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咯噔了一下,身子向旁边倾斜,愣是没有挡住那个扑过来的东西。我顺势的从腰间抽出了工兵铲,卯足了劲儿正准备将那玩意儿一铲子拍死在地上,而这时,一个轻微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小三爷,你这段时间都去了什么地方?”
我心神一震,顿时明白了,原来这个人啊,是房沐礼,我们自打在本溪市那一带离开后,就再也没有相遇了,只是,房沐礼也来到了这个地方,这又是怎么回事儿。房沐礼出自盗墓门派中的飞燕门,是一个女性盗墓贼门派,但是,飞燕门看中了这北沙下面的什么东西呢,难不成也和老庚一样,是为了佛莲来的?
还是说,房沐礼来到这个地方,只是一个巧合,一个偶然?我大不觉得这事儿是一个没有问题的事情,按理来说,飞燕门是很少出手的,她们所要盗的斗,基本上都是那些比价大的斗,里面金银珠宝颇多,一般情况,这飞燕门是不乐意出手的。
“房沐礼,你先起来,说说这都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来这个地方了!”我将房沐礼推开,说道。
房沐礼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们分开后,我们在高句丽古墓找了你们很长时间,后来也是听说你们被他人掳走了。从那以后,我就回了飞燕门,只是前段时间,师傅让我来一趟北沙,说是要带回去一样东西,无论如何都要给带回去。”
我眉头紧锁,紧急地问了一句,你师傅让你带回去什么东西。房沐礼只是摇了摇头,说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给了提示,只要金家的人在拿的东西,就一定要想办法给带走。房沐礼说完这些后,脸色就有些不好好看,我明白,我就是金家的人,虽然我还不是很了解房沐礼,但至少我们都是同生共死过,这样的情感一时之间还是无法剥削掉的。
首先,我要阐明一个观点,在这段时间中,我也逐渐的明白了,我并非只是一个人,在我的背后,也是存在着一个庞大的家族,而正是这个家族,与着急啊有着说不完的恩怨。其二,金家早已经在一百年前就消亡了,而现在在京都还存在着的金家人,只是一些一百年前那些下人们改的金姓。第三,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这个金家,他指的,是我,还是我三叔,或者是那一百年前就已经消亡了的金家。
我虽然有些搞不明白,但是,这房沐礼所说的,只要金家的人在找这个地方,那就得把这东西给偷回去。其实,这里面是有着两个意思,这第一就是说啊,飞燕门想要的是佛舍利,我来到这个地方,佛舍利是一个至为重要的关键,而第二点,则是我父亲在这个地方所留下来的记号,飞燕门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来到这个地方,也是为了我父亲的记号而来的,毕竟,这两家之间并没有任何的挂钩。
后来,我又思索了一下,差点儿忘记了一个最为重要的人物,老庚。
老庚出现在这个地方,那么我三叔也不可能不出现。另外一点,我现在也意识到,我三叔,貌似与飞燕门的关系,不一样。这不一样在什么地方,我可以这么说,飞燕门是一个极其弱小的门派,因为这里面全部都是女性,而她们所倒斗的地方都是一些大墓,这都是外面传言的。但是,这无凭无据的说出口,恐怕谁都不会相信。
也就是说,这飞燕门很有可能是依靠着我三叔的关系,才能够盗的了这么多的大的斗,毕竟,有一点我是知晓得,这飞燕门的创门时间,并不是很长,而是从民国开始的。民国至今也有一百年的历史,在这近一百年的时间中,飞燕门能够发展成这样,恐怕这里面一定存在着什么猫腻。
当然,我只是一个旁观者,至于这里面究竟存在着什么样的问题,我并不知晓,甚至这些事儿只是寻找到关键性的人物,我才能知道答案。
房沐礼见我眉头紧锁,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便问道:“小三爷,您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怎么没有看到三爷?”
我一愣,看着房沐礼,有些疑惑的问道:“房沐礼,你不知道我三叔有没有来吗?”
房沐礼点了点头,随之是我的心中咯噔了一下,如果我三叔没有来这个地方,那么,飞燕门所说的是在金家的人的身上找到东西,就一定是为了佛舍利而来的。如果当真是为了佛舍利而来,这飞燕门的人为了佛舍利,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佛舍利对于普通人来说,并没有什么样的作用。
况且,佛舍利还必须要会使用,不会使用的人是无法取得这佛舍利中所蕴含的能量。而唯一能够使用这佛舍利能量的人,恐怕在这个世界上除却了我的父亲外,便也只有赵家老太太了,而我找这佛舍利,也只是与老太太的一个交易。
我沉吟了片刻,想办法得从这房沐礼的身上套出一些儿话来。在这些事情之前,我并没有完全的感觉到这群人只是为了目的,但是现在看来,这群人也开始玩起了一种东西,感情。他们是想要通过对你的感情,而从你的口中得知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甚至是东西。我心中一阵阵恶寒,果然是应了那样的一句话: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信任的也只有自己。
我问房沐礼,怎么样才能离开这个地方。房沐礼指着一个方向,说那个地方有一个地下通道,只要走那个地方,就能离开这个地方,只是,这里本是佛家弟子的禁闭室,有这样的一个地道,也只是为了试练佛门弟子,但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