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公子现在(情qg)况危急,你不能进去。”
“呜呜,我要爹地醒来,我要他陪我踢球,我要他抱着我举高高。”安儿哭得伤心。
苏凉心里痛极,说出的话却冷漠无比,“凤贺安,你再哭闹,我不带你走了。”
“苏凉,造成现在的局面,你满意了?”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苏凉循声望去,看见被皇家护卫簇拥着而来的凤君临。
她勾唇,冷冷道,“依总统先生的逻辑,这一切是我的错?”
凤君临瞳眸微闪,他喝道,“不管是谁的错,我的儿子是无辜的。”
苏凉没有反驳,她太累了,她不想再待一秒钟。
她去拉安儿,“安儿,我们走。”
“不要,我要守着爹地。”
苏凉想强行带走安儿,这时,凤君临冷声,“将小少爷带过来。”
眼见两个皇家护卫从苏凉手里夺走安儿,苏凉大急,“你们想干什么?”
“他是我凤家的骨血,是北霆唯一的儿子,是尊贵的总统继承人,他自然该留在总统府,从小接受细致严苛的各方面训练,为以后继位做准备。”
“他是我的儿子。”苏凉咆哮,“将我儿子还给我。”
凤君临亲自抱过安儿,柔声道,“安儿,你跟着爷爷,好不好?你天天陪着你爹地,呼唤他醒来,这样,他以后才能一直陪着你。”
凤君临说这话时,冷峻的脸上浮起一抹痛苦和哀伤。
他害怕,害怕他唯一的儿子,他从来给予厚望的儿子,永不再醒来。
“爷爷,我陪在爹地(身shen)边,每天呼唤他,他真的就会醒来看安儿,陪着安儿吗?”安儿一边抹眼泪,一边问得认真。
“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安儿,你爹地听见你的声音,便知道你也在想他,他就舍不得一直睡下去了。”
“好。”安儿重重点头,“我要留下来,陪着我爹地。”
他看向苏凉,“妈(咪i),你也留下来陪爹地好不好?”
苏凉怔怔的看着泪流满面的安儿,然后对凤君临道,“安儿留下来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
凤君临眯眸,“什么?”
“不许梦薇露接近安儿,看一眼都不行。”苏凉说这话时,语气恶狠狠,“她这样的人渣,不配当孩子的(奶nai)(奶nai)。”
凤君临点头,“好。”
苏凉离开了,不顾安儿的哭闹和叫喊,她狠心离开了皇家医院,离开了锦城,她甚至没有看那个躺在icu病(床)上的男人一眼。
她必须走,必须离开。
这里的一切会让她疯掉,会让她再次陷入抑郁的深渊,终(身shen)得不到解脱。
亦或是,她在害怕什么?
她不想深究她内心恐惧的根源,她只想逃离那个男人。
“总统阁下,您让小少爷和苏小姐分开,这样似乎不妥。”凤擎小心翼翼提议。
凤君临眸光深远,“安儿若跟着她走了,她和北霆之间就真的再毫无可能了。”
凤擎顿时明白,他眼睛发亮,“您是想让安儿牵制两人,让他们有复合的可能?”
凤君临叹道,“那也得北霆命大,能(挺tg)过这一关才行。”
他话落,气氛再次冷凝起来。
所有的视线都望着icu病(床)上那个沉睡的男人。
这时,梦薇露在两个女仆的搀扶下,朝icu走来。
“霆儿怎么样了,我的儿子怎么样了?”她穿着病号服,声音虚弱,因为太着急,女仆没扶住她,她摔倒在地。
她痛得龇牙咧嘴,可还是坚持着爬起来,想要看凤北霆。
“拦住她。”凤君临冷声下令。
凤擎闻言,率先挡在了梦薇露(身shen)前。
梦薇露双眼赤红,“凤擎,你好大的胆子,快滚开。”
“不好意思,我只听命于总统阁下和我家爷。”凤擎双拳紧握,“爷说过,他以后都不会见你,所以,你还是别打扰他的清净了。”
梦薇露(身shen)体颤抖,惨白的脸苦笑着,“他是我儿子,他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让我寒心的话?”
“是你造成了今天的悲剧,是你亲手扼杀掉了他的幸福,你明知道他(爱ai)极了苏凉,明知道他们都有小少爷了,你还是对苏凉和她妈妈穷追猛打。换成别人,爷会直接要了他的命,可你是他妈妈,他下不了手,所以,他的痛苦只有用自己的命来终结。”凤擎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其实,杀害爷的刽子手不是他自己,而是你。”
最后一句话,让梦薇露瞪大眸子,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她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是我,不是我,我怎么舍得伤害自己的儿子?是苏凉害了她,不不不,不是苏凉。”
梦薇露突然怒指着凤君临,“是你,是你害了我们儿子,是你。”
“不可理喻。”凤君临怒极反笑。
“就是你,凤君临,要不是你当年背叛我,和一个低等的((贱jian)jian)民在一起,要不是你当年为了她,想要和我离婚,我也不会恨这种妄想攀高枝的女人,你知道吗,当我知道我儿子(爱ai)上了苏凉那((贱jian)jian)人后,我的脑海里天天都是你当年和那个园艺师((贱jian)jian)人在(床)上翻滚的画面。
我恨你们,我恨这样卑((贱jian)jian)的女人,这些女人都该没有好下场,她们都该死……”
“总统夫人已经疯了,将她医治好以后,送去精神病院,好好治疗。”凤君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