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苒……你……你怎会在这处?你……你这些日子人在何处?我们寻你寻得好苦!”
自从方苒苒跟着方妙妙、宋士铭失踪,方家也是多方打听,但茫茫人海音信全无,后头寻到了方妙妙,方妙妙只拿当初宋士铭骗她的话来说,
“你大姐姐说你半路生了病,他们请了人照顾你,待你病好后就送你回去,你为何没有回去?”
方苒苒闻言大哭道,
“爹……爹……他们胡说……他们把我……”
赵衡翀见状忙抢上前一步将方苒苒扶了起来,截了她话头道,
“苒苒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去说话!”
方鑫见赵衡翀相貌不凡,器宇轩昂与女儿十分亲密,不由忙问道,
“你……你是何人?”
却是盯着他扶着女儿的双手瞧,赵衡翀道,
“方三爷,这处不是说话之地,您看……”
方鑫回过神来忙道,
“我们到偏厅说话……”
回头又招了人过来,
“去后头请三夫人到偏厅说话!”
“是!”
下人领命去了,方鑫带着两人转到后头偏厅,这才在厅中宾主落座,冲着赵衡翀拱手道,
“这位壮士,不知高姓大名,仙乡何处?为何与小女相识?”
赵衡翀起身施礼道,
“方三爷,鄙人赵衡翀,家父乃是镇西王赵肃……”
方鑫闻言一惊忙起身,
“不知世子驾临有失远迎!”
赵衡翀忙道,
“方三爷不必多礼,本世子与令媛相识也是有一段故事,三爷且听我慢慢道来!”
这厢将自己与方苒苒的事儿前因后果这么一讲,方鑫才是恍然,转头又问女儿,
“我……我儿如何又藏身在那花船之上?”
方苒苒哭道,
“爹!这都是方妙妙与宋士铭害我,他们……他们将我卖到了花船之上!”
方鑫闻言又惊又怒,拍桌骂道,
“方妙妙如何能做出这种残害骨肉之事,你们可是嫡亲的姐妹!可恨那宋士铭已是潜逃不知所踪,若是被我知晓他在何处,必要亲手杀了他!”
后头付氏已是听到消息,这厢连衣裳也顾不得换,头发披散着就冲出了来,见着女儿抱头痛哭,
“我的儿,是为娘看护不周,让你受苦了!”
“母亲!母亲!”
方苒苒抱着付氏大哭,母女两哭得伤心,厅上的方鑫与赵衡翀见状都是不好受,方鑫忙温言劝道,
“付氏,女儿已经回来了,你快快领了她下去好生安慰一番!我这处与镇西王世子还有话说!”
付氏经丈夫提醒这才醒觉有外人在,忙擦了眼泪上前道,
“多谢世子爷救我女儿!”
赵衡翀忙起身拱手道,
“方三夫人客气,苒苒如今已与我定下鸳盟,赵某愿三媒六证娶她为侧妃,她即是我赵衡翀未过门的妻子,我救她也是应该,夫人不必相谢!”
方鑫夫妇闻言一愣,却也有些在意料之中,方鑫亲眼见女儿与赵衡翀神态亲呢,心中已猜到了几分,沉呤半晌道,
“世子爷,如今苒苒回归,家中又有喜事待办,且容我夫妇将诸事问清问明再做打算如何?”
赵衡翀点头应道,
“理应如此,即是如此便不打扰方三爷了,我隔几日再登门拜访!”
方鑫忙让付氏带了女儿回后院去,方苒苒回头瞧了瞧赵衡翀,赵衡翀冲她点头微笑,这才在方鑫的陪同之下出了方府,
“世子爷慢走!”
“方三爷留步!”
两人在府门口拱手别过,方鑫眼见得王府侍卫牵了马过来,赵衡翀翻身上马,打马离去,这时回转府中已是无心待客,急急忙忙往那后院而去。
这时付氏已是安排方苒苒洗沐一番,又换上了一身新衣,正坐在妆台前让付氏亲手梳着头发,母女两人正在说话,方鑫进来坐到一旁急急问道,
“女儿啊,你这在外头到底是经了些什么事儿?为何那世子爷会向为父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