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小搅艘院螅小黑在家中的地位直线上升,简直是小祖宗一样的待遇。
一大清早,陈记还没有开始营业,宁宝蹬蹬蹬的跑去了后院儿将车里藏着的小垫子给拿了出来,然后表情很是虔诚的将小垫子摆在了饭馆儿前,又将身上绑着白色蝴蝶结的小黑给抱到了垫子上。
“小黑,这是我爹爹给我带的零嘴儿,你也吃。”小家伙儿坐在小凳子上,一边摸着小黑的皮毛,一边将零嘴儿放到了小黑的面前。
十一出来正好瞅见了这一幕,不禁很是好笑的道:“你拿它当个小祖宗一样了!”
“嘘,你声音太大,会吵到它的!”宁宝仰头朝十一比了个手势,这才继续给小黑薅着毛儿。
”宁宝,你快看,唔……“狗蛋从后面跑了过来,嘴里喊着宁宝,可还没到宁宝的跟前,小身子就直接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狗蛋下意识的就抬头,在看见那人一脸冷煞的模样时,他顿时吓了一大跳。
“他好可怕啊!”狗蛋警惕的看着那人,小身子朝宁宝靠了去,小脸上的情绪全是紧绷。
“叔叔,你找谁啊?我们现在还没有开业呢!”宁宝紧紧的抓着狗蛋的手,眼神也警惕的看向了来人。
“哦!”那人的声音极其的冷冰冰,听见宁宝这话,他眼珠近似僵硬的转了转,仿佛一个没有人气的活死人一样,声音也让人后背发凉:“那你们什么时辰开店?”
“还有半个时辰呢!”狗蛋点头道。
“哦!”只一声哦,然后便再也没有其他了,那人一身粗布麻衣又走开了。
当那人走开以后,宁宝抱起小黑,和狗蛋一起就将这件事告诉了陈安安和翠华。
两人也是一脸的不解,但是对于两个孩子都是千叮咛万嘱咐,不准他们离开大人的视线。
“宝宝,带着小黑去后院儿晒太阳!”陈安安再次叮嘱道。
“知道啦娘亲!”小家伙儿糯糯的点头,抱着小黑就朝后面走。
原本这件事情,陈安安并没有放在心上,但谁知道楼逸真半途跑了来,一进门就吆喝道:“老板娘,来三十串儿肉串!”
“我们上午不卖!”楼逸真今天的神色很是奇怪,叶子看见她这模样,也是心生诧异,淡淡的回道。
“什么不卖啊?我要三十串儿呢!”楼逸真一脸的“愤怒”,直接窜到了后厨。
陈安安正在后面忙的热火朝天,大老远儿就听见了楼逸真的声音,她转头刚要来两句,楼逸真的表情却瞬间变了模样,她上前,表情严肃的在陈安安耳边说了一句话。
陈安安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让身体抖起来。
“安安,你怎么了?”翠华在后面轻轻的喊了两声,着实是因为安安的脸色太过吓人。
陈安安的眼睛很是无神,良久,这才缓缓的转了过来。
宁宝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整一天娘亲都要自己和狗蛋哥哥呆在屋子里。
……
傍晚的陈记,来吃饭的人渐渐的散去了,翠华心里明明提心吊胆,但是表面上还要做出一副很是淡定的模样来。她一边擦着桌子,眼角的余光却也忍不住的朝外面看去。
视线刚往外看去,就瞅见莫凌山带着一大堆的衙役走了进来,想到今天陈安安跟自己说过的话,她一如往常的笑了笑,朝莫凌山问道:”莫大人,您这是要来吃饭么?“
莫凌山爽朗的笑了笑,点点头道:“是啊,兄弟们刚从城外的工地巡逻回来,你们也不用做什么复杂的菜,给兄弟们来几盘肉!”
莫凌山说完,后面跟着的一大群衙役便也跟着欢呼了一声。
“好嘞!”翠华大声的吆喝了一声,有几个衙役也跟着去后院儿拿酒。
“老板娘,今天的风有些大,你们把门稍微给关一关!”有人朝陈安安吆喝道。
陈安安笑着应声去关门。
而当门刚刚关起来的时候,后厨里顿时是一片忙活。
半个时辰后,一队吃饱喝足的人马跟在莫凌山的身后从陈记里面走了出来,而远远的瞧着,屋子里两个女人又在那里忙活着擦桌子。
就在这时,渐渐沉下来的夜色中,一队黑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脚极其麻利的从后院儿翻墙而进,手中亮出的剑刃发出了狠戾的光芒。
前面那人的手指轻轻一挥,声音无比的冷硬:”杀!“
可谁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黑衣人们刚要朝几个女人杀过去,可当那几个女人转过脸来的时候,为首的黑衣人一眼就瞧出来了,这模样跟自己早上见过的陈安安根本不一样,他忽的反应了过来,立马喝了一声:“不好,有诈!”
可此时才反应过来显然已经晚了。
半个时辰后,
穿着衙役衣服的陈安安和翠华看着屋子里一片死伤,翠华的反应很是强烈,直接跑到了一边吐了出来,而陈安安,站在屋子的中间,朝身边的莫凌山问道:“这是谁的人?”
“你不必知道!”莫凌山知晓,慕璟宸并不想让陈安安知道京城里的那些肮脏事儿。
“莫凌山,你好墨迹,我即便是不知道,可眼下事情就真真切切的摆在我面前!”陈安安摇了摇头:“你的理由并不充分!“
“我知道我知道,是太子!”莫凌山的身后忽然钻出一个人来,声音俏皮的道。
莫凌山瞅着身边的女人,脸色蓦地一黑,伸手就将她给拎了过来。
“谁让你说了,嗯?”莫凌山捏了捏楼逸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