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会,花千岁一咬牙,竟然说出让贺起有点意外的话:
“前辈的条件太苛刻,让人无法接受,要不您换个条件,我觉得天底下没有不能换算成灵石的东西,前辈说个数,不论多少灵石,只要小的一天不死,一定赚来给你!”
贺起都有点欣赏起这秃头,至少没被一吓就乖乖接受。
但贺起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装大度放弃这回落井下石的大好机会。
老子救你一回,就是要你以身相许。
……嗯,意思有点容易让人误会,是以命相报,从今往后,你的小命就得捏在我手里。
自然不可能的跟花千岁说声,举手之劳,不必记在心上。
假如真对花千岁示下大恩,且不在他身上下禁制,日后想要在他那收点回报,那也不能太大。
一旦要求的回报,大到让花千岁心痛的地步,几乎没人会记得往日的恩情,几乎没人会记得你曾经救过他。
这就是人性。
即使对方真记着救命之恩,厚报了一回。
但你第二回开口再提要求时,对方会认为你贪得无厌。
即便是再心胸宽广之人也不能承受,挟恩图报的一次次无止境的索取。
唯有一开始就不装正人君子,给他下个死套,死死的套住这家伙。
不给他一点脱身身由的机会,让他成为奴隶般的存在,往后叫他向东,他就得向东,叫他向西,他就得向西。
“灵石嘛,本座不缺!”贺起冷冷拒绝道:“再说本宗的不世功法,又岂是灵石所能计量?”
“本座实话告诉你,我瞧上你骨骼清奇,适合本门功法。还有一道灵光自你天灵盖射出,你小子马虎也算是几百年难得一见的佛修奇才!这才想收你为奴仆!”
“不过你不要得意,所谓天才,几百年里千百万人群之中总会出上一个两个。”
“然而近千年却未见有渡劫飞升之人,在这即将陷入混乱的时代,最重要的不是资质,也不是权势地位。”
“而是一盏给你指路的明灯,一个带你前行的舵手。”
“苍蝇围着坨屎,它永远飞不出十步之远。”
“附在良驹宝马之尾,可至千里之外。”
“你是谁,不重要!”
“你跟谁,才是关键!”
“本座给你个追随着我的机会,本座将治好你必死之伤,再赐你不世功法,和珍惜法宝;”
“当然这一切不是白给你,你只要敞开心神一会儿,然后从此就一心一意,孤注一掷,毫无保留地跟着本座!”
每种灵体都是受苍天眷顾之人,基本无法夺舍。
至少在贺起眼下这境界时,根本没有一点的可乘之机。
只能巧舌如簧地说动对方,让对方完全自愿地敞开心神,供他下个禁制。
可真敞开心神花千岁又不愿意。
他亦怕被暗夜行者这个邪恶修士,趁机把他炼成活尸一样的存在。
贺起天花乱坠,真真假假地说了许多。
花千岁死抱着不能放开心神的最终底线,又见对方没动手,花千岁猜测对方有所顾忌。
贺起话越多,花千岁越觉得对方不会动手,慢慢竟然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
贺起知道再多说没太大用处,或许还会起到反作用。
两人就比起耐心来,两人一言不发,这时气氛有点尴尬诡异起来。
这尴尬的源头是来自百步外的厢房,那边的一间带清香的房子里,正春情如火。
在李旺毫不掩饰的喘息声带动之下,妇人渐渐放弃了压抑的娇呤,两人抵死缠绵。
喘息和娇啼,阵阵异样声音传到了贺起与花千岁耳边。
终于一声在李旺几声粗重喘息后,最终停了下来。
“小兰,我好想天天都能这样搂着你,一刻也不会离!”
“旺哥,再忍忍,再等几天咱们就能永远不分离!”
到底刚才**过一翻,妇人声音十分轻柔,透着爱意。
“我怕等不了,花秃子为了自己保命,以什么都不管,什么都能卖,家业以经卖光,就只剩下了这座宅子,功法,还有……还有你”
李旺道:
“我本不想告诉你,怕你伤心,怕你难过;这座宅子没建在灵脉上,不值多少灵石,救不了他的急,功法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也不可能卖,能卖的就只剩下了你,……昨天我见过城的冷鹰,我不说你也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前几天你不在府上时他悄然来过这。”
这话似睛天霹雳,轰在妇人头顶。
这世间冷酷无情,碰上灾荒年,凡人有卖儿卖女卖妻的,十分常见。
同样的卖身,在修士里也能有发生,一纸卖身契后,人就再不是人,就是货物。
贺起用阴魂入梦读过花千岁的过往经历,知道对面李旺是信口胡说。
不过那小子看来这种破事干得不少,十分有经验。
神情语气表情表演极为倒位,完全蒙住了那妇人。
那边两人还是亲密结合形态,李旺张嘴一通压迫的狂啃身下妇人。
“你是我的,谁都不能卖你!……你是我的,谁都不能买你”。
同时两手没闲着,各抓着妇人一对嫩白的丰挺,一幅痴迷不舍对方样子。
“小兰,留给我们时间不多了,必须,马上把功法弄到手,否则我们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不仁,我不义,这事怪不得我了……”
显然妇人以答应了李旺的要求,两人声音,丝毫不漏入了花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