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台上台下已经掌声雷动,就连浩然皇帝都跟着鼓起掌来,看向玄黄使一脸赞许之色!
而此时的太师见群情激动,只得把手向下压了压,大声说道:
“这的确是一首可名传千古的好诗,玄先生只做了一首,不过一首足够了,试问谁还能做出超越此诗的春雨诗来呢?
好,下面我们来看玄先生对的这副对子,他选择的是第一幅对:“‘此木为柴山山出。’,而玄先生对的则是‘因火成烟夕夕多’”。
“好哇!太好了,真是绝对,果然意境深远,才思敏捷!”
“玄先生果然大才!”
“驸马非玄先生莫属了!”
……
不仅别人叫好,张弛也跟着拍起手来,无论是诗是对,张弛不得不承认绝妙。
台上台下叫好之声再起,而此时再看古幽兰公主脸色已经苍白成了一片,连说话的力气仿佛都已经失去一般。
这一幅对子被公布出来,仿佛一个晴天霹雳一般将公主给震晕了,因为这正是她送给张弛的考卷!
“各位,这是一幅拆字联,上联的此木为个‘柴’字,山山为个‘出’字,上联的意思就是柴出自于山里。
而我们再看玄先生对的下联,因火成一个‘烟’字,夕夕为个‘多’字,意思就是因为有火才成‘烟’。
而每到傍晚的时候,也就是夕时,那炊烟渺渺真是不少哇!真是诗情画意,无所不包,果然是绝对!
而接下来我们再看一下玄先生出的这副无对之对,他的对是:
‘三光日月星’。
老夫初看之时还不觉得什么,可是细一想来,三光日月星看似浅白,可是下联却无对可对。
因上为联之中有个‘三’了,我们就不可以再用‘三’。
可是不用‘三’的话,后面又难构成三种事物与之相和,所以这绝对是无对之对了。”
经屈子房这么一解释,台上台下立时再次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掌声经久不息。
约二十几息之后,屈子房这才抬起手来将叫做声与掌声压下,而后对着东看台彩山殿上一躬到地:
“陛下,仅这一诗两对,我看下面这位选手张弛的诗联也就不必看了,还是请陛下下令进行武擂的比试吧。”
听了屈子房的话后,浩然帝国皇帝也轻轻地点了点头,便要传令文擂结束,开始武擂。
这次,就连公主古幽兰都没有阻止,因为就算读了张弛的诗与联又能怎么样呢?
难道还会强过自己费尽心机请书院大儒做出来的答案不成吗?就算自己要求读了张弛的诗联,也不过多出了一次丑罢了。
这时,化身青年的玄黄使得意地转过头来看向张弛,同时声音在张弛的心头响起:
“张弛,你就认命吧!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唯有在这些大人物身上寻找线索,谁得到了驸马,谁就有希望离开。
如今看你拿什么跟我斗,你就准备老死在这儒陆之中吧。”
听了玄黄使的话后,张弛传音过去:“玄黄使,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张弛说罢,向前一步,拱手冲着浩然皇帝拜了拜,而后对着屈太师说道:
“陛下,屈太师这样做似乎有失公道吧!无论在下的诗联如何,还是当众公布一下也是无妨。
以在下看来,玄先生虽然诗与联都不错,但也未必就算最佳之作了,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听了张弛的话后,台上台下一时嘘声响成一片,而屈子房太师的脸上也有怒气闪现。
可是浩然帝国皇帝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屈爱卿,张弛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还是按规定来办吧。”
“是,陛下!”
屈子房答应了一声之后,转头看了一眼张弛,眼中似有不屑之色:
“哼!别以为昨天对上了一联古对就了不起,我看今天你拿什么来与玄先生比!拿张弛的卷来!”
屈子房一言出口,台上台下立时嘘声一片,眼中全是不屑之情,有人竟然传来叫骂之声。
“是!”
随着一名考官应了一声,早有人四下里寻找,终于在桌案的下面将张弛的卷给找了出来。
也不知谁还在上面吐了一口带血的粘痰,更可气的是,还有两个巨大的脚印重叠在了一起。
屈子房太师这个气呀,但有陛下在此也没办法,只得命人重新把张弛的卷擦拭了一翻,这才顺手把卷打开。
当屈屈将张弛的卷打开时,原本一副鄙视之色立时凝固在了他的老脸之上。
接下来便是惊讶,而后又是激动,他一张张地翻看着张弛的试卷,最后竟然大步来到了张弛的面前,对着张弛深深一辑,一躬到地:
“张先生,您才是真正的先生,你让老朽见识到了什么才叫学问,是老朽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请张先生多多原谅,老朽给你赔罪了!”
太师屈子房的动作立时引起了台上台下的惊呼之声,刹那间惊呼之声响起了一片。
要知道,屈太师在文才方面可是浩然帝国的泰山北斗,虽然不敢说文纳古今,可能与之相提并论者并不多。
他看了那个张弛的卷竟然能达到这种程度,又怎么能不让人惊奇呢。
此时心中再次燃起希望之火的自然就是古幽兰公主了,她早已经站起身来,一脸惊喜之色向下方看去。
而浩然帝国的皇帝的兴趣也被勾了起来,要知道,自己虽然也为大儒,可是与屈太师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