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副统领连忙站了起来,对瑞凝行礼道:
“臣黄夙见过二公主殿下。”
“黄副统领免礼。”瑞凝说道,想着速速问完速速走人,刚要询问信的事,却见慕容祺起身把她拉着坐了下来。
“二公主大病初愈,要更加注重身体才是。”
瑞凝听完慕容祺这番话,哭笑不得,回答道:
“我只是头晕、嗜睡了几天罢了,不劳长公主担心。”
见慕容祺还要与她客套的样子,瑞凝连忙先发制人转移话题:
“我冒昧前来,其实是为了找黄副统领的,这番打扰了长公主和二皇子殿下,实非我愿。”
慕容祺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至于慕容礼……瑞凝压根没有再看他一眼。
站着的黄副统领听见瑞凝的这番话,一脸自责道:
“臣无能,都四日了还没有查出个名堂,请二公主责罚。”
“此言差矣。”瑞凝冲他摆摆手,“那么一点线索,查的出什么呢?您别自责了。”
慕容祺和慕容礼静静地听着瑞凝说话,黄夙依旧一脸自责地等着瑞凝接下来的话。
瑞凝忸怩了一下,说道:
“其实我来找您,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卧房里有几封信不见了,您知情吗?”
“信?”黄夙皱着眉头回忆着。
一旁的慕容礼端起茶杯抿了几口,嘴角竟挂着浅浅笑意。
“嗯……有几封夹在书里,还有一封我记得是把它放在了枕头下了。”
黄夙又使劲地想了想,说:“臣带人在您的宫殿里搜查线索时没见着有什么信啊。”
忽然他眼睛一亮,“是不是刺客把信拿走了?”
瑞凝无奈地说道:“他们拿我的信干什么?况且我还特地……”
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瑞凝连忙改口说道:
“况且又不是什么机密的信。”
黄夙抓住好不容易得来的新线索,问瑞凝:
“二公主放在枕头下的信不见了?那刺客岂不是近距离接触了您?”
瑞凝摇了摇头,说:
“我有点糊涂了。之前信是被我锁在书桌旁的柜子里的,这几天记忆有点错乱,记不清到底是放在哪儿的了。”
一旁的慕容礼猛的放下茶杯,却又若无其事地说道:
“书桌旁的柜子里?”
瑞凝不明就里,虽在心里对慕容礼很是不满,但想着他一个旁外人对这一信息都这么敏感,便对黄夙点头说道:
“就是在红木书桌旁的柜子里。”
黄夙摇了摇头,“臣倒是记得那柜子里是空的。”
瑞凝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信是找不回来了,想到黄夙明天就告假了,安慰他道: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可能是宫女把它们收拾到别处去了吧,您不必多往心里去。”
说罢,瑞凝就起身,向三人告辞。
慕容祺注意到瑞凝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一次慕容礼,而慕容礼现在却饶有兴致地看着瑞凝离开的身影,兀自笑了。
瑞凝刚和玲珑踏出长迎宫的大门,就听见身后传来黄夙的声音。
“二公主!臣还有话要对您说。”
瑞凝转身,看见带着花痴侍卫的黄夙匆匆追了上来。
“二公主,臣斗胆问一句,您当晚除了见过苏贵妃娘娘,还见过什么人吗?”
瑞凝想了想,答:“竹沁姑姑。”
黄夙有些许无奈,接着小心翼翼地问道:
“您有见过魏国二皇子吗?”
瑞凝愣了一下,坚定地摇了摇头。
黄夙叹了一口气,而后说:“冒犯二公主了。”
瑞凝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道:
“为什么您突然问这个呢?”
黄夙见四下无人,但还是放低声音说道:
“当晚有宫女看见他从云水宫方向朝南边去了。”
瑞凝作出不可思议的模样,说道:
“或许是宫女看错了?”
“臣也是这么想的。”黄夙又看了眼周围,接着说:“但那宫女十分笃定,臣就去见了二皇子,可他那晚的确在长迎宫……”
见黄夙一脸苦恼,想必是父皇训斥他致使他压力过大,瑞凝安慰道:
“黄副统领不必懊恼,本公主会劝父皇不再追究这件事的,您就好好告假休息吧!”
听完瑞凝这话,黄夙转头瞥了一眼身后的侍卫。
侍卫谄媚地笑了笑。
黄夙没有理他,转过头来又是一脸自责地对瑞凝说道:
“臣无能,查不出刺客,于心有愧,实在是对不起二公主您。唯有增加云水宫的侍卫,在今后更加谨慎地保障二公主您的安全!”
瑞凝点了点头,黄夙说他还有事情没有处理,行了礼后便匆匆告辞了。
看着远去的黄夙和侍卫,瑞凝对身旁的玲珑说道:
“我还不知道他为什么告假呢。”
长迎宫偏殿,慕容祺和慕容礼二人单独待在一起。
慕容祺迟迟等不到慕容礼说话,想了想,她开口道:
“皇弟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慕容礼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茶杯,只摇了摇头,没有回话。
慕容祺叹了一口气,自顾自说道:
“如果惹小姑娘生气了,该怎么办呢?”
慕容礼手上的动作停滞了,对上慕容祺些许戏谑的目光,轻笑了一下,说道:
“长公主好眼力。”
末了,神情随意起来,补充道:
“生气便生气,与我无关。”
慕容祺的笑意骤然扩大,随着慕容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