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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日出,陆曾翰开车送我回去。一夜的疲惫,我很快在副驾上睡着了。迷糊中,听到陆曾翰的手机在响,巨大的困意让我睁不开眼,但仍然听到陆曾翰压低声音嘱咐着:“嗯,凌晨三点,从南淇岛绕。”
我装作没听到,一声不吭。但心里却在波涛翻滚,这是又有货物交易吗?看来陆曾翰交货的地点常在南淇岛。肖岩冰出事那次,也是在南淇岛。但这次我完全摸不着头脑这次他说的是什么,我也不想知道。
三天后,沈茹的尸检结果出来,死亡的原因是高处坠落致死。但是在沈茹的脑部,发现了一个压迫神经的恶性肿瘤,同时还有服食过毒品的痕迹。也就是说,即便沈茹不发生意外,生命也不会太久。白队派人查了沈茹的医疗记录,证实沈茹自己已经早知道病情,但并没有去治疗。也许是因为金钱的缘故,也许是其它。
“辛老师,上次在南淇岛,你能分析出林桦和章瑶吸毒,这次为什么没看出来沈茹呢?”杨意泽不解地问着我。
“沈茹的画本来就比普通人难分析。因为她的绘画有专业的布局和技巧,能反应内心的部分很少。”我解释道,“而且从画面来看,她服食毒品是否成瘾还是个问题,至少在画上看不出来她对毒品有很大的依赖性。”
“难道是因为她刚开始吸?”杨意泽好奇道。
白队想了想道:“还有一种可能,她吸毒是为了缓解病痛。”
“她的病发作了吗?”杨意泽问道。
这次我答得肯定:“发作了。而且肯定影响还蛮大,在画面上那些极其不和谐的色彩,甚至有精神分裂倾向的图画,都是源自于她的大脑病变。否则正常情况下,一个专业学美术的,不可能那么配色。”
“辛老师,那你再看看,还有什么发现?”杨意泽期待地看着我。
我没有更多突破性的进展,答道:“只能看出来在后期的画作里,沈茹运用了很多雾的画法,表明她内心的安全感增强了。而且她隐藏在雾里的元素,比如山川、树木、花坛等等,构图都非常稳定,说明这个人带给她的安全感很强。而且从后来的画的内容看,也有很多山的元素,带给她安全感的这个人,可能还是有点背景、有点手段的人,否则按照沈茹对自己男性性别认同的特点,一般人很难给她这么强烈的安全感。”
“有背景、有权势的人,怎么会认识她?”白队思索着,“沈茹是个不擅长应酬社交的人,不像其她围在夏梦慈身边的女人变着法子掐尖儿。如果有这么个有背景的人,一定是那人找的沈茹,必然也需要个中间人。”顿了顿,白队吩咐道,“再去查沈茹的通话记录。”
杨意泽不解地提醒着:“白队,咱们都查过了,在夏梦慈出事前和沈茹频繁联系的那个号码没实名,无从查起啊。”
白队眉眼冷峻地吩咐道:“全部查,把沈茹半年的通讯记录打出来,给所有电话打一遍,我就不信,所有和她联系的人都是用的假号码。”
“都打一遍啊?”杨意泽抽着嘴角,“半年的?”
“放心,沈茹的电话不会多的。”我笑道,以沈茹的性格,不会联系很多人。
白队又说道:“另外把白思彤找来,问问她是不是了解。”白思彤和夏梦慈的关系很好,也许她会知道一些沈茹的消息。我作为心理专家,会在隔壁房间通过监视器观察白思彤的微表情以及在必要时,用绘画分析判断白思彤的口供真实性。
白思彤自从夏梦慈死后憔悴了不少,人也少了以前的任性张狂,变得藏头缩尾、战战兢兢的,坐在那里也来回看着周围。问她知不知道沈茹这个人时,她直摇头。又问她夏梦慈有没有吸毒时,她也直摇头,但是神情松弛了一些:“她不吸,她也很反感这些东西。”
“辛老师,你觉得怎么样?”杨意泽在一旁问我。
“做个房树人测一下吧,我感觉她认识沈茹。”我选择了相对比较精准的房树人绘画测试,就像在南淇岛测的那样,虽然项目多需要分析的内容多,但准确性是最高的。
果然,她画的房子缺少窗户,树连树枝都省略不画,无一不体现着她逃避的心理。我对杨意泽说道:“再详细问问她,她有所隐瞒。”
杨意泽和白队他们加强了对白思彤的询问力度,白思彤起初还支支吾吾,后来禁不住反复严厉的询问,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心理承受力也没有多强,便断断续续交待了:“沈茹这个人,我和她交道也不多,就见过两次,还是偶然遇到的。其实也不知道偶然遇到还是她故意找的,那两次是我和梦慈姐一起逛街,结果她突然就出现了,梦慈姐就让我先回去。第二次我实在好奇,就躲在一边,看到她把梦慈姐拉到了那家店铺外面,走到后巷,两个人就吵了起来,吵什么我离太远也没听到,就看到后来梦慈姐好像哭了,她就和梦慈姐抱到一起了,那种感觉,怪怪的。说实话,我们平时和梦慈姐在一起,都是看着她脸色的,哪敢让她服软啊。”
“那是什么时候?”警官询问道。
“记不清了,梦慈姐订婚前不久吧。这个女人一看就挺不好惹的,脸上的表情总是绷着,一点都不像个女人。”白思彤说道。
“你知道她们是怎么认识的吗?”警官继续追问。
白思彤犹豫了下说道:“梦慈姐的社交活动很多,各类人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