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的结果是,司拓的地盘被砸个稀烂,司拓搬出了自己的父亲,才将奄奄一息的郑崖从冯谋手底下救出来,直接送进了icu。
冯谋拎着哭哭啼啼的老婆,没好气地拎回了家!
宋以蔓哭得快要断气了,她揪着冯谋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老公、老公……”
到了家,要面子的冯谋才把大黑二黑赶出去,拎着她问:“宋以蔓,我问你,郑崖得手没?你让他上了没?啊?”
宋以蔓哭得要晕倒了,这个问题她不能回答,像这种经不起验证的事,万一穿帮了结果会很惨,所以她不肯定也不否认,不管最后怎样,她也不会有事!
冯谋看她哭得要死的样子,心里一阵烦躁,自己的女人居然被别人这样欺负,简直就是对他最大的蔑视,他十分不耐地扯了扯头发,又问:“你是怎么跟郑崖扯到一起的?”
宋以蔓还是哭,因为这个问题她还没想好,同样是经不起验证的问题,很难回答!
“草!”冯谋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真是烦死他了,哭哭哭,就知道哭,丫不能说句话?
心里虽然烦躁不已,但他到底没把这话骂出口,因为这是因他而起的,这种事儿不能怪她!
“行了行了,我不问了,你也别哭了,赶紧把这事儿忘了吧!”冯谋嫌烦,说完这句勉强算是安慰的话,赶紧就出门了!
冯谋踱进书房,晃着脚,心里就在琢磨这件事,郑崖想报复自己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丫的扯上司拓不就是为了找个靠山吗?这小子不要命居然算计他冯谋的老婆?
他立着眼,抖着腿,就在想这事儿的全过程。现在冷静下来他才想到,他那老婆不是武林高手吗?怎么能让郑崖沾了便宜去?郑崖他可了解,虽然有肌肉,可那是健身房的结果,并没有功夫,仅有的优势就是郑崖是个男人!
郑崖要是有功夫,当初他女友勾引自己的时候,早就过来打自己了,他丫忍着没动手,不就是个怂包吗?
冯谋摸着下巴想,难道这事儿有假?
他这老婆到底想干什么呢?这样毁了自己的清白,对她有利吗?难道是想让他同情她?这个念头一出,他自己就否定了,他这老婆这么聪明,怎么可能是为了这个?
冯谋站起身,再一次向卧室走去,瞧瞧他老婆干什么呢?
进了屋,却没看到他老婆的身影,他微微皱了眉,抬步向唯一能躲的卫生间走去。
里面的灯果真是亮着,他放轻步子,突然把门一推,里面的宋以蔓突然转过身,一只手背到了后面。
他垂眸,目光落在她另一只规矩放在身边的手,手腕上的痕迹映衬着她皓白的腕子,显得有些触目惊心。这肯定是郑崖勒出来的,总不能是假的吧!否则这女人,就让他太刮目相看了!
其实他是希望她没受欺负的,谁会希望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给上了,虽然他不爱这老婆,可那名义上是他的老婆,就是他的人!
“老……老公!”宋以蔓显得十分紧张,说话都有些不利落了。
“手里拿的什么?给我看看!”冯谋犀利的目光在她脸上和背着的手处扫来扫去,他高大的身形将卫生间门口堵得严严实实,让她想跑都没有可能!
宋以蔓摇头,身子往后又靠了靠,只可惜后面是浴缸,她再退只能栽进浴缸里。
冯谋懒得跟她废话,向前迈两步就站在她面前了,他的手捉住她的手臂,给她的手臂拖了出来,他看到她手中攥着一个小白药瓶,他眼一立,凌厉的目光射在那药瓶上,看都没看她,斥问道:“这是什么?”
“老公,那是我补身体的维生素!”宋以蔓说的很快,语气急切。
维生素用藏?还跑洗手间里喝?当他是傻子呢?
他二话不说,攥起她的手腕,无意中碰到了她的伤口,她“嘶”地一声,整个脸都皱了起来,她疼的放手,他因她痛而放手。
总之那药倒是合他心意地落在了他的手中,她反应很快,着急地来抢,他将手一抬,她那高度,还够不到。他仰着头,看着那药名,眼睛都眯了起来!
“安眠药?”冯谋的声音,寒彻入骨,他盯着她,仿佛要将她吞没一般,“你吃这个干什么?你失眠?”
宋以蔓的情绪彻底崩溃,瞬间眼泪如洪水般流下,那可真不是装的,“老公,我配不上你了!”
说着,她快速地向墙上撞去,冯谋手更快,手臂如铁一般就勒着她的腰给她勾了回来,他身上的气势,可怕极了,他双手抓着她的肩,神色冷佞,狭长的眸,眼角都染了狂魅,他的声音不高,反而十分地低沉,如从地狱中冒出的声音一般。
“宋以蔓,你是傻子么?爷告诉你,给爷忘了这事儿,听到没有?”
“老公、老公……”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什么都别想!”冯谋说着,拎着她拖出去扔到了床上,然后烦闷地大步走出房间,对二黑命令:“找个人看着她,别让她想不开,让医生过来给她处理一下手上的伤!”
然后就大步流星地一边下楼一边烦躁地说:“大黑,通知杨高,对郑氏发起攻击,爷要让郑氏破产,一毛钱都拿不到!”
大黑低着头,小心地说:“大少,郑崖的父母都来了,在门外想求您见一面!”
“不见,给爷打出去!马上,爷要在明天看到郑氏破产的消息!跟杨高说,办不到让他自己跳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