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小河,河上有条船。那条河叫“聚灵河”,这个灵不是灵气的灵,而是幽灵的灵。据说河里葬了很多的人,因为那个年代的人太容易死了。被欺压死,被饿死,被打死,甚至得瘟疫死。但是也许死的人多了,那肥料也多了,所以那河水的两旁郁郁葱葱,就算是大旱的时节,那河岸的两旁依旧繁茂。
可是河里没有生命,一条鱼都没有,有的都是杂草。也有人说这条河闹鬼,因为到了晚上,河上总会飘起蓝色的鬼火。可就这样一个让人有些惧怕的河中却飘着一条小舟。那船上有一个船夫,那船夫工作的神情很有内容,那是惧怕,也有不情愿。显然船夫是不想驾船行使这条河的。而与船夫不同的是,剩下的几人又是另副表情。船上除了船夫,还有四个军人和两个衣着有些褴褛的男女。
此时的他们没有任何的束缚,而军人则是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而那对男女不喜不哭,好像对什么都不敢兴趣一样。
李晓一直看着蓝小飞,想不到蓝小飞卸了妆的样子直接变成了小清新,那双眼睛仿佛会发光一样,那眼神,那眼色,还有那年轻人的小倔强都是那么有味儿。
蓝小飞望着那河水两旁的风景,不怒不躁,不像是被他们挟持的,倒像是专门来游山玩水的,而李晓等人倒像是成了保护小姐的保镖一样。只是她现在很冷,冷的人,冷的心。那几个军人在她眼里如粪土,连看一样都觉得那是亵渎。
小船不大,而李晓则是观摩着那蓝小飞,那蓝小飞比那秀丽风景还要有吸引力。被男人盯着太久了,再冰冷的女人也会忍不住看看对方,何况李晓就坐在她的对面。终于蓝小飞忍不住看向了他。
蓝小飞道:“看够了吗?”
李晓笑着道:“没有,你的样子,每一个细节都有故事,而这些细节又是要一点一点的去发现的,所以我还是看不够。”
面对这样赤露露地**,蓝小飞却是无可奈何。男人脸皮厚,这样的男人总是不好对付的,而脸皮厚的男人也同样有着超乎常人的魅力,能当上连长,那脸皮厚也是立了很大的功劳。
周围的几名军人也是笑了笑,他们习惯了自己的长官了。面对美女,连长总会那么不矜持,毫不保留的展露自己的本性,**,而男人更是色。
苏文斌的手链也被收了起来,他此时也很舒服一些,因为手脚被捆绑着,就算心不累,但那手和脚的淤痕也是很难受的。
蓝小飞道:“你没有把我们用镣铐铐起来,就不怕我们逃走吗?”
李晓笑了笑说道:“因为我觉得我有能力留你们在我的身边,所以我就这样了。”
蓝小飞看着李晓,忽然觉得这个男人的眉宇间有一种英气,那气很浓,但是也收得很紧,只是在那一刹那给释放了出来。
蓝小飞道:“如果一个人太自信了,那便是自负,自负的人一般可没有好下场。”
李晓笑道:“可我现在不是得到你了吗?”说着他的右手则是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是一种**裸地挑衅。
船夫无奈地划着船,他如果不想干了,或者摇得慢了,那么后面的一把枪会立刻对着自己开一枪的。记得那些军人曾找过其他船夫,结果没有答应接活的全被打死了。那是他亲眼看到的,没人喜欢死亡,也没人不珍惜自己的生命,除非他是真的想死。农夫为了活着,只能摇着那也许是通往末日的小河。
小河虽然是小河,但是它也不是太小,因为那河里堆积着太多的故事。
蓝小飞道:“你为什么要走水路,而不是走旱路。”
李晓笑道:“因为我怕我把你拐跑了,你的男人会找我算账啊!所以我就弄个水路走了,这样比较快啊!而且我还可以和你欣赏湖光山色。”
蓝小飞道:“别人的妻子,你觉得有意思吗?”
李晓道:“碰到长得有故事的女人,那些都不是问题。她不从,那我就天天烦她,直到她开口答应为止。”
蓝小飞道:“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样会让对方很烦吗?”
李晓又是笑了笑道:“男怕追,女怕泡。千古以来,女人总是不禁追的,除非那个女人的心真是对男人铁石心肠了。”
蓝小飞不再理他,又继续看那两岸的风景。李晓也不再看她,而是转头对着苏文斌说道:“我说苏公子啊!你说那个男人是否会追上来呢?”
苏文斌说道:“到底是哪个男人啊?”
李晓笑道:“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装傻充愣的人。”他冲一个军人使了一个眼色,那军人的抢立刻对上了苏文斌的太阳穴。
苏文斌立刻答道:“我…我不知道。”那豆粒大的冷汗从苏文斌的脸上流了下来。看着那抢从自己的太阳穴上始终停留着,以后他如果还装不知道的话,那么就没命了。
“我怎么感觉你认识那个小子呢?”李晓玩味地对着苏文斌说道。
苏文斌也是坐着说话,只是他坐着也很累,因为他的心更累。此时的他,很容易丢命,为了活着还要和这个像狐狸一样狡猾和聪明的连长斗智。
可是李晓怎么会那么好对付,他答道:“我不认识,只是忽然觉得他像我的一个朋友而已,可是当时仔细一看,发现不是。”
“能成为你的朋友,一定是一件幸运的事情。因为谁都喜欢找个有钱子弟做朋友。”李晓说道。
“可是…如果那个朋友说谎,那么我一定和他绝交,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