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
正是下晚自习的时间,几个小混混在校门口堵住了春一阁。
“你们是什么人?”
门卫大叔探出了脑袋,原本还想英雄一把的,但在看到刘东那凶恶的眼神时,哆嗦了下身子,就没有再说什么了。投缩回窗户里,任凭春一阁怎么叫吼,始终没有再出声。
其实春一阁也没怎么吼,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喊,就被几个小混混捂着嘴抬走了。
“放下她!”
在一个路灯照射不到的偏僻角落里,一个人挡住了小混混们的去路。
确切的说是个胖子,背对着众人,昏暗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的神秘。
小混混们很听话,没有任何犹豫把春一阁放了下来,不过还逮在手中,想必是天太昏乱跑摔倒跌伤了。
“快点救我,我是东林。”
在黑暗中打颤的春一阁终于见到了黎明的曙光,就像一个溺水的孩子一样,拼命的扑向眼前的这根救命的稻草。可惜被小混混们拽住了,脚向前迈了身子却没有前进分毫。
“笑话?嗯,不错,你的确是个笑话!”
“我不是笑话,我是啊!”
也不知是春一阁单纯还是乱了阵脚,竟然没有听出眼前的这个人是故意把校花读成笑话的。不过最的可能是在装傻,毕竟这是春一阁逃生的唯一希望。生死关头,放过生机是傻帽!无疑春一阁不是傻帽。
“我知,不过在我眼里你就是个笑话。”
胖子对着夜色轻蔑的笑了笑,觉得逼装的差不多了,缓缓的转过了身子。
“是你?”
春一阁瞳孔迅速收缩,大惊失色。因为这个胖子是她认识的,而且两人关系还不一般。就在今天傍晚,这个胖子还在宿舍楼下摆蜡烛向自己表白,不过被当众拒绝了。
春一阁做梦都没有想到左建有劫持自己的胆量。
当梦境变成现实,人们总是很难接受,神经便由此开始。比如此时的春一阁。
春一阁暗暗用大拇指掐了下食指,有点疼,春一阁确定自己不是做梦后,十分神气的看了眼逮着自己胳膊的两双手,轻笑道:“戏演完了,你们可以回去了。对了你们多少钱一场啊?”
“啧啧,不过看你们金主穷酸的一身地摊货,估计也出不来多少钱!”
春一阁从上到下瞟了眼左建,一脸的不屑:“不过,你们今天表现不错,戏演的很逼真,本姑娘高兴,放开我,每人打赏两百块钱。”
左建微不可察的给两个小混混使了个眼色,小混混们非常乖巧的松开了春一阁。
“你妈个比,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啊!竟然敢劫持姑奶奶!”
“刷!”
春一阁如同辊开猪圈门的母猪一般,凶猛的一个跃步,狠狠的扇了左建一个巴掌。
“哎哟哟,好疼好疼!”
春一阁摇着右手,倒抽着冷气叫道。
春一阁感觉左建的脸好硬,自己的手好像撞到了钢板上了一般,疼的不得了。
左建捂着又脸,缓缓的转过了脸。春一阁这一掌力道确实很大,大的被打的瞬间,左建都没有感觉到疼;现在缓了过来,疼的左建想放声大哭。
不过左建还是忍住了,因为在来的路上,左建暗暗的发了个誓:从今以后,要像个人一样活着。你可以踩着我的尸体,但休想再看到我一滴眼泪。
左建抿着嘴褶皱着面庞,牙齿咬得咯嘣咯嘣的响。瞳孔圆睁,样子狰狞极了。
春一阁先是被吓了一跳,不过片刻之后,要恢复了之前的神气。
因为在他眼里,左建就是个瘪三,而且还是个很小很小的那个。龙王发威,四海震荡;老虎发威,森林呼啸;可瘪三发威有什么呢?什么都没有,除了瘪三自己的耻辱眼泪。
不过人心都是肉长的,胆子都是血凝的;何况春一阁本质也不坏,所以春一阁现在有点小内疚,不过更多的是害怕。自己把一巴掌把人家脸都扇变形了,狗急了还会跳墙,何况还有六条。
不过要强和装逼是春一阁最大的性格特色。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装出一副跟姐斗找死的表情走到了左建的面前。
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左建如同沉睡的狮子突然苏醒了。
“带走!”
左建对着跟班大吼了声,而后十分潇洒的迈着大步向停靠在不远处的车子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不能抓我,学生会主席谢向东是我朋友。奥,不对,黄凝是我男人、、、、、”
见小混混们铁了心玩真的了,春一阁慌了:“我给你们钱,一人五百行不?不行啊!那一千,二千,五千、、、、、”
“臭婊.子,不要乱叫,听到你的声音就心烦!”
也不知道李东从哪里找来了一团白布,堵在了春一阁嘴上:“我知道你心不甘,等一会你舔好了我们好了我们建哥哥的菊花,你就是我们的嫂子了,到时兄弟们任嫂子您发落。”
春一阁如同患了失心疯一般,拼命的挣扎。可是混混们就好似一具具行尸走肉,只顾着往前走,看都不看这个万千少女愿意跪下舔菊.花的校花。
十分钟后,车子缓缓的了下来。
春一阁被人推下了车,看着‘水天一色’四个大字,春一阁呆住了。
水天一色可是一掷千金的地方啊!出入这里的非富即贵。左建到底是什么人?不但有一批听话的小弟,还能出入这么高档的地方。
看着左建的健硕的后背,春一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