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中度气。
每个人都有没羞没臊的时候,而严世贵对柳亦绮一直有好感,现在两人更近一步,突然突破了限制!
明显感到了女人身子抖了一下,就像射出去中木靶子的箭一样“嘟”中了后“嗡嗡”的颤抖不休!
外边杀手在看着,水里两人唇齿交叠,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时间停滞了,严世贵的身子再不敢多动一下,虽然绮丽的念头已经飞了老远,他仿佛感觉他手摸上了水中的山峰但实际可绝不敢这么做,况且只这一吻就够了,阀门已经突破更没羞没臊的行为还能差吗?
“快他妈走了,别瞎耽误工夫!”
上面的人脚步声远了,两个人慢慢的把头从水里出来透一口气。
严世贵看柳亦绮现在还脸上通红成一片,身子更是软的不像样子,他厚着老脸道:
“事出紧急我没别的意思,在水中怕你憋不住气,咱们没功夫在这儿害羞,快趁这个机会往回跑吧?”
柳亦绮像出水芙蓉,格外诱人,也真泼辣,四顾一下,皱眉道:
“呜……这河好像不深,要不……”
“往那边跑!”两个人异口同声,指着对面!
两个人在一起点子显然超过一个人单独的时候,他们身上都是泥水,索性要趟过小河沟,直奔眼前能看到的一个小村庄!
“往那儿跑,他们这些杀手见不了光,不能当着很多人干坏事!”
“阿嚏!”
“你冷吗?”
“废话!”
严世贵抱住了女人,又是身子一抖稍微挣扎没挣开!
严世贵的鬼点子多,柳亦绮很擅于决断,简直感觉像是“狼狈为奸”哦不,“互相伤害”呃……反正两个人互相这么扶持着,想好办法后急速行动,眼前一场危机就要这么破了!
搂着抱着强渡过小河流,别管什么泥水了,严世贵的手摸到了柳亦绮的身子,这货尽管凉水湿透,身上却火炭般烫手,然而为了逃命没有办法!
万没想到一场刺杀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真是共患难!一直以来柳亦绮打严世贵那一棒子的阴影,就算严世贵他没计较,柳亦绮自己也跟自己说,这事儿还没完。
现在好,前面恩怨消了。
“快,进村,别让他们发现!”
搂着柳亦绮,两个人都是湿衣服,现在快十月的天气,不说滴水成冰也小冰河的温度,寒冷的棉衣都快冻硬了。
幸好前面到了村里,严世贵拍门出来一个伯伯发抖着说:
“老伯,我们出门儿从此路过掉水里了,请让我们换身衣服,我这儿有银子!”
严世贵把身上带的银子都掏出来,十余两多,这么多钱买衣服就算买下这个小村也够了,这家还算条件可以,住三间青砖房,这四五十岁的大叔是庄稼人,一个婶子在后面都被这么多银子吓一跳,婶子面善且很热情:
“哎哟……我们不要银子,不就是掉水里嘛,老伴儿快给找两件厚衣服,别嫌我们衣服破!”
“哎!”老大叔岁数明显比婶子大不少,但对婶子的话言听计从的,飞快拿来两身极为粗糙的棉麻布衣物,让他们赶紧进屋换上,这才暖了,又喝了热水。
“我们遇到麻烦,那改日一定来报答你们!”
“哎你这话外道了!快喝水!冷吧?需要升火吗?”
“不用,大晌午的。”
“看你和你媳妇都冷的打战了,我还是升火吧!”
严世贵看这粗布衣服太破了,窟窿眼太大几乎能看到了里面的棉花,这布……
要不是暖和,都没自己厂织的残次品好,看对方穿的衣物也差,肯定买不起好布……
严世贵突然觉得做布匹生意做的还很不到位。
大婶大叔心眼是真好道:
“谁没有个为难时候呢?我看你们是两口吧,一看你们这种城里来的大户人家,我们平日里想巴结都没有机会呢,哎你们吃饭了没有……老伴去做饭啊,愣着就知傻笑!”
“哎!”男人几乎不怎么会说话,都是女人应酬,但严世贵和柳亦绮感到气氛幸福极了,真是热情的农家人。
而柳亦绮听人说“小夫妻”脸上红的一片又一片。严世贵偷偷给她施眼色,别说破,不是夫妻弄成这样了就更难堪。其实他的心里也充满幸福感。
一问才知,这家人就是老夫妻两个,没儿女,真拿这严世贵、柳亦绮当稀罕客人了,热情劲儿溢于言表。
片刻之间热腾腾的粗米饭上来,老头还亲自杀炖了一只鸡!没有别的菜,几块咸菜是他们两口自己啃的!
“叔,婶您自己吃肉啊,够吃!!”
“好!”
严世贵的心里暖暖的,当然也还在警惕,怕刚才他们跑这儿被人看见,换下的湿衣服都没有让他们往院里面挂!
安全警报不敢说完全解除,所以严世贵还得想着让人去给家人送个信,严家家奴院工,严世贵手下至少几十打手呢,自从他这位严三少干起工厂,挣回了点钱之后,像这类的街头玩闹又开始巴结他了。
这种事儿就差一个人送信,严世贵向那两个农家老人问道:
“您二位有人帮我个忙,给我家人送个信儿说我在这儿吗?实不相瞒,我们是做生意的,在城西开了织坊,出来办事被人骑马撞进了河里面,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诚心,还是我们生意上的仇家干的。”
“哟!”那老两口倒没害怕,痛快说,“不就是送信儿吗?我们有骡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