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充斥着各种药水味,浓烈的刺鼻,站在走廊里的溪馨看着寥寥数人来回穿梭着,显得异常清冷。
她向相关人员询问了晨溧的病房后打算看多年不见的她。也想要再次的认识她,以邪夜澜初恋的身份。
轻巧的敲门声咚咚响了几下,依靠在床头迷糊睡着的晨溧听闻疑惑的看了看门,这个点谁在敲门一段沉默溜过,女人没再听到声响,以为是敲错了门,重新闭上了眼。
刚刚有了睡意的晨溧又被一阵敲门声叫醒,蹙了蹙眉,朱唇一张“进。”或许是住院久了,女人的病仿佛也以假乱真了般,就连话语间也染上了3分虚弱。
门打开的瞬间,晨溧身体一颤,震惊的看着门口的人,淡定的表情也在这一刻龟裂,眸底有着明显的怒意与嫉妒,不悦给她的脸上晕染了一抹蕴色“你来干什么”
溪馨面带微笑,一步步的走进她,眼底似乎有过狰狞,又好似是幻觉一般的。“你说呢翎晰”
晨溧听闻,紧蹙的眉缓缓舒展,微抿的唇往上翘了翘,故意拉长了声音“这个啊”
溪馨搬过椅子拉到她身边,椅腿与地板摩擦的声音刺耳,夹杂着主人的怒火。她一屁股坐下,不过片刻就恢复了平静,如毫无波澜的湖面“没想到我们真的多年没见,你就给了我这么大的礼。”
“谁让我们是姐妹呢许久不见当然要表示表示了,你说呢妹妹”晨溧掩唇,笑得格外情真意切。
“说说吧,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溪馨冷静的看着面前笑意莹莹的她,波澜不惊的目光下满是幽深,犀利的瞳仁好似能看透一切。
“你还不相信我就是翎晰啊”晨溧故作疑惑的看着她,双手一搭,耸了耸肩“事实就是这样,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她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这一幕在外人看来,无疑溪馨是来挑事的,事实上她也确实是来挑事的。
相比晨溧一身病服脸色苍白的坐在床上,她瘦弱的身姿看起来格外令人心疼,只是就连生病她都不忘用唇膏稍稍的润色,在她看来,这是一种炫耀,及其的不顺眼。
晨溧拿起桌上的半杯水,小小的喝了一口,凝视着身边从小和自己不对盘的女人“妹妹,不是姐姐不疼你,这不是病了吗也没办法给你倒水喝。”溪馨忽然勾起了唇,将她手中的水杯抢走,一把摔在了地上,脆弱的杯子与地面亲密接触后也就粉身碎骨了。奢华的地板上立刻染上了一片水渍。
晨溧愣神的看着她将水杯砸在地上,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面上已换上了愠怒“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溪馨忽然邪性的勾了勾唇角,轻呵出一声,模样像极了邪夜澜盛怒前的信号,都说两人相处久了行为模式会越来越相似这话一点也不假。
“你说呢”溪馨猛地掏出一把枪指上了晨溧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