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藤缠绕在郭复的身上,将郭复的衣服撕得破碎,毒刺刺入郭复的肌肤,带去一丝丝的伤痕,但是没有关系,郭复只是受了轻伤。
钟秀倒飞出去,撞碎了墙壁,跌落在房子外面,墙壁上有一个人形的缺口,看样子十分可怕。
钟秀跌落在外,满嘴红色鲜血喷溅而出,受了重伤。
此次争斗,胜利的自然是郭复了。
郭复走到钟秀的跟前,大声问道:“钟秀,你欺负我的同学,该不该打?”
钟秀满眼恐惧地看着郭复,没有回答。
郭复用力踩住钟秀的脸庞,将他的脸庞往泥土里踩下去,问道:“钟秀,你欺负我的同学,该不该打?”
钟秀小心翼翼地将怨恨收藏起来,深埋内心,十分屈辱地说:“该打!”
“你欺负我的同学,该不该道歉?”郭复这是要把钟秀往死里整。
“应该道歉!”钟秀满嘴红色鲜血地回答。
旁边围观的学生们看到钟秀落败受尽屈辱,都十分感同身受,纷纷沉默不语,他们畏惧于郭复的强大,不敢出头挑衅,但是又觉得郭复打败了钟秀,仿佛打败了他们一般,他们心里自然不好受了。
郭复终于放过了钟秀,转身离开了,留下受伤的钟秀如野兽一般在呻吟。
郭复返回了寝室,将与钟秀打斗的结果告诉了伍思远,伍思远惊讶了,他没想到郭复竟然真的去找钟秀的麻烦,为自己出气,心里十分感动,满眼都是泪水。
“谢谢你,郭复!”伍思远说道。
“不用谢。”郭复说。
伍思远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脸庞,脸上流露出一丝笑意,他终于解恨了,得知钟秀败得很惨,伍思远受伤的内心得到了慰藉。
春节快到了,学生们纷纷安排返乡的事情,郭复也要返回自己的故乡同济镇。
郭复租了一辆马车,乘坐马车回到了同济镇,自己的家中。
郭复的家已经变了样,他的父母利用郭复寄回来的金钱买下了附近的地方,建起了很多的建筑,形成了一个大宅院。
宅院十分气派,有高高的楼房,也有假山和流水,还有树木如茵。
郭复上前敲门,门就打开了,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庞,正是郭复的母亲金连,其后还有父亲郭力。郭复笑着说:“爸妈,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快进来吧。”
三人一同往里走去,来到大厅之中,只见这里摆放着名贵的红木家具,十分奢华。
三人在椅子上坐下。
郭力和金连满意地看着郭复,这就是他们的儿子,他们深深为之骄傲。
郭力和金连问起学堂的生活,郭复括自己的同学性格,与他们之间的交往,还有修炼的生活。
三人聊得很是开心,很快就到了中午时分,到饭点了,金连就去买菜,回来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三人一起吃了一顿饭。
到了下午时分,从外面来了一大群人,这些人都是郭家的亲戚,三大姑八大姨之类的,还有一群年轻人,都是郭复的亲戚。
他们来到郭家,送上准备好的礼物,郭力和金连就招呼他们坐下,郭复的任务是带着自家的亲戚出去游玩一番,好好招待他们。
这个春节,这些亲戚就在郭家过节了,毕竟现在郭家富贵了,亲戚们来玩得多了,总能蹭到一些油水,这很吸引人。
郭力和金连也是大方的人,不在意亲戚们的蹭油水。
郭复带着七八个年轻人来到大街之上,往最繁华的地方走去,准备带他们去看一看同济镇最繁华的街道,给他们买一些礼物。
七八个年轻人有男有女,跟随着郭复,叽叽喳喳地说话,十分热闹。
郭力和金连一直比较低调,没有多说郭复的事情,所以这些亲戚都不知道郭复已经考入了多所的学堂修炼,不知道郭复已经达到了较高的境界,不知道郭复开了灵宝店,赚了大钱。
亲戚们只是以为郭家做生意赚了钱,所以才如此富贵,他们内心之中不免有几分妒忌,妒忌郭家的好运。
这些人当中有一个尖嘴猴腮的年轻人,眼睛不大不小,鼻子尖尖的,嘴巴也是尖尖的,脸庞瘦削,身材中等,手脚细细的,看样子弱不禁风。他叫徐立,是郭复的表弟,正处在年少无知的年纪,忍不住就表露出了自己的妒忌。
“郭复,你现在在做什么?”徐立问道。
“我在学堂读书。”郭复说。
徐立以为郭复说的是普通的学堂,便没有在意,反而轻佻地笑着说:“原来是这样的,比起我来你可就差得远了,我已经考入了一所修炼者学堂,开始修炼了,以后我可是会成为修炼者的。”徐立满脸的骄傲自满。
郭复听了微微一笑,并不在意。
郭复的轻松自在使得徐立很不满意,他应该收获更多的赞誉和羡慕才对。
徐立忍不住想在众亲戚面前表现自己,心里想着突出自己的想法。
在繁华的街道上,两旁店铺的人看到郭复纷纷打招呼,郭复曾经帮助他们抵挡了天星帮的盘剥,他们都很感激郭复。
有人拿出店铺里的货物,塞到郭复的手里。
郭复的受欢迎让众亲戚很是羡慕,徐立忍不住问:“他们怎么了?难道郭复你认识他们?”
“算是认识吧,大家都是一条街上的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关系挺好的。”郭复略显平淡地说。
迎面走来了几个年轻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为首一个人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