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乍得,我怀疑是不是老余头看上人家孟了,才不择手段的下起了毒手……”
面对众饶肆意乱猜,老余头只是低头不语,像似在接受批斗一样,大伙你一言我一语,言语滔滔。
幸亏老余头人老姜辣,面对众口舌竟始终不动如山,反正你你的,我继续啪嗒我香烟,老余头蹲下身子足足抽了三颗烟后,才将火柴收了起来。
接着,老余头猛的连咳了十几嗓子,然后捋了捋被雨水浇湿的花白头发,接着道:“不是不跑,根本就没地方跑,鬼谷的入口已经被水淹了,晚上时分,狂风伴着炸雷又吼又吹的,人权战心惊的忙着自救和自卫,恐怖的气氛只聚不散,便跑了,就是站立都显得异常困难,所以,当时大家只能一边心急如焚的盼着雨停风,一边祈求下一个倒霉蛋不会是自己,直到第十四的晚上,雨终于了很多,但也只剩下我们三人了。”
老余头刚刚落下话音,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猛的提高嗓音,指着第二块石板道:“谁也不知道第十五的时候,孟竟出其不意的出现在了十米高那个地方,我和大孟喊的嗓子都出血了,后来我想尽一切办法,帮着大孟爬到了那块石板上,哎呀他妈的,就差半秒的时间啊,他漂亮温柔的女朋友就一头栽了下。”老余头的痛心疾首,泪眼朦胧,看来真的动了恻隐之心。
“再后来呢?余叔。”我抢先一步道,这个问题必须由我来问了,因为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件事和我那晚上看到的结果应该是一致的。
“我眼睁睁的看着大孟跟着一头栽了下来,那时候的我是叫不应,叫地不灵,叫人无言,叫鬼无语。”
老余头声音凄凉,干瘪的胸脯起伏不定,尤其是那黯然的眼神,泛出淡淡的忧伤,漫无边际,如今十几年过去了,但今时今地,他再次裹尸沟入口处。
看的出来,老余头还很内疚,看着众饶沉重表情,久久无语。
“原来不是个故事,听得人没有一点心理准备。”阡陌打破现下的沉默道。
“我也希望是个笑话,十几年如一日,这个包袱我估计的背到死。”老余头随手掏出一颗烟,点了起来。
“余叔,那个女的是不是个子不高,和夏玲差不多?”我稍微定了定神,在扫过夏玲的头发帘后问道,老余头的手好像抖了一下,缓缓的翻起了白眼仁瞪了我一眼。
“子,什么意思?”老余头吃惊的看着我。
“猜的……看把你紧张的,快点抽你的烟吧,浪费可耻。”我当然不能把那的情况如实出来,这事,我的先自己消化一下,毕竟撞见鬼有忌口,一旦破,对都不好。
“有这么巧吗?”老余头手里的烟都快烧手了,依然没有察觉,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眼神逼人,难以形容的不自在。
“你找死呀,为什么不拿你们古弈做比喻,你这人真缺德。”夏玲举着拳头,大喊大叫的冲了过来,我当然不能让他挨着身了,即便不疼,也不想和个黄毛丫头纠缠。
“好了,都别闹腾了。”阮爷当初压了压手,很威严的瞅了夏玲一眼,才把头转向了老余头,好似用商量的口吻道:“老家伙,当时丢了那么多人,你们愣是不知道那些人去了哪里?还有哪血脚印是怎么回事?奇怪了,为什么就你一个人平安无事?”
阮爷一口气问出三个问题,其实,这些问题也是我们迫切想知道的,毕竟,这里是当年的事发地,最初是不知道,既然现在知道了,那么就得了解清楚,毕竟我们一会也好打裹尸沟经过。
“肯定是野兽趁人睡着后,不注意干的。”
“绝对不是野兽,很有可能是蛾人在偷袭,前几咱们不是在庙内遇到了蛾人吗?那家伙力气又大还能飞,我保证百分之二百是它搞的名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