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自然眉开眼笑,跌的时候呢?指不定就血本无归,还不说时时被人觊觎的危机感,一句话风险太大。”

“书上说的,爱一个人就是助纣为虐,我只要他不分青红皂白站在我身边。”

“我只想遇一人白头,择一城终老。”

当然还少不了在楼梯间拉动胫骨,练瑜伽,跳健身操的时候,这时候嘴里绝不闲着,大多数时候都在“骂”他,刻薄寡恩榨干劳动者最后一滴血泪。

萧泽从夏弦嘴里听到过“一万次”自己的名字,除了骂他苛刻变态,其他评价都挺高,只是高得有点奇怪……

她也有不开心的时候,一个人坐在那里不言不语,焉焉的像打了霜的茄子,深吸一口,把头深埋在双膝间一会儿再抬起来却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笑模样。

“谁让你是菜鸟呢?吃亏当学费吧,夏弦,淡定!”

……

萧泽一直觉得夏弦的普通话有些奇怪,虽然基本上很标准,但有些字词咬得怪怪的,后来翻了她简历才想起,原来她是华裔。

然后他就更加疑惑,一个华裔,怎么说话文绉绉的,时不时还引经据典,很多成语典故他听都没有听过……呃,倒不是他才疏学浅,实在是她太喜欢拆东墙补西墙,更喜欢张冠李戴!

箫泽心里的那团火终于渐渐灭了,他伸了个懒腰,折身回到卧室,心里想着下次见到夏弦一定不让她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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