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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家路上,我步履有些沉重,老管家却是很欣慰,走着的步伐都比平时轻快了些许,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那满是皱纹的眼角都要化开一般,朝着我竖起大拇指。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按照我以前的性格,断是不会说出这些煽情感人肺腑的言语的,只是秦岭熊耳山一行两个月和这五个月的沉淀,终归是潜移默化的改变了我的性格,让我从没心没肺逐渐的变得这般有些多愁善感了,尤其是对生命的珍贵,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这一刻,我突然豁然开朗,什么疑惑,什么秘密,什么阴谋,又与我何关?我只需过好这一生,将爷爷留下的产业经营好,尽我所能的带给这方圆大厦一丝光明和温暖,不是更有意义吗?又为何非要去追逐那些过往的,不切实际的东西,逝去的,终究是逝去的,就像那些深埋地底的东西,就算重见天日了,又还是当初那样吗?
不,不是。
这一瞬间,我完成了心的一大跨越,只是有些东西往往不尽如人意,我渐渐停下脚步,示意老管家先走,老管家与我心息相通,没有多做停留,给我一个小心的手势就离开了。
看着老管家走出老远直到看不见后,我慢步走了起来,最终停在一道巷子里,就停在中间。
时隔五个月,在临近1997年最后时光消逝的时候,该来的,还是来了,我转过身子,看着被我家保镖护卫按在地上单膝向我跪着的男人,问他:“所为何事?”
那人不说话,眼神冷冽,面部刚毅,这让我不禁想起了屠木和老三。
几乎是瞬间我就知道此人定是跟他们一样的人,我向前走了两步,问:“你是来杀我的?”
那人还是不说话,却抬起头看着我,我从他的眼神里读不出杀意,就换了个口气,问:“你是来找我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