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听了此话,都点了点头。
赵大山问赵燕儿道:“燕儿,无言贤侄这话可有假?”
赵燕儿低头吱吱唔唔道:“我……我……不知……道。”
赵大山一听这话,眉头微皱但却并未再追问下去,他对自己的女儿当然了解了,她这般样子那么此事必然不假。
白旭说道:“这么说来你是为了保你们两人的性命,然后不得己而为之了。”
无言道:“白师叔,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能做出这等轻薄女子的事么。”
白旭道:“虽说你的本意是好的,但终究是因为你的谎言,致使那好吃强行胡为,做出这等荒唐之事来,你难逃其责。”对赵大道:“大山兄,是我管教无方。但事情已然如此,现下总要想个补救之法,大山兄意欲如何?”
不待赵大山回话,无言抢道:“赵伯伯要怎么责罚我,我自是无话可说。”
赵大山哼道:“这等时候,我责罚你又有何用。我这人本身就甚重礼法,因此对我女儿更是严厉,绝容不得她做任何伤风败俗之事,但现在外力之下还是出了这等事,倒也不能全怪于你们。但这男女授授不亲,又何况这般,你既亲了我女儿,当然要有个交待,不然这事传了出去,我女儿还有面目见人么。”
无言越听越觉苗头不对,赵大山这话的意思似乎是要叫自己娶赵燕儿,心神不禁一紧。
白旭眉头微皱,道:“大山兄的意思,莫非是……”
赵大山点了点头,道:“无言贤侄必需娶我女儿。”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都为之讶然。
白旭心想:“怎么回事,大山兄到底是看上无言哪一点了,怎么会这般决然。”
萧湘也是觉怪,按照他对赵大山的了解,赵燕儿他视若珍宝,无言这样的小子他虽然喜欢,但不可能这般随随便便就将赵燕儿的终身托咐给无言,这不合常理。
赵燕儿当然是不愿了,此时不禁抬起头上,叫道:“爹爹,我不要,我决不嫁给他,这家伙浑人一个,我不可能嫁给他!”
无言却是一脸苦笑,他当然也不愿意了,遂道:“赵伯伯,这责任我自然是要负,不过要我娶你家小姐,那自是不可能的了。”
赵大山脸色一沉,道:“你的意思是我女儿配不上你了?”
无言摇头,道:“不是,是我配不上你家小姐,我一个闯江湖的,过的是刀头舐血的日子,随时都有性命之危,而且身无分文穷小子一个,又怎么配得起你家小姐;再说了她若嫁给了我,岂不是要跟我一同在江湖中闯荡,她一个千金小姐,又如何受得了,赵伯伯想来也不愿她吃苦受难的。”
赵大山道:“我既是要你娶她,当然想过这些了,不过我尽皆不在意。”
白旭心想:“无言这小子性子也是颇倔的,有时认定的事是决不愿回头的,这事么不管赵兄如何说,他决不可能答应。”便道:“赵兄,且听我一言,所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山兄虽然同意他们两个结为夫妻,但总要问问无言这边的意思。”
赵大山点头,道:“无言贤侄老家何处?”
无言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只能说是准剑派吧。”
白旭忙道:“这小子从小无父无母,被我师兄收养,我师兄便如他父,所以这事还得问问我师兄的意见。”
赵大山见白旭如此说,也不好反驳,便道:“如此也好,就依白贤弟之言。”
无言心想:“师叔替我暂时缓了下来,但逃得过初一逃得了十五么?这事若是闹到师父那里,那可就惨了;一来定让师姐知道了,她却怎么想,二来师叔对我向来严厉,肯定要给赵庄主一个交待,却让他难做了。我就不明白了,赵庄主到底看上我什么了?”却是苦笑,问道:“赵伯伯,我到底有什么好,你非要我娶令爱。”
赵大山应道:“我不管你有什么好,你都要娶我女儿。”
这话一出,更让人摸不着头脑了,这不就是说不管你人怎么样我都懒得理,我只要你娶我女儿,这完全不像个做父亲的说出的话,哪个父亲愿这般随随便便将女儿的终生托付在一个不知道怎样的人身上。
只听得赵大山长长叹了一声,沉吟了片刻,道:“这事啊其实说来话长,也罢!容我说给你们听听。”眼神之中泛着异样的光芒,仰头望向天空,深吸了口气这才说道:“这事要从一个人的身上说起,他就是观天道人。”
白旭跟萧湘都是哦的一声,这观天道人在江湖中颇是有名,他们两人当然知道了。
白旭朗声道:“‘无缘莫问天意,在下拂袖便去’此乃武林中人所赐之语。”
萧湘接道:“观天道人,此人不仅武功高强,而且极精算道,据说其能觑天机,识天意,与人算命至今未曾失算,故世人又称他为‘神算子’。但据说他可不会随随便便给人看命,要与他有缘方才会与你一算,但因他名头实在是太过响亮,欲求他一算者数不胜数,虽然被他拒者十有八九,但来求算之人始终不绝,更有甚者死缠烂打。他不厌其烦之下遂挂出‘无缘莫问天意,在下拂袖便去’这两句话,故而武林中人便拿这两句话来说他。”
赵大山点点头,道:“正是如此,也是天意所至,当年我带我这尚且幼小的女儿出外游玩,竟在路途中遇到了这神算子。”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但白旭等人登时明白,他既将这神算子牵扯出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