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什么概念,简直就是最兴盛时期的姑墨王国人口的一半。而且这些招募来的姑墨遗民,几乎都是富甲一方的富商,牧场主,甚至还有一些是西域其他国的将士。
一边看着上边的故事,张如铁一百年暗暗赞叹道:这大祭司究竟是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能召集到这么一帮年富力强,可以说的上是精英中的精英来重新修建这座地下王城。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苏婉指着其中一幅图像说道:“那个小瓶子是什么,你看看,好像那个蒙面的女人在给那帮男人发药还是什么东西?”
果然,循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一幅女祭司蒙着面纱,在一方案桌前,一个又一个劳工模样的男子走来,这些男子无一不是举着两只露着半截干枯的手臂。
来是这样!”
张如铁似有所悟道:“这帮姑墨国散居在各国的遗民,都是被女祭司手上那小瓶中的药丸所控制,要不然,谁放着大好的光景不过,跑到这阴暗黝黑的地方来挖坑埋坟,这不都是找死吗。”
是说,他们是被那药丸控制住了。”
兰心张着殷桃小嘴,鼻尖在这个时候微微沁出了少许汗珠出来,如果凑到跟前细看的话,一定是极为好看。
这大祭司,不光是把中原正统的道家风水都学完了,还把我们西南一脉的巫蛊学到了皮毛。不信你看,她那个小瓶子,还有手上那个小药丸,是不是跟潘娟手上那个瓶子很像。”
别说,还真是这样呢!”
潘娟兴听到张如铁说到自己,脸上一热说道:“哪有了,装药丸的瓶子都这样好不?你怎么不说电视上演的那些小瓶子,装金疮药的小瓷瓶,全都是我们家售卖出去的。”
是,我就是一个比方,这不很像吗?”
说?”
潘娟小腿一踏,从地上传出了咵的一声,张如铁瞬间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一句不对,也被潘娟塞个什么东西进到嘴里。
不说了,不说了。”
兰心见张如铁这一脸惧内像,咯咯笑了起来,据说西南一代的男人都是耙耳朵,多惧内,看来真是不假。
张如铁接着被打断的话,接着说道:“这女祭司肯定是从哪里弄到一类能够控制人的意识的一种蛊虫,会定期地给她们发药。而被她控制住的这些人,则会继续找到其他遗民过来,继续补充地下王城的翻修工作。”
说完这里,张如铁觉得有必要跟大家解释一遍:“咱们这楼兰妖山,其实原本就是姑墨国塌下来的地下王城,而这塌下的地下王城,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整体上被磁化带过滤了一遍,而女祭司则是控制着上万人,花费了数年心血,重新把这座地下宫殿,彻底按照她的风水布局模式,改造翻修成了一座陵墓。”
一时间,众人都是脑洞大开,想不到,姑墨国女祭司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指挥上万人对地下陷落的宫殿王城进行彻底的改造,直到变成今天这个步步紧逼,险象环生的女王陵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