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彧?我就叫这个名字?”卧槽了。她还以为是代号。感情真的姓龟呀。虽然字不同。但是音同呀。她怎么一招穿越变文盲不说。还倒霉的叫什么妫彧。
这是跟父母有多大仇多大怨呀。起这么个名字。尼玛原主不会是因为名字太难听。所以气死了吧?
“嘀咕什么呢?还要我来请你上车不成?”
“来了。我天呀。这个小宝贝是?212。”尼玛这不是吉普212么?玉小七。不,以后请叫她新的名字。妫彧。
妫彧看着眼前的吉普212。真想跪了。这不是八十年代的车吗?现在都绝版了。要在博物馆才能看见。看眼前的车子。特么还是全新的。这下她大概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年代了。
“你对车子还有研究?不是说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也不是全不记得。有些事情还是有点印象的。了解一点。就一点。”
“上车。”
“我开车?”警卫员不都是要开车的吗?
“你会?”
“好像不会。”
“啰嗦。”
“长。有没有一款车子是标志2o5来的?”
“新出的进口车你也认识?”就算是失忆。也不可能连这个都知道吧。
“没见过。就是好像听谁说过。”新出的呀。那就明白了。标志2o5可是八十年代初才有的车。那也就是改革开放初期喽?她才说自己的头一招回到解放前。想不到她这就穿回改革开放初期了。也太应景了吧,算了。好歹还是个好年代。
“下车。”
这么快到了?她还没想出办法呢。
“长。这是精神科?”
“还认识字。”
“哦。认识。”
“你在这等我一下。”说完就自己进去了。
“搞什么。带我来看精神科。不会是怀疑我有精神病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玉小七什么时候怕过事?哦。是妫彧。总是改不过来。好在这丫头名字里也有一个彧字。这算是安慰吗?
“进来吧。一会大夫问你什么。答什么。”
“是,长。”明白了。这是测试环节。看看她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简单。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做不了假的。
“你就是那个失忆的警卫员?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不记得了。”
“家里都有什么人呢。”
“不知道。”
“你坐下。”
妫彧听话的坐下。然后男医生就把一个仪器戴在了她的脑袋上。
“不要怕。这个是检查你的身体状况的仪器。”
“哦。哦。好。我知道了。”尼玛骗谁呢?老子连测谎仪都看不出。还当什么特种兵?这不就是比较简陋的测谎仪吗?八十年代的技术还是要落后一些的。
“我问你。你还记得昨天都生了什么吗?”
“不记得了。就记得好像是烧之后。就晕过去了。然后醒来脑子就不太灵光。”
“那你还记得什么?”
“都是模模糊糊的记忆。知道我是一个警卫员。还记得一些模糊的脸。其他就不知道了。”
“那你刚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的时候。怎么不跟长坦白?”
“我。我害怕。怕长把我赶走。我人生地不熟的。很,很害怕。”装可怜。博同情。她很拿手的。
“好。我知道了。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就是记忆受到了影响。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你不用怕。”医生又简单的问了一些问题。就结束了谈话。
“谢谢你。医生。”大尾巴狼。跟长都是一伙的。装什么好人。
“你先出去等我。”
“是,长。”妫彧听话的出了房间。顺便把房门留了一个小门缝。正讨论病情的两个人并没有现异常。
“怎么样?是真的吗?”
“长。测谎仪显示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他应该没有撒谎。”
“没有撒谎?这个东西准确率高么。”
“一般不会有问题。除非对方的意志力和心理素质都高出普通人很多倍。否则都是可以测出来的。”
“那你怎么解释。他的一举一动都跟从前大相径庭?”
“在医学上是有过这种情况的。记忆受损的人。性格可能会生改变。”
“但是他并不是忘记了所有的事情。他还知道标志2o5。这就奇怪了。”
“长。你确定他真的是你的警卫员吗?不是被调包了?”
“这点我确定。我还确认了她手腕上的疤痕。跟以前一模一样。也不是新伤。这个做不了假的。”
“那只能说。他的记忆应该是选择性的遗忘。也许有什么他不想记起来的事情也说不定。”
“好。我知道了。”得到妫彧确实失忆了。不是装的。薄青岩虽然还是有所怀疑。也做不了什么?而且他自己也解释不了。只好作罢。
妫彧瞄到长转身的动作。立马回身站好。仿佛一切都没有生一样。
测谎仪对她没用。现代的精密仪器。她都能完美的骗过去。何况眼前这个这么简陋的。不过她也确定了。长对她还有怀疑。否则不会一再确认。看来最近要小心一点了。不要再冒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就好。
“可以走了。”
“是,长。”
两个人一路无言。妫彧是怕说多错多。只好不说话。薄青岩是在想问题。同样保持沉默。
到底什么原因会使一个人性情大变呢?这变得也太离谱了。除非他不是原来的那个他。可是外表明明没有任何改变呀。薄青岩就是想不通。他直觉这个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