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妇,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风奴被缚,立即想自爆,只是那道粉色的灵气十分妖异,使她连自爆都办不到。
李媚儿她眼角微弯,闪过一抹讥诮,“风奴,我到是小看了你的刚烈,只是我有点想不明白,三年前你没有死志,当时战魔宗刚拿下剑鸣山时,你没在丽云峰自爆,为何受了这般苦后,今生有了求死之志。”
“我悔,我悔当日没有勇气,你们这群恶魔,毁我清白,滥杀无辜,等掌教师伯回山,一定会把你们赶尽杀绝!”
李媚儿格格一笑,道:“冤有头,债有主,破剑鸣山的是孟师兄,逼你侍寝的是韦乾元,丁文,江桐三人,把你再降一步成风奴的是百晓,镇压南荒异已这事全是战魔宗弟子干的,和本座还有幻情宗弟子没半点关系。”
说着声音一扬,毫不在乎,不遮掩地又道:
“你恨我,就是因为我同你们的大仇人孟冥雨孟师兄睡过几回,还有我幻情宗在战魔宗手中得了极大好处,但你要想明白,那不是我李媚儿强抢,是孟冥雨给我的,真一算恩怨,本仙子不仅没害你,还对你还有恩,你不记得啦,本仙子的弟子还指导过你的床上功夫,这么算起来你也算是本座的徒孙!”
李媚儿只瞧外表,秀发如云,玉肌胜雪、一席白衣,美容貌之中带着圣洁,但那话却偏偏不是个圣洁的女子所能说得出口。
“无耻!”风奴激动骂道:“我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厚颜无耻能到你这地步!”
李媚儿毫不动怒,道:“你想激怒我,让我给你个痛快对吧,也难怪,你刚才见着张起灵和李家那丫头两人恩爱缠绵生死相许,被那一对秀恩爱的虐出了死志,觉得活着就是多余”
归源境修士神识一扫就有一二百里之地,显然刚才发生的一切尽在李媚儿眼底,风奴顿时心中一紧,这点情绪变化自然逃不出李媚儿的察觉。
“你不用担心,南荒大局以定,任张姓小子和李家丫头两人也掀不起任何的风浪,就让这两人去吧!”
风奴眼中透出惊讶,“你会放过他们?”
“你怎么把我想成穷凶极恶之人?我放过这两人很奇怪吗,刚才都同你说过,本座,还有本座的门下幻情宗的弟子在南荒手上没有沾一滴血,又何必在这对小情侣身上破这个例!”
“那你此行,安的是什么心,打的是什么主意?”风奴问道。
“本座这次目标是你,我就是来救你脱你苦海!”
风奴惊得当是自己听错,反问道:“你怎么救?难道你会解除我禁制,好心放我走?”
李媚儿道,“当然不是!”
李媚儿,轻笑一声,把那粉藕般的玉臂叠在背后,令那诱人的sū_xiōng显得更加丰满挺拔,似看珍惜宝物地望了风奴几眼,然后正色说道:
“我李媚儿首先是幻情宗宗主,然后才是孟溟雨的女人,你听好了,我李媚儿可不仅只是孟溟雨的女人,即使孟溟雨手段高强,能战神玄,可他还是同别的男人一样犯同样错误,他以为把女人压在了身下,就是被他征服,就会死心塌地跟着他,这是幼稚的想法,何其之可笑,旁人觉得是他玩了我,其实在我看来,何尝不是我玩了他,不费丁点的力气,我幻情宗坐享其成,他出力,我受益。”
风奴眼中流出鄙视眼神,感觉这是作妓,当出了气势来,讲得再好听,还不是卖?
李媚儿一笑,笑中带刺地讽道:“别觉得你比我高尚,你是被男人玩,我是玩男人,你没资格来鄙视我,一个不入流的散修魏麻子,入了战魔宗,昨夜也能叫你乖乖地像狗一样给他趴好,同样做为女人,你比我失败得多!”
风奴未被黑纱蒙住的那截白皙的脸上一阵通红,羞怒交加,这是被人扯开了她最痛的伤口,再在上面撒了厚厚的一层盐。
“你跟踪我!”风奴深吸一气,“妖妇,你不是人,你良知丧尽,我受的苦遭的罪,早晚有人替我,一一加位奉还给你们”
“奉还给我?莫名其妙!“
李媚儿笑意一收,冷哼一声,“还有你别这幅苦大仇深的表情,你吃的这点点小苦,在我看来,只不过是屁大的一点事,别当只你最惨,比你还惨数倍的事,我一样亲身经历过。”
风奴瞧着李媚儿美貌绝伦,风采照人,又侃侃而谈似没一丝悲痛,心中生疑,“你受过何苦?”
李媚儿道:“都是是些陈年往事,跟你说了,保证能刷新你对人性低劣的认知,你若想听,日后我能慢慢和你说,咱们纳,生得比公主还美貌,可没有公主命,我们落在恶魔手中,恶魔可不会是只把我们绑住,然后等个英俊英勇的白衣剑士来救。”
“成人的世界不是幼儿的故事世界,这里面没有【容易】这两个字,到处都是血淋淋的,恶魔不是只会张牙舞爪吓吓人,他们还会真实的吃人,掉在大坑之中,会**,还会真的没命!比故事里恐怖的多得多。”
“不会像故事里一样,出现命里的真命天子,掐着时间,就在你刚要被人扒光时,恰好赶到来救你!”
”同样不会遇到路见不平的正道侠士,路见不平一声吼!”
“也不会有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掐指一算,知你在应劫,正好来救”
“倒是有一群站旁看热闹和看笑话的人在一旁指指点点,其实上他们看看看笑话也没什么,没半点损失,比起那些趁机想把你生吞活吃的人来说,看热闹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