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有耐心,我还是觉得你图谋不轨。”看着詹红贵消失的背影,韩广家吐槽。
“你给我停!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回去告诉梁红缨你在外面有情况。”
“她才不会信呢!”
“那得看谁说,我要是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她会不信?女人天生就是多疑的。”
“码的,你这小子一肚子坏水!”
“三哥,你不会是到更年期了吧,最近这话可是不少呀,是人格发生了变化还是心底有什么需求?”
“天天跟你在一起,就是个哑巴也会被你影响到张嘴说话了。”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废话连篇呗?”
“不是废话连篇是屁话连篇!”
什么理解能力呀,我那句是屁话了?这不都有用吗!
詹红贵走了以后,万峰开始发愁这条船了,这条船他还真就没办法处理。
买吧,短时间肯定卖不出去。
长时间也够呛,这玩意儿不是卡车说卖就卖了。
开回去也没用,他又不用船运货,就是雇人开到黑禾去也是在江边扔着,估计也没谁会买这玩意儿。
不开回去他也没功夫留在这里处理这玩意儿呀,季米特里的货单还在自己手里呢。
这玩意就是卖废品似乎也不怎么好出手,整体卖出去能找到买主吗?拆了卖还得雇人还耽误时间。
万峰思来想去最后决定不如效法毛子,干脆送给军方得了,让他们头疼去吧。
“江同志,下午就可能有人来拉豆子,民工上船卸豆子行吗?”
这里面应该有一些保密措施什么的吧,万峰得问问。
江同志摇头:“不能让民工看到大豆里的坦克,到时候让战士们进去装袋。”
果然是这么回事儿。
“这条船我准备发扬风格,送给你们了,能给我发个勋章啥的吗?”
就是送船也得捞点啥回来吧。
“你要把这条船送给我们?”
“你们不要?你们要是不要我就卖废品了,我也不能把这玩意开回去吧。”
“当然要了,这条船怎么还不值个十万八万的,你知道军方的经费多么紧张。”
“就值十万八万?江同志,就算我白送你们咱也得凭良心说话吧,你买辆汽车还五六万呢,我这么大条船你好意思说就值十万八万吗?”
江同志看白痴一样看万峰:“反正你送给我们了,它就是一百万有意义吗?”
“怎么没意义?这要是发勋章,十万八万就是铜的,一百万那就得是金的。”
“什么铜的金的,我先代表军方谢谢你了。”
“先别呀,你还没告诉我给我发勋章不?没有一等发个二等可以吧?”
“哈哈,可惜军队里没有给不是军人发奖章的先例呀?要不给你发个拥军模范锦旗和荣誉证。”
那有啥用呀?
奖章我可以戴着出去显摆,你弄个锦旗我怎么处理?披着锦旗出去显摆?那人家还不说我神经病呀!
完了,奖章怕是没希望了,早知道这样就不送给他们了。
看到万峰一脸失落,江同志就安慰万峰:“放心,军方亏不了你的。”
某人暂时就这样被打发了。
“坦克和步兵车的报酬打到钢铁的钱里面,等这个月一并划给你。”
一辆坦克和一辆步兵车万峰只要了二十万,天地良心价,基本上就等于学雷峰了。
虽然他也赚了点钱,还真没赚多少,这两玩意儿加一起七十多吨,按照废钢材两千多一吨的标准,也就等于卖废钢铁了。
这还白送了一条货船。
里外一算好像还陪了。
这买卖做的,有老婆还搭上孩子了。
军方不给他点什么奖励还真说不过去。
天擦黑的时候,詹红贵回来了,告诉万峰事情办成了。
明天马飞就会带人和车过来装粮食。
“你让了多少利润给他?”
“像你说得那样,最后我让给他二分七的利润。”
二分七的利润,这些粮食那个叫马飞的人不用卖给其它的渠道,就是卖到粮库一斤去掉人工运费最少也有二分的利润。
估计一天的时间就倒腾出去了,就赚了三千元。
对万峰而言也不是很多的样子。
第二天早晨七点半多钟,一个四十多岁微微发福的中年人骑着个摩托来到了詹红贵家。
这个人就是马飞。
万峰对马飞本身兴趣不大,倒是对他骑得摩托车发生了兴趣。
因为这摩托就是从他的南湾厂出来的,想不到都卖到这里来了。
马飞的这辆车保养的非常好,虽然来的时候蒙上了些许灰尘,但能看出经常擦拭,车轮的辐条没有一点上绣的迹象。
唯一的缺憾是左边的转向灯灯罩破损了,用透明胶粘的。
估计这是摔的或者是刮的。
八七年能骑得起摩托的人,在大街上一走,你完全可以高昂着脑袋,目空一切。
当然要看着道儿以不撞到树上为标准。
那别提有多牛逼了。
上一世万峰是九六年买的摩托,大洋90。
那个时候摩托已经不算什么新鲜的东西了,但是依旧可以牛哄哄的。
“马叔!你这辆摩托多岁钱买的?”
“八千多!”马飞声音洪亮,生怕别人听不清楚。
很正常的售价。
“买了多长时间了?”
“一个多月。”
“骑着怎么样?”
马飞一拍摩托的坐垫子:“老好了!马力大,速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