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稳如老狗,其实慌得一匹,这是两位审问的想法。
“第一个问题,昨天晚上七点到十点高城先生在哪?”
“离这里两条街的关东煮,然后逛了下街,九点左右回的九点然后去跑温泉了,具体是多久记不住,反正泡完回去十点过了。”
“第二个问题,您的籍贯”
......
一个个很是常规的问题,中年人也都努力回答着。
大概十分钟,两位审问就合上了记录本,结束了审问。
“谢谢配合,根据这些答案,基本上可以排除您了。”
两人面带春风,人民好公仆附体,
“您可以回去了,如果不认识路,我们也可以送您回去。”
“这个路还是记得。”
中年人谢绝。
“那行吧,别的没法补偿,就把你送到门口当做赔礼了。”
手里没拿记录本的忍者客气的将中年人送了出去。
“喂,木叶来的家伙!”
忍者目送下,中年人出了警备处五步,背后突然大吼。
中年人置若罔闻,依旧往前走着。
“高城先生,请小心木叶的人,最近好像他们莫名出现在村子里进行破坏。”
“嗨,谢谢提醒。”
中年人转过身感激道。
“大人,他应该没有问题。”
忍者目送中年人消失,进到警备处审讯室的隔壁,向着宛如中性少年的雪白少年汇报着。
“不,他问题很大,我接手了。”
白嘴角亲挑,抓了这么久的小鱼小虾,终于碰上大鱼了。
中年人的身份是游历忍界的流浪忍者,来骄忍村是考察,想要找个安居之地。
这种身份配合他今天的表现就是最大的破绽,要是外貌再年轻十岁或许今日便能摆脱嫌疑。
忍者,不是任意年龄都能成为的,必然是幼年就要开始训练,然后成长历程必然是伴随血腥洗礼,这种流浪忍者的生存环境更加严峻。
能成功活到中年,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那他必然是一位强者,哪怕是苟活上去的,在某些方面也是至强,无论如何终究是带着些傲气。
派的两名忍者是直接进入了他的房间,并且有一定翻动痕迹,这之后又扣上疑犯帽子要强带要挟回来协助调查,按一般情况,这般做法过于盛气凌人,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一名中年忍者。
但这人却老老实实,给人一种胳膊扭不动大腿的无奈感官。
之后的表现符合一般流浪忍者的行为,但还是那句话,这种正常反是不正常。
最后一点破绽就是离去之时,那声突然高喝没让这个中年人有一丝波动,仍然自顾自的前行。
离开不过五步,就算他真不是木叶的存在,也该有所反应,左顾右盼然后回头恍然大悟说的是自己,急忙解释自己真不是木叶的,或者淡然回首,解释一句自己非木叶之人都可以。
这种充耳不闻不急不缓的离开,简直和斑说自己不是受一样,欲盖弥彰。
更惊人的,是白根本感受不到这人身上的查克拉波动,但他的的确确是忍者,说明这人实力恐怕比自己要高。
接下来几日,中年人觉得自己身边没有任何人监视,但也没有做出任何行动,安安静静的逛着这个骄忍村。
“这个村子的规模已经不算是边角小国的忍村了,这个村子的管理层有点东西,但是,自称为影就有点自视甚高了,这种规模还差了点,不过,这样一直默默发展下去也说不定能配上了。”
酒店里,中年人看着霓灯闪烁,眼神有些迷离,最近的情报上这个位置原本的汤忍村莫名灭村,不知何时这里居然能发展到这种地步。
但可惜,小国再繁华,最终战争一起终究一切会随着演变为主战场而化作浮云,怪,就只能怪这个世界本就如此残忍。
“这个村子无法正常侦测的,除了几个办公机构,还有一个就是忍者学校,里面会有什么东西?”
中年人在自制地图上画上几个圈,在地图上近乎三倍木叶忍校大小的战院标注上做上重点符号。
一夜无话,中年早早睡去。
行动之前,养精蓄锐是基本。
“老板,大碗豚骨面。”
无论何处,学校门口总是不会缺食店,中年人点了一份拉面,差趁机仔细观摩这战院的守备力量。
门口两个守卫是下忍,墙上没有暗卫,但书写“战院”的大门是关闭状态,想要进去得有钥匙或者翻墙,这里算不上闹市,但白日翻墙明显脑袋被驴踢了。
“您的面。”
这个点已经过了上学的时间,店里人不多,面很快就上来了。
中年人,尝了口,虽然比不得一乐拉面,但差不太远。
边吃面边观察着这战院情况,和老板套情报中年人可不敢赌是否会被反手举报。
“奇怪,怎么还会有忍者进去?好像还面带桃花。”
一碗面吃了一半,就有两名中忍进入这战院,老师,不可能忍校老师都是资质不高的下忍才是,而且时间也不对。
“老板,大碗叉烧面,汤多些。”
一位青年走进了面馆,坐到了中年人隔壁。
“高城先生,是对我们的学校感兴趣吗?”
中年人继续暗观学校之时,青年突然走了过来,坐在中年人对面。
“有点好奇,你是?”
暗叫一声晦气,中年看着青年,没有印象。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