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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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到了苏青岑答应放血的日子,前些天可是早就约定这个周末是要去外面海吃,卢菁利落的收拾好外出用品,静候苏青岑佳音,却是发觉苏青岑那边卧室没有一点动静,倒是纪淳致电说是要来看看卢菁,卢菁欣然答应了。
看看时间表,还算早,一会儿再去催苏青岑吧,感觉她好像一晚上都没有睡太安稳,昨晚睡的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外面有来回走动的脚步声,也不知道是不是苏青岑中了邪,昨天回来一直站在窗前盯着外面看,最后却是神经过敏一样的跑了出去,回来时表情别提多难堪了。
卢菁向来是不会察言观色的,可想而知,昨天的苏青岑表现的到底是有多夸张了,连一向不谙世事的卢菁大妹子都不敢惊动她。
纪淳的拜访,应该是源于卢菁在“施耐信托”上小赚了一笔,而他作为参与者,顺便来问候一下吧?
作为决策者,判断对了行情,而且果断又及时的采取了行动,这样的交易经历,往往不在意赚多赚少,只是单单因为预测对了市场趋势便会心情大好,那种油然而生的成就感,使得卢菁对纪淳的敬仰之情更甚。
卢菁对于纪淳说的每一句话,都达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比如季淳之前所说的,“在股票或者期货市场,没有庄家的干预,市场基本上是死气沉沉,不起波澜,根本没有什么好的交易机会,所以,有经验的老投资客总是在翘首期盼庄家的介入,但是,庄家的介入伴随而来的,往往又伴随着巨大的灾难,很难有人独善其身,所以看清是不是庄家在恶意操纵市场尤为的重要。”
纪淳说,庄家也有偶尔犯糊涂的时候,那是卢菁这些散户需要抓住的机会的时候,不过由于国内股票、期货市场在国家的监管下越来越规范,这种人为干预的市场,出现的次数会越来越少。所以,总结经验,摸索出一套有关于市场交易的清晰脉络的方法,才是正道。
虽不说百发百中,至少赔的几率会小许多。
纪淳的出现使得卢菁有了同壕战友的既视感,好像每天都在期盼着纪淳的来电,或者到访。
最明显的表现便是一向不注重外表的卢菁风开始关注各类时尚杂志4友г悍缦蚴缗靠拢,苏青岑讲说,还是之前的学院风更适合卢菁,可是卢菁觉得纪淳可能会更喜欢淑女风,因为每次纪淳来找卢菁,视线落在苏青岑身上的时间远远超过自己,而苏青岑的装扮便是偏向淑女风,虽然偶尔苏青岑的风格会转向卡通风,但是绝大部分是大家闺秀的装扮,得体又淑女。
纪淳进来的时候,还是不出意外的向苏青岑的房间瞟了几眼,对于卢菁今天的装扮好像似乎并太在意,“她应该还没起床。”卢菁泄气的说道。
“哦。”纪淳似乎觉察出了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忙解释道,“我不会来的不是时候吧?”
“没事,我们说话音量低点就可以了。”卢菁把纪淳请进了屋里。
纪淳因为一个客户的失利,心情有些不佳,便来找卢菁聊聊,舒缓舒缓情绪。
那是纪淳新签约的一个大户,两天前只简单的问了一些有关于期货市场的走势,便匆匆去了自己的操作平台上操作,不知是野心太大,还是本身就是个冲动的主,在上证指数1200点的昨天,一次性将手里的三千万投入到了市场里,又向营业部申请了120的透支,当然对于出手这么阔绰的大户,营业部并不含糊,也是尽量满足。
结果是,赔了。
虽然当时出手时,把营业部的保单妹妹都给惊了,单单是为了他一个人的交易,保单妹妹就忙活了整整一个下午,打印交割单的机器都忙不迭的一直转。
那个客户在卢菁着急卖出时,当了首当其冲的接盘侠,多少是有些感动的,只是,对户针对纪淳当时说的都是些模凌两可的话,很不满意,在买入时,转身听取了同为客户经理的另一个负责人,如今赔了,又怪到纪淳头上,说是怪他没有讲明白,才使得自己误听了别人的话。
对于这种既不委托代理,又没有一点主心骨的客户,纪淳有时候是很头疼,这种客户是那种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主子,财大气粗,却是完全不了解这个多变的行业。
如果是个懂行情的,纪淳反而会给出一些有见解的意见,碰到这种外行,一心只求胜的主子事,他常常不会给出什么贴合的准确的针对性的意见。
没办法,客户经理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如果客户倾家荡产,找自己来拼命,那多划不来。
好在,那是个呼风唤雨的主,损失的钱也不过九牛一毛,否则,纪淳不会全身而退。
不幸的是,那个给客户出谋划策的客户经理却是被免职了。
“期货不是赔就是赚,也怪不得那个客户经理呀,说不定人家也是好心。”卢菁说。
“那是你认为,不过,让客户蒙受这么巨大的损失,公司多少是会做出一些态度来的。要不然,心里有疙瘩的便是客户了。”纪淳感慨道,这些年,除了师傅孙宾对他的特殊关照,别的客户经理常常任职个一两年便是被各种各样莫名的原因辞退,或者是别人自行离职。
“这样看来,你的工作也不像表面这么光鲜亮丽。”
“是啊,所以这些年,身心疲惫啊。”
说话间,客厅叮叮咚咚的有了响声,卢菁和纪淳都意识到应该是苏青岑醒了,于是,两个人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