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拉长的尾音里裹挟着极为浓重的威胁味道，黏腻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蔚晓岚好几个来回。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扒了衣服示众一般，羞耻万分。
蔚晓岚努力稳住心神：“昨天你催债的时候说是五百万，有什么问题吗？”
对方一脸鄙夷地睨了她一眼，一条胳膊搭在她背后的沙发靠背上，一手握着她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知道的，做我们这一行，利息是按天算的。那五百万是昨天的钱，今天的一百万你还没给我呢。”
说话的时候，他还刻意用力捏了一下蔚晓岚的手，咧开的嘴角带着贪婪的笑意。
蔚晓岚被他盯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用力把手抽出来：“就算是高利贷，一夜之间怎么可能多出一百万。我知道你们做的就是这种生意，但也不能太过分了！”
被羞辱后的怒气忽然蹿了上来，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强硬了几分。
“过分？”对方冷笑了几声，面目有些狰狞，“这么说，交不出钱了？”
他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目光里裹挟着几分恼怒的意味，咄咄逼人。
蔚晓岚抿紧嘴角不说话，呼吸有些紧促，却又不敢表现出什么，只能硬着头皮死扛着。
那条搭在沙发靠背上的胳膊忽然拿了下来，顺着她的领口滑进了衣服里，用力捏着那团浑圆。
蔚晓岚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来狠狠扇了对方一巴掌，手心一阵发麻。
扬起来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那些小喽啰便冲了过来，用力摁住她的胳膊。
虎哥摸了一摸被打了的半边脸颊，带着一身怒气朝她走了过去，气息凝重冷厉，面容冷硬万分。
蔚晓岚浑身发凉，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却被抓着的人用力往前推了一把，差一点撞在虎哥的身上。
“你，你想干什么？”
极度惊惧之下，说话也有些磕绊，甚至忘记了呼吸。
“干什么？”对方带着一身肃杀的气息，一把攥住她的脸颊，强迫她抬起头来。
那只戴着大金戒指的手顺着她的线条，从上到下一路摸了下去，带起阵阵惊颤。
灯光照耀下，蔚晓岚的脸苍白万分，眼底满是绝望恐惧的神色。嘴巴被他紧紧捏着，硬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带起阵阵恶寒。
就在她以为今晚就要交代在这里的时候，那个男人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拽着她的衣领用力将她拽到面前。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没钱，我就把你卖给那些有钱人。等他们玩儿腻了，我再慢慢收拾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蔚晓岚紧咬着牙关，眼底满是愤恨，心口剧烈地起伏着。
那些小喽啰攥着她的胳膊就往包厢外面拖，衣服被扯得松松垮垮，大片肌肤露了出来。
出门的时候，蔚晓岚狠下心来，转过头来朝抓着她的手狠狠咬了一口，在对方松手的时候，抬起脚胡乱朝旁边那个男人的裆部狠狠踹了一脚，披头散发地往前跑。
身后传来阵阵咒骂追赶的声音。
浑身的气血一个劲地往上涌，脑袋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周遭也只剩下她的喘息声和凌乱的脚步声。
她来不及细想，直接推开一个包厢的门闯了进去。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这边看来，气氛有些怪异。
蔚晓岚经过刚才的事情浑身发抖，正要往里走，身后的门忽然被一脚踹开，惊叫了一声后忙躲进了里面，惊惶万分地向周遭扫了一眼。
“出来！这个小娘们儿，还敢跑！”
那些人带着汹涌的怒气走了过来，作势就要抓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