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山上如今有300人,已经训练的有声有色;大雪山上这近300人,再加上营地的50名家丁,现在自己已经有了650人的队伍。
650人,在战争中不堪一击,,但这些人就是未来的种子,有了种子,才能结出一颗颗的果实,产生成百上千的种子!
部队的基础在基层,基层的基础在士兵,士兵的中坚在士官,也就是基层教官。士官队伍是部队中非常基础的骨干力量。这些人,有的是“兵专家”,熟知兵法,知道领兵打仗;有的是“武教头”,勇力、勇气和个人魅力可以感染士兵;这些人职位不高,责任却很重大。
后世任何一支现代化部队,军士官编制数量占到士兵总数的“半壁江山”,班长、武器装备重要操作岗位和各专业组训骨干基本上都由士官担任。可以说,士官作为基本战斗单元中的中坚力量,已成为生成、储备和提高战斗力的主体,成为深化和拓展军事斗争准备的基石。
而这些人,就是将来军中的基层,甚至高层军官。
民族腾飞的三大要素:工业,教育和强军。王斌现在做的只能是发展工业和强军,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也算是起步了。
英国用蒸汽机和工业革命成就了上百年的“日不落帝国”,百年的义务教育使德意志成了世界发达国家的领先者;二战时的军国主义使得日本和德国成了全世界的噩梦,华夏受伤尤甚。
至于教育,自己也就是敢在大雪山或者老君山上建个乡村学堂,至于州县,即使自己费力筹建起来,恐怕没有两天,满清就会取缔所有的学堂,自己也会锒铛入狱,枭首东市。
教育是其中最重要的环节,王斌此时却不得不放弃。太平盛世下,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为满清所猜忌,更不用说这关乎“愚民”的百年大计,国之根本了!
满清可以为了“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去杀人,就更不用说自己想要编撰的那些唤起民智,批判苛政的“大逆不敬”的檄文了。
铜矿的石壁底下,已经建起了工棚,熊海带人已经在这里半月前开始挖矿了。
熊海从矿洞里钻了出来,一身乌漆麻黑,脸上都是黑泥,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珠。看到王斌,他欢喜的上来拥抱了一下他,大声道:“王兄弟,你来了!”
王斌看了一下,才认出他,高兴地说道“熊大哥,伤势恢复的不错,都能下矿洞了。”
熊海拍了拍胸脯,满不在乎的说道“瞧你说的,这点小伤,算个什么,早就好了!”
没说几句,李破奴过来轻声道:“大人,设在仙峰山的眼线禀告,湖广、四川的私盐贩子到了。”
清军攻克仙峰山,但王斌并没有打算放弃这一矿藏丰富的宝山!李破奴在仙峰山建立起了完善的监控网络,从路旁的酒肆,客栈,到路边的小贩,农人,范围甚至已经达到了长江边上。
这些私盐贩子来到四川境内,他们在码头一下船,踪迹就已经被李破奴布下的探子得知。
私盐贩子,王斌心里一愣,他忽然想起那个夜晚,朱若兰在仙峰山被清军攻破后留给自己的那封信,王斌赶紧道“破奴,把来人请上山来,我要亲自款待!”
朱若兰说的对,清兵破了山寨总要走,这些私盐贩子总要回来的,有利可图,人总要吃饭吧”
中国几千年来,盐铁一直都是历朝历代政府固定不变的垄断法策,只是表现的形式稍微不同而已。政府通过盐铁,打击富商大贾,增加财政收入。但因为官盐价高,利润巨大,则私贩多了起来,官府禁私,无奈私贩之利甚厚,所以制贩私盐的活动愈不能禁止。
唐末农民暴动的领袖黄巢、王仙芝就是私盐出身的盐枭,而五代的军人更是专横跋扈,公然兴贩私盐,且数额相当之大,如后汉时的青州节度使刘铢“有私盐数屋“即是一例。
自宋以降,历元、明而迄于清,可谓中国古代私盐最为泛滥的时期,而且是愈演愈烈,特别是清代的食盐贩私,“其种类之多,规模之大,区域之广,危害之烈,第积历代盐弊渊薮“。
私盐贩卖人数众多,结构复杂,贩私活动的地域广泛。明末清初更为严重,发展到了“盐徒充斥,无处不闻“的地步。不少“贫穷老少男妇“也加入到了贩卖私盐的行列。如清朝苏南苏州、松江、镇江等地“老少男妇背负筐提之盐,接踵连肩,城乡村镇,沿途摆卖“,此种现象不独江浙如此,就连江西、湖广等处情形大致相同。元明清时期,不仅东南各省私盐问题一仍其旧,就是在以往私盐问题尚不严重的湖广一带和川盐产销区也是私盐盛行了。
而且这些私盐贩子,贩私数额越来越大。不仅“贩私盐数千斤及万余斤之案甚多“,就是一次贩私盐在数万甚至数十多万斤的情况亦不少。
私盐贩子干的都是刀头舔血的买卖,加上财大气粗,因此下面都养着一群人数不少的私人武装,因此持械聚众贩私成为经常和普遍的现象。
清代长江中下游各省是私盐最为泛滥的地区之一,大江南北“私盐充斥,盐徒聚众贩私“,或数十人,或二三百人,甚至五六百人一伙“成群贩卖,一遇巡捕人役,自恃枭众捕寡,执械敌巡盐人役,轻则带伤。重则致命“。广东沿海一带盐枭“各带大船,携带器械,满载私盐,往来兴贩“等等,不胜枚举。许多这种有组织的持械聚众贩私到后来往往成为反抗封建专制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