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报复的手段，竟然是他们的女儿。
可想而知，夏一月作为报仇的武器，生活该有多么的艰辛。
有一瞬间，玄仙真人竟然无比的心疼夏一月的遭遇。
但这抹心疼，也只是一瞬，就被愤怒取代。
杨柳虚弱的转头看向玄仙真人，眼里莫名的带上了几分的期盼。
好似，想要在玄仙真人的眼中，看见点什么一般。
可惜，要让她失望了。
在她临死之前，她真真切切的从玄仙真人的眼中看到了恨，愤怒，杀意……唯独没有的，就是爱。
她这辈子，唯一深爱过的男人。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她此时此刻，唯有对夏一月的愧疚，虽玄仙真人，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爱恨。
一切，都结束了。
她并没有回答玄仙真人的话，而是看淡一切的浅笑。
“宇文武，这辈子我因为爱你，恨你，做错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也伤害了很多很多的人。”
说着，她不舍的看了一眼夏一月和夏十月，才坚定的看向玄仙真人。
“你，也不要再错下去了。”
“错？”
玄仙真人像是被人戳到了痛处，大吼起来。
“强者，就是对。”
“自古以来，弱肉强食。只要我飞升神界，又有谁敢说我错？他们只会为了飞升神界，效仿我。”
“到时候，局势所驱。错，也会变成对。”
他大声的说着，理直气壮。
对于玄仙真人的歪理，众人都脸色凝重。
玄仙真人的执念，早已经根深蒂固，并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劝说的动的。
杨柳听完这话，更是脸色惨白，耗尽最后一口气，大喊：“宇文武，难道你要为了飞升，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放过吗？”
亲生女儿。
夏一月真的是他的女儿。
虽然他早已经有所认知，可当这个答案被杨柳确认后，他还是受到了不小的震惊。
他愣愣的看向夏一月。
此时，夏一月就如同一个局外人一般，不为所动。
她没有因为杨柳的重伤，而难过。
也没有因为自己是玄仙真人的女儿，而惊讶。
仿佛，一切都尽在她的掌握中一般。
而杨柳，也在喊完这句话后，怒气攻心，一口淤血喷出，完全瘫软在了夏一月的怀里。
玄仙真人一个箭步上前，就想要去抓杨柳。
但夏一月就好似早已经预料到一般，巧妙的带着杨柳躲开。
玄仙真人一愣，眼里带着几分的欣赏。
真不愧是他的女儿，遗传了她的优秀。
但这抹欣赏，也只是一瞬，又消失。
“杨柳，你确定，夏一月就是我的女儿？”
杨柳半眯着眼，虚弱的道：“在一月的后心，有一颗跟你一模一样的痣。你曾经说过，那是你的命门所在，也是你的遗传。一月，正好就遗传了你这点。”
杨柳这话，听起来好似是在跟玄仙真人说的。
但她眼角的余光，却落在了夏一月的脸上。
好似，在提醒着什么。
玄仙真人听完，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的大。
他炙热的看向夏一月，不走分说的就那么去拔夏一月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