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妈妈并未注意到她心里的些微变化,接着道,“姑娘,这件事您知道了便要早些做准备,二爷院子里已纳了两房妾室,就住在二爷正房的偏房里,比您这屋子离得二爷还要近。”
朱颜低低的啊了一声,目里闪过一丝怒意,吃惊的道,“咱们姑娘才是这院子里正经的主母,主母还没进来,二爷……怎能……怎能先纳妾?”
沈妈妈看一眼朱颜,面色凝重,沉声道,“先纳妾再娶妻这样的事并无不可,只不过二爷的这两房妾室却是老夫人亲自挑选的,一个是正七品家里的嫡长女,一个是正六品家里的庶长女,听说就是刚才的两位,也是送过来做通房的。”
朱颜已气的满脸涨的通红,牙齿咬得咯咯响,狠声道,“怪不得打扮的狐媚子的样儿,哼,原来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江意澜横她一眼,看了看沈妈妈,不但不气反而一脸平静的赞道,“辛苦妈妈了,这么短的时间就打听到这么多,这些事幸亏我早知道了,不然的话人家巴巴的过来给我请安,还要白白的给我个下马威呢。”
沈妈妈仔细的看了看江意澜,原本还吊着的一颗心稍稍的放下少许,“姑娘既然能想到那两位还要过来请安,想必姑娘心里已有了想法,奴婢便不多嘴了。”
江意澜微微一笑,“瞧妈妈说的,咱们这初来乍到的人生地不熟的,有几个好好的过来给请安,咱们还能不接着么?有劳妈妈去准备两份礼物了,咱们可不能慢待了二爷的这两位美人儿。”
朱颜呐呐的看着江意澜,以为自家姑娘气的过了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遂急道,“姑娘,人家过来给咱们下马威,咱们还给送礼物?您该不是气坏了吧?”
江意澜无奈的摇摇头,也不再多做解释,瞟她一眼,“朱颜,我刚刚说过的话,你又忘了么?”
朱颜愣了愣,略一想,顿时两眼放光,笑嘻嘻的道,“姑娘,奴婢记起来了,奴婢明白了。”
沈妈妈又嘱咐了几句便退出去接着跑去前头吃酒,同骆府的几个老婆子自是喝的不亦乐乎,不一会功夫便跟人称起了姐妹。
江意澜在房里呆呆的坐了一天,半路上吃了些小点心,一整天,除了自己带过来的这四个丫头,骆府里一共过来两个婆子,只说了几句应景的话便离开了。
前院喝喜酒的人声鼎沸,后院新房里却是冷冷清清,虽是未及笄不能闹洞房的,未免也太安静了些,一时间朱颜又是忿忿不平,骆府的人也太不把姑娘当回事了,她几次三番的跑到院门口张望,亦不知望的什么,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江意澜却乐得清净,舒舒服服的半躺在床上神游,骆玉湛纳妾的事她亦是吃惊的,惊得是之前她居然没听到一点消息,除此之外并无旁的感觉,她与骆玉湛的婚事不过是皇上一手策划的好戏,表面上看来是文骆两家的恩怨,其实最大的受益者却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她并没有付出真情,亦不会要求骆玉湛对她专情,她只希望在这骆府的日子能安安静静,既然幸福与她来说遥不可及,那不如寻得一处安静,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亦可。
只要旁人不来打扰她这一处清净,她自会与人方便,乐的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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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悲催的说,大过年的停电。
这个月日更六千,把上个月断的都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