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剑一挑,黑寡妇的大刀飞向了天空。
正在黑寡妇惊讶之际,一把雪白的剑已经滑落到了咽喉。
剑实在太快,黑寡妇根本来不及躲闪。
毫无疑问,一剑封喉。
在黑寡妇倒地的瞬间,年轻人从怀里掏出了一包餐巾纸,仔细的擦拭着宝剑上的鲜血。
看得出剑的主人很爱惜手中的宝剑。
不错,剑的主人确实很爱惜手中的宝剑,因为这把剑是武当至宝—太极剑。
“老大,您没事吧!”
少年蹲在了冷天佑的面前,用手捋了捋冷天佑的大腿,然后扶起了冷天佑。
“秋雪,这次多亏你了,否则我恐怕已经、、、、、、”
冷天佑看着任秋雪,一脸感激的说道。
坦白说,对于任秋雪的及时出现,冷天佑很惊讶。
一来,任秋雪是败在自己手下不得已做小弟的,换成冷天佑一定会趁此机会干掉对方,从此获得自由身。
二来:任秋雪刚刚才掳走张龙,按理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冷天佑大惊,后背一阵阴凉:想不到任秋雪的走上功夫如此了得,难道那晚任秋雪偷袭自己时有所保留?
“大哥,你怎么了啊?”
看着一脸震惊的冷天佑,任秋雪拍了拍胸膛,笑着说:
“武当有种轻功叫梯云脚,可日行万里。”
“武当梯云脚?江湖传闻,武当梯云脚在于高,凌波微步在于快,怎么梯云脚也日行万里了啊?”
冷天佑一脸你别哄我的看着任秋雪,心里的怀疑更重了,这货明显是欲盖弥彰。
“哈哈!”
任秋雪一脸你很无知的大笑了起来:“天佑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武当梯云脚在创始之初确实只
适应于爬高,但经过我武当派历代高手精心专研,现已发展成了高、速兼备了。”
“哦哦!”
冷天佑尴尬的笑了笑:“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
“必须是!”
任秋雪笑着拉起了冷天佑。
“有杀气。”
就在两人谈笑间,冷天佑突然伏在任秋雪的耳畔,轻轻的说:
“不要慌,假装不知道。”
任秋雪神情一紧,瞬间又恢复了正常,二人继续风轻云淡的磨枪打屁。
“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义父要找的人?”
西湖山庄西南处的一幢高楼楼顶,正站着一个女子。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有着水灵月容貌的潇湘,也是那个在梦中杀死了冷天佑的凶手。
黑寡妇出现时,潇湘就站在这里了。
“他旁边的这个男人倒有点像义父要找的人,只是、、、、、、”
“看来今晚,还挺热闹的啊!明里是黑寡妇,暗里还躲着一条大鱼啊!”
西湖山庄东北方向的另一栋大楼上,此时也站着一个女子。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刻意接近冷天佑又把冷天佑晾在一边的冷一寒。
“不管了,去试一试吧!”
潇湘对着夜空长叹了口气,心神一动,凝气于掌上,踏着清风,向冷天佑飞来。
感觉着越来越近的杀气,冷天佑右手灌满了真气,准备一举击毙对手。
“灵月?”
就在冷天佑推开任秋寒准备出拳的瞬间,冷天佑惊呆了。
看着衣袂飘飘,宛若仙子的潇湘,冷天佑脑中瞬间闪过了无数有关水灵月的片段。
丹田处的真气突然倒流,冷天佑眼中冒出了一股狼光,浑身瞬间燥热难耐。
潇湘遒劲的拳风震得任秋雪脸庞生疼,可冷天佑却双手下垂,色迷迷的看着潇湘。
“怎么回事?”
任秋雪大叫一声,一把推开了冷天佑。
冷天佑一下子摔在了两米开外的地方,像个平常人一样,摊睡在地上;冷天佑的反应完全不合情理。
因为任秋雪并没有用多大力。
只是此刻,任秋雪没有时间细探究竟,因为潇湘的拳头已到了眼前。
任秋雪把手中的太极剑一横,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双手拼命的向剑中灌真气。
“咣当!”
潇湘的拳头打在了任秋雪的剑上了。
一股强大的真气撞在了任秋雪的胸口,任秋雪顿时觉得自己五脏碎了三个,狂飚了一口血,面部痛苦
的扭曲着。
“砰!”
任秋雪在空中打了几个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右手捂着肚子,挣扎了几下,始终没有再次站起了。
凤凰可不是什么人可以叫的。
凤凰代表的是实力,是威望,是玄榜第三的代名词。
没有绝对的实力,潇湘别说是霸占凤凰的宝座,恐怕自己也早被人杀死了。
不管是黄榜还是玄榜,大家都在用命争夺。四年一度的争霸赛是明争,平时的决斗追杀是暗争。
每年死在潇湘手上的人不下于上千人,其中有一半人是觊觎‘凤凰’这一名号来的;还有一半是像冷
天佑这样被凤凰的义父判了死刑的人。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潇湘和冷天佑一样,都是杀手。
不同的是,潇湘是一个杀人于无形的美艳杀手,要不怎么潇湘还没有出手,冷天佑就跪在地上玩yy了
呢?
任秋寒惊恐的看着潇湘,看着潇湘一步步走近冷天佑,心在狂跳,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嗓管系了。
潇湘越来越近,冷天佑内火也越来越盛,冷天佑再次感觉自己的jj要爆了,身体疲软,一点真气都提
不起。
冷天佑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