晚的花魁之争就以落幕,各位还有别的什么宝物,就快点亮出来。”
“诸位且看在下此宝”
一个少年从一个玉盒空间取出一株灵药来,这灵药是以开花,一根独茎尾部开着个九瓣小花,花瓣颜色却是罕见的黑色,
颜色由浅至深,再变这较清浅,看上去就像是九个时段的不同的黑夜。
“诸位有谁可识得此物?”
贺起呵呵一笑道:“若在下没有看错,兄台手上是三百年的九夜花!”
难怪刚才这少年不敢拿出这花出来斗宝,这九夜花虽然罕见,可价值远不能同法宝级的剑胚相比,自然也不能同幻魔旗相比。
再知道再低档次的数宝都值三五万上品灵石。
即便那玄铁重剑还只是个剑胚,但卖个几万上品灵石那还是不在话下,这价格折成下品灵石来说,那可是一个能让人数零头都有点数不清的数字,其价值能甩这九夜花可是几十条街。
“不错,这正是九夜花,花开九夜,九夜之后花落成泥,山野之中大部分九夜花全在一两百年内就开花成泥,像这三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