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人,不止一行,又是一行清泪下,青兰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姐姐与最好朋友如今却与他反目成仇,那一日,若不是自己,恐莫相问就已交代后事,她不愿相信,可房子仲的义无反顾,却让青兰感到了绝望,她有些不知所措,那一晚,苏木先是去找到的青兰,看见她坐落一间破落的土地庙中,苏木才是放心的去找到房子仲了。可青兰,却是没有感到土地庙的安全,她只感到好冷。
一夜过去,她来到永乐当铺,她还想再与苏木交谈,可还没有等她进入,就是看到了那个人的到来,青兰很是奇怪,奇怪的是唐常山为何会在此,青兰一直都待在莫相问的身旁,后几日,更是早早被莫相问叫去了大兴镇为自己接风洗尘,对于唐门唐常山,青兰又怎能不熟悉呢!
在一旁躲在,偷偷地观察着永乐当铺的一切,终于,唐常山出来了,是妖婆婆送他出来的,青兰不知道唐常山与苏木究竟聊了些什么,但她可不认为这其中有什么好事。想着唐常山,青兰可是知道,唐常山为看自己的利益,连自己的亲四叔都是可以出卖的,那他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青兰一面念及苏木安危,她害怕苏木着了唐常山的道,眼见唐常山走远,她便急忙向着永乐当铺奔去,那紧闭的大门,送走了唐常山之后,永乐当铺还是没有开门。
青兰有些着急,她抬起手,正准备敲门,突然间,她却感到一阵的头晕目眩,浑身都没了力气。昏昏欲睡了过去,青兰没有倒在地上,她被一个人托住了,是刚刚离去的唐常山,他托着青兰,嘴角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他道:“我早便感到周遭有人在暗中观察自己了,没想到却是你!”唐常山抬头看了看永乐当铺,又望了望自己托着的青兰,他可通过莫相问认识青兰,唐常山想及此,不由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啊!好昏!”土地庙中,青兰感到一阵头痛欲裂,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疑惑地望向四周。是昨日破庙?自己怎么又回来了?自己不应该在永乐当铺前嘛!青兰念及永乐当铺,又想到了唐常山的出现,她连起身,她道:“不行,我要去告诉姐姐,唐常山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
“既然头还疼,我是你的话,就会乖乖躺下,继续休息!”青兰努力地挣扎着起身,这时,他的话语传来,青兰望去,是唐常山,是他站在了那间土地庙庙口,他看向自己就如同一匹狼一般犀利。
青兰顿时警惕了起来,她看向唐常山,她的头也不在那么的疼痛了,就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她的目光一直不敢转移。唐常山见此,不由露出一个险恶的笑容,他道:“怎么,青兰小姐对我这么防备嘛?呵呵,你放心,我可不是什么坏人,只是,我需要青兰小姐留在我的身边而已。”
青兰并不奇怪唐常山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名字的,毕竟只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既然他的敌手是唐茯苓,而唐茯苓的客卿又是莫相问,那么他知道自己的存在,也不足为奇,只是青兰感到有些害怕,她道:“你,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青兰左右看了看,想着如何自救。
跨过门槛,过庙门,左右是一香炉,炉前一青鼎,绕过青鼎,来到青兰面前,唐常山笑了笑,他道:“青兰小姐,你还是不要反抗了。你放心,若你乖乖配合,我是不会为难你的!”
青兰眼神左右飘忽,庙梁上,还盘踞着一只黑猫,身后土地像,可是将青兰的退路封的死死的。唐常山已逼近青兰,青兰越来越感到紧张。唐常山轻笑一声,眼中尽是对于青兰这种毫无意义的防备的不屑,他伸出手去,想要抓住她,可就这时,青兰一掌拍出,她道:“滚开!”
唐常山一惊,他是真以为青兰就这般放弃了,却没想对方竟还敢对自己出手,唐常山冷哼一声,一把抓住了青兰的手,他充满了不屑道:“你还想着自己能够反抗?”
青兰却没有吃痛,叫了一声,她另一手胡乱一抓,大叫道:“给我放开!”说罢,就是将手中之物扔了出去。唐常山只一偏头,就躲过了这道暗手。他正想嘲讽,却不想这时,一声猫叫,却见那庙梁之上的黑猫纵身跃下,直扑向唐常山与青兰二人,唐常山一怒,放开青兰的手,一把劈了出去。
“哼,孽畜!”唐常山冷哼一声,那黑猫已趴在他的脚下,又转头望去,却见青兰已不在自己身前,他定睛一看,却见青兰站在了土地像前。唐常山不由恼怒,他道:“哼,青兰小姐,你认为自己跑的了嘛?”
只见唐常山左脚一踏,向那土地像攻去,青兰又一跃起跨在梁上,那一掌又挥出,唐常山一蹬紧随青兰而去,青兰却是一掌劈下,不是冲着唐常山,而是劈向自己站的庙梁。唐常山正好落脚,却是庙梁断成两截,二人坠下。也就青兰早有准备,左右打去,只听砰砰两声巨响,香炉倒地,一时间尘烟四起。
青兰又向庙外跃去,唐常山一个不慎,跌倒在地,又是尘烟四起,他运起掌风,又听砰的一声,唐常山微微皱眉,只道一个运气,尘烟散去,而这庙中,却没了青兰的身影。
唐常山略感奇怪,他相信,青兰定没有走远,他四下张望,却是没人,忽的,他又看向那青鼎,那青鼎已经侧躺立下。唐常山不由笑了笑,这香炉倒下是为扰乱自己视线,可这青鼎倒下又有什么用呢?无料,一个脱身之计,让自己以为对方离去,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