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影子从反向被拉长,太阳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消失的,直到月亮的寒光冻醒了两人,这场人性的深思才算结束。
金站起来,长舒了一口气,面对着火。
“我们,就这样分开吧,医疗箱你拿着,你还要经常换包片,再见。”说完,金走向了幽静的丛林,在月光下,一点点剥落自己的人性,留下深深鞠躬的火。那个夜晚,金发誓是她最后一次对人礼貌。
三天后,曜组织了最后一次集体通话,发出最终任务:找出组织内奸。从这句话里,金只听到了一个意思:一个不留。她想另一边的紫炁也应该听到了这层意思。金在墙上磨着指甲,一想到要做的事,就,就忍不住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蹲在墙角的金散乱着头发,贪婪的嘴里满是口水,血丝在她的眼里构成了蓝图。
动与静是对反义词,也是两种完全相反的状态。它们的定义是相对的,就是被认为是静止的物体,当另一个相对它静止时,那这个物体就是静止,而当另一个相对运动时,那它就是运动。物体从静止到运动,或者是从运动到静止,都有一个过渡,而这个过渡在视觉上是明显的。那这个过渡是单独存在,还是偏向于哪一方呢?它是静的趋势,也是动的开始。
三个月后,从沙滩上侥幸逃脱的木又干起了老本行,在自己缜密的侦察和反侦察能力结合下,近乎完美的作案,无人知晓的失窃,在木的手下所有的犯罪被他称作浪荡的行为艺术,他认为没人能懂他的艺术,警察,法律,国家,把他关进监狱是对他行为的亵渎,是对他事业的侮辱,所以要不是那次泄密木还从未尝到牢狱的滋味。
刚刚,木潜入了一家银行,盗走了数亿美金的最后一批,这已经是他三天来第四次潜入了,木想干完这一票就休息一段时间避避风头,毕竟最近组织的任务有些棘手,需要找到同伴才能完成。
木把钱袋扔在桌子上,坐在沙发上喝着水,仔细思考哪些人可以成为自己的帮手。紫炁、金和火肯定是不可能了,虽然内奸嫌疑很小,但毕竟自己重伤了他们,想必他们也不会这么快放下恩怨。其余的四隐木都不知道身份,五行之中也只知道曾一起行动的水和土,更多的信息也了解不到了。
其实木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组织的任务这么上心,自己是个没有拘束的人,自己也不清楚下一秒会干什么,梦想能靠着自己独特的天赋换来满足的生活。但这一切的终止都要追溯到十年前,那个雨夜。
那年,木刚好十八岁,他无家可归,靠着一些小偷小摸苟且着。有时他会经过银行、基金等一些充满诱惑的地方,他会驻足盯着看,然后离去。在他眼里,那些地方是实现他完美天赋的绝佳位置,他有充分的把握取走巨额而不被发现。强力的诱惑几乎让他失去了理性,可他不能去做,虽然他的开销都来自一些小把戏,但这些都不足以改变一个人的生活,如果自己盯上了这些地方,会有多少人因为自己的艺术而破产,他不希望看到这些场景,所以他会看一会就离开。
雨下了一天,从稀稀拉拉到瓢泼大雨,震慑着来往的走兽。木像从前一样看了一会银行就带着遗憾离开了。可一转身就遇到了两个穿着黑褐色衣服和帽子的人,个头都不高,各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站在木的面前。周围没有人,除了木自己就是他俩,很难相信他们不是来找自己的,但木还是从右边的侧面走过去,想确认一下。果然,站在右边的人,伸出了手,挡在了木的身前。密集的雨点瞬间就打湿了他的手。
“想干什么?”木把头转了过去。
“别慌,我们是来帮你的。”右侧的人伸回了手。
“我好像并不认识你们,而且我也没有什么需要你们帮助的,我要回去了。”说完,木按着刚才的路线离开,惊讶两人并没有拦住自己。庆幸自己的态度得到了成效。
“你不想进银行吗?不想实现自己的艺术价值吗?”已经走出几步的木突然停住。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我们能帮你,能给你提供你需要的所有工具和条件,你所追求的艺术将在我们这里得到结果,不过作为交换,你要为我们提供活动资金。”木听到两个人在雨水中转身的声音。
木在沙发上转动自己中指的戒指。
他也曾想象组织的面目,可不久就不再追究。组织给了他艺术,给了他生活,让他有了努力的方向,不再迷茫度日。他感谢组织,感谢带来的一切,所以他甘愿为组织办事,不求原因。
木正要拿起杯子,此时,木听到了身后窗户碎裂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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