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剑,再提儒门六艺的‘御’,这不是御女哈!
更不是御马,驾车之类的活。
这是御鬼神,儒道大能的浩然正气极为克制鬼神等邪物,鬼物邪物和儒修交锋,还未动手时就弱了一截,一身本事能正常发挥出六七成就算不错。
一个不慎就会被儒修降伏,收来做苦力。
书:这是指书法,以字演术法,写出的真言带有各种奇效,攻防一体;
儒门六艺的画,也是一门较神奇的功法,可以画锦绣河山,可画千军万马,对敌之时,催动画卷应敌,或是泰山压顶,或是让兽潮淹没敌人。
不过真正能将儒门六艺练到极致的没有几人,贺起对这儒门六艺也是重生之前的记忆,对方是仙界的大能。
而圣儒宗的传承肯定不会有这么玄奥。圣儒宗只是儒道的细末之流。
浩然之气十分飘渺,难以捉摸,也不知如何修练,依历代记载来看,这浩然之气多半是在正人君子所有。
但知易行难,修练者几乎无一例外是十年清苦守着心中道义,仍一无所获。
十年不行,还有不甘之人坚持百年。
只是大多结局凄凉,他们最终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好运一点的,在垂暮之年时才修出淡淡的儒家的浩然之气。
儒门正道难以修行,一些旁边左道的方法就开始流行。这些个儒修有了成了犬儒,有的成了妖儒。
特别是妖儒,这是披着人皮的狼,吃人不吐骨,比起魔修来说更让人恐怖,因为魔修一来,你心中有警觉,在防备着他。
而这些妖儒嘴上说得都是一套大道理,都似正人君子,还有个正大光明的身份,没有识人之明话,容易被蒙蔽。
等这妖儒在你背后给你一刀时你才会发现这不是个正经人。还更蠢点的,死了都不知是妖儒下的手。
贺起一听李三石讲了圣儒宗的这些龌龊事后,心中更加打定主意去趟圣儒宗。
不能让前辈留下的传承毁在这些妖人之手呀。
呵呵,要毁也得等我来!
抢个真正的正人君子还心中微有愧疚,不能伤害正经人。现在就完全没这顾虑,我这替天行道。
夜!
月如玉,圆若盘。
洁白的月光洒落在圣儒宗,一个青衣道人踏月飞来,在临近圣儒宗数十里时这驭风而行的青衣道人身子迅速变淡,最后这道身影完全和月光融为一体,不见丝毫形迹。
贺起了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圣儒宗,使出鬼蝠神音向四下探查,很快贺起就找到了此行的目标,这便是圣儒宗的陆安长老。
陆安本是圣儒宗龙虎后期修士,在圣儒宗没有归源境大能的情况下,他这后期修士成了这千年门派的掌舵之人。
不过近年圣儒宗又有一个修士突破了龙虎后期,陆安地位受到了挑战,于是此人力排众议,强行动用了宗门底蕴,意图冲击归源境。
结果失败,受了反噬,反倒差点掉落到了龙虎中期修为,现在正在宗内养伤。
贺起用月匿术是不想惊动他人,只想悄无声息地搞到圣儒宗的功法,真凭实力话,依他现在的战力,掀了整个圣儒宗都没有问题。
只是如此一来,免不了有不少死伤,无故给自己白造杀孽非明智之人所为,真这么干会招来正道的追杀。
还会使六欲魔莲壮大自己的恶念,杂念,最终陷自己于万劫不复之地。
陆安静修之地叫孤傲峰,这是圣儒宗内最高的几座山峰之一,位于圣儒宗门的北面,山势险峻,崖岸高耸,像似是从平地上骤然而起一般,极其陡峭。
若不是陆安住在如此醒目之地,贺起还得多花点时间来寻找。
上这孤傲峰的小路,崎岖难行,山道小路曲曲折折,布落杂草,这也是因为真正走路上山的没几人,都是驭风而上。
到了山顶只看重重雅院错落有致,楼阁静逸风雅,明月清晖淡淡地洒在这片红墙绿瓦之间,给眼前一切增添几许朦胧之色。
贺起眉头微一皱,原来这每座楼阁之中均有个女弟子,这姓陆的还真会享受,之前听李三石说起圣儒宗之事,贺起还颇为不信,现在看来多半是真。
男人好色无可厚非,但儒修一般都给人正派高冷的形象,怎么圣儒宗的长老是这得性,而且这人以经因色误事,以超出了适度方松自己的范围,陷在美色当中。
片刻之后,那重重精巧的精舍楼阁之中,一个中年道人正闭目打座,胸前五绺长须微微飘动。
这人忽一下目射厉芒,向四周扫去,几息后神色一懈,小声嘀咕道:“真是流年不利,碰了这破事后,怎么连神识都常常出错,难道说真是我太过心焦紧张的缘故。想这闭关之地,有重重禁制,怎么会有人能无声无息地闯入。”
这人才闭目数息,又陡然睁开又目,同时神识撒出,只是他愕然四顾之后任然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异常。
这人再度闭上,正要打座,这时只听身边一个轻声叹息。
“谁!”
这五旬道人猛然站起,身上发出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喝道:“是哪位高人,在戏耍陆某!”
他话音一落,只看其窗前渐渐现出一个青衣道人来,这人背对着他,似一点都没有设防一样。
陆安强压下立即出手的念头,寒声问道:“阁下何人,怎么能悄无声息地闯入陆某亲手布置的六丁六甲阵?”
贺起淡然一笑,不急不徐地吹嘘说道:
“六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