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说完,便将画像放到了御案上。
萧容渊看着面前的一堆画像,眸内划过冷光,“狗奴才,谁让你擅作主张的?”
赵忠一凛,立即跪了下来,“主子息怒,就是给奴才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擅作主张啊……这是太后去大佛寺之前交代下来,务必要呈给您过目的,而且……”说到这里顿了下,不敢再往下说。
“而且什么?”萧容渊俊容沉晦,幽深的眸中,含着薄怒。。
赵忠暗暗叫苦,哪敢将那些大逆不道之言当着皇上的面给说出来?
可偏偏皇上后宫空虚,登基已有两载,却以先皇大丧,要为先皇守孝为由,不立后、不选妃,因而自皇上登基以来,空宫极度空虚,好不容易皇上亲口指定北阙国的公主和亲,可转眼,又将人撵进了教坊司……
眼看皇上今年已有十八,却依旧一个妃子也没有,不但文武百官着急,太后更是频频催促。
这便苦了他们这群贴身伺侯的奴才。
不但要被太后问责,更要顶着巨大的压力,冒死进谏。
他容易吗他?
自古至今,哪个皇帝似自家主子这般害碜的?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美人环绕?可自家主子倒好,身为一国之君,却一个女人也没有,怪不得外面会流言四起,说皇上那方面不行,又抑或有断袖之癖,所以才不纳妃子……
萧容渊见他目光闪烁,便知他定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他目光微闪,不紧不慢道:“有什么话便直说,朕恕你无罪!”
他什么也没有做,可与生俱来的睥睨气势,却令赵忠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惊慌之下,他竟然将外面那些流言一字不漏地给说了出来。
说完后,慢慢冷静下来的赵忠,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竟然将那些说皇上不行的话,当着皇上的面给说出来了。
他顿时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头重重磕在地上,僵硬着身体,战战兢兢地等着皇上的发落。
萧容渊并没有赵忠想象中那般大怒,年轻俊美的容颜,在听完赵忠的话后,闪过一丝错愕。
片刻,他手指屈起,在桌案上敲了敲,对外面那些流言,感到不可思议。
他不行?喜欢男人?
呵呵,那些人真够无聊的。
他单手支着头,俊美的脸上,有着超越年龄的深沉,无人知道,在这一刻,他在想什么。
赵忠战战兢兢地伏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想象中的帝王之怒却并没有发生,正有些奇怪,忽听头顶上方传来年轻帝王揶揄的声音,“赵忠,除了这些,就没别的了?”
“哈?”这些流言还不够?主子您确定?
赵忠干脆眼睛一闭,反正不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主子纵然要砍他的头,他也无话可说,干脆把要说的话,趁机一并说完。
这样想着,他伏在地上,大声道:“皇上,您后宫空虚,您不能视而不见啊……画像上的这些名媛,都是经过礼部精挑细选的,您好歹看一眼,万一有合意的……”
……
更完了,抱歉抱歉,不知还有没小可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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