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怕祖精暴走坏了大事,伸手把祖精拉了回来,强行拉着她向城门外走去,气得祖精雨点般的小拳头落在了张弛的身上……
可是她的功力被封印,拳头打在张弛的身上,就如同掻痒一样,张弛一脸的享受,气得祖精张牙舞爪,猛地搂住了张弛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
啊……
张弛一不小心,被咬了个正着,疼得惨叫一声,可是张弛却没敢用功力反抗,不然非把祖精一口如玉般的好牙给震碎不可。
不过就在那一刻,两人的身体同时都变得僵硬起来,再不敢乱动……
张弛只觉得两个软绵绵的东西压在了自己的手壁上,一股电流瞬间袭向他的大脑,他的身体也一阵摇晃。
而祖精早已经羞得小脸通红,偷眼看向张弛,当她看到张弛也是一脸通红,双眼迷离之时,一颗芳心乱颤,马上松开了小嘴,身体远远离开张弛。
这时人马已经出了城门,顺着山路向大山里进发了,纵横一直观察着张弛与祖精,脸上露出不怀好意地笑容。
其实张弛不知道的是,如果纵横把胡子刮了,年纪跟他差不许多。
祖精怕被别人看见,像做了啥亏心事一样贼头贼脑向四周看去,结果正好看到了纵横的笑容。
“啊……”
这下祖精可真受不了了,又蹦又跳地对着路旁的树林大声尖叫了起来,发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啊哈哈哈哈哈……”大胡子黑大汉纵横也是年轻人的习性,一时夸张地大笑起来。
“臭贼,快把我的封印解开……”祖精一脸愤怒地冲了过来,想跟张弛拼命。
“做梦……”张弛闪身躲到任纵横横的身后。
“行了小姑娘,别喊了,就你这银铃样的声音,别把雄性生物都引了来,这里的野兽可不少……”
“你……呜呜……你们都不是好人……”祖精哪受过这样的气,转身走到一边,伤心地哭了起来,张弛脸上微微扭曲起来。
纵横看了一眼张弛的表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老气横丘地长叹一声:
“哎……我说兄弟,我看这个小姑娘也怪可怜的,要不我把钱还你,你放了她?现在离城还近,如果走远了再放,就来不及了……”
听了纵横的话后,张弛一脸郁闷:“滚蛋……”
“擦!算什么能耐?有种找个时间单挑……”纵横的脸顺间黑了下来,远远地离开了张弛的身边。
张弛他们这边一闹哄,立刻引来了兵团冒险者与行商们的注意,从三人的对话里,众人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都用异样的目光向张弛看去。
“什么东西?”
“就是,拐骗少女,还封印了人家的功力……”
“人心不古哇……人心不古,才多大的年纪,就做了cǎi_huā贼,不知糟蹋了多少好人家的闺女……”
……
呃……
张弛欲哭无泪,心中大吼个不停:“麻痹地!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因为去死去死保安兵团在大陆上有些名气,一些散兵游泳的山贼还不敢前来招惹,所以冒险者的队伍行动十分的迅速。
而祖精与不再回到张弛的身边,早有几名行商的女眷可怜祖精被人拐骗,主动让祖精跟她们吃住在一起。
同时,几位行商如同暴龙般身材的女眷,看向张弛一脸的热切,神情热切地向张弛看来,大有‘有种你来采我,老娘都不带反抗’的架式。
张弛全身一阵恶赛,吓得忙低下头去一阵猛走,或走走停停避开数道妇暴龙眼神的骚扰。
有了几位女暴龙的撑腰,祖精做出了种种可怜状,更增长了这些女眷对祖精的同情,这时祖精也把小脸洗干净了,从纳戒中取出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
祖精的这个举动可坏了,立时吸引来无数贪婪的目光,那些冒险者为了能看到祖精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容貌,连绵发生了几次踩踏事件。
还有几名冒险者,为了能抢到更接近祖精的好位置,大打出手,动了刀子,重伤了二三个人。
张弛为此大伤脑筋,几次想让祖精回到他的身边,结果祖精坏笑地冲着张弛挥舞着小拳头。
张弛无奈,只得全神戒备着这些冒险者的不怀好意。
十几天后,队伍达到了天亢城,去死去死保安兵团把第一伙行商送到城门后,便抄着近路钻进了大山之中。
因为这次只是顺路护送一伙行商到天亢城,而天心城与天尾城都没有行商要去,都是押送货物去魔罗谷去的。
这样一来,兵团就可以抄近路赶往魔罗山脉,兵团一钻进大山,生活就变得燥了起来。
无数荷尔蒙分泌过盛的冒险者,如同打了鸡血,山路崎岖也挡不住他们磅礴喷发出来的热情。
一众冒险者把行商的女眷围在了中间,鬼哭狼嚎在秀着他们的歪词浪曲,歌声满天飞舞……
姐儿长得漂漂地,
两个乃儿翘翘地。
有心上去摸一把,
心里总是跳跳地。
……
这样的歌曲还是好的,不仅有独唱,还有群情亢奋的合唱,只震得大山回音不绝……
祖精哪见过这样的阵势,一时吓得小脸苍白,不时向后边的张弛看去,可是几位行商的女眷却乐得合不拢了嘴,不停地向冒险者抛着眉眼,暗送着秋波。
“老莫,来段十八摩听听……”
“哦……来一个,来一个,来一个……”
冒险者如同春到来时,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