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神的表情越来越古怪,诧异的道:“好神奇的玉雕,怎么还有体温,孙旅长从哪搞来的宝物。..”
孙大麻子得意洋洋,兴奋的介绍起来:“这是从一座汉代古墓中得到的,完美无缺的羊脂暖玉,世间独一无二的奇珍异宝,大帅安歇的时候,可以搂着她,那绝对是一种享受,嘿嘿!”
“擦!”赵神对孙大麻子的无耻,有了新的认识,这货太邪恶了。不过,很对他的胃口,美人玉雕价值连城,这么大块的羊脂暖玉,太稀有了,又雕刻成绝色佳人,世间罕有。
“羊脂美人的原型是艳绝三国的洛神,大帅有福了。”孙大麻子邪笑道。
“看在孙旅长一片诚意的份上,礼物我收下了,谈谈投诚的事吧。”赵神摆了摆手,重新坐回沙发上,随手递给孙大麻子一根雪茄,二牛带人抬起了棺材。
孙大麻子乐呵呵的接过雪茄,眉开眼笑的道:“一切听从大帅安排,混成旅随时可以整编。”
“混成旅不用整编,你从旅长升为师长,部队扩建成一个独立师,我调拨 0条汉阳造,40挺机关枪,外加0门山炮,你的部队继续驻扎在邓州,注意潼关的动向,你懂了吗?”赵神喝了一口茶水,意味深长的道。
“遵命,谢大帅提拔。”孙大麻子眼神炙热,站起身来行了一个军礼,激情万丈的道:“大帅要进关的话,卑职愿为先锋。”
赵神摆手示意他坐下,委婉的道:“入关时机未到,还要等待时机,关注潼关就对了,立功的机会给你了,能不能成为一方督军,就看你的表现了。”
“谢大帅栽培,卑职定然全力以赴,不负大帅厚望。”孙大麻子拍着胸膛,打起了包票。
“以前的事,有对不住你,这一篇就算揭过了,咱们重新来过。”赵神回忆着那放纵的七天,他年少轻狂,干了不该干的事,睡了不该睡的人,忆起往事,很是愧疚,觉得对不起孙夫人。
孙大麻子自嘲的道:“大帅多虑了,那场fēng_liú韵事,我早就忘记了。”
“孙夫人还好吗?”赵神陷入回忆中,轻声问道。
“夫人养尊处优,身体康健,又生下一对宝贝闺女,日子过得很舒坦。”孙大麻子淡淡的道。
“如此就好,你要善待夫人,将来有一天,咱们或许能成为亲家。”赵神燃了一根雪茄,吐出一大口白雾。
“这是大好事,我一万个赞成。”孙大麻子兴高采烈,真是能跟赵家结亲,还有谁敢招惹自己,谁敢看不起自己。
到那时,刘黑七、老洋人、宋老家这帮巨寇,谁还敢攻打邓州,骚扰他的地盘。
其实,孙大麻子并不想投靠任何人,可是没有办法,河南乱成了一锅粥,盗匪横行无忌,大军阀互相征伐,打乱了套。
河南督军赵倜焦头烂额,管也管不过来,邓州富裕繁华,老洋人和宋老年觊觎已久,两人联合刘黑七,三路土匪一万多人组成联军,攻打孙大麻子。
孙大麻子疲于应付,经历了数次大战,手下伤亡惨重,才击退了土匪联军,他的部队也打残了。
万分无奈之下,他只好找靠山,想来想去,周围势力最大的,就是五省巡阅使赵神,控制着全国最富裕的上海滩,虎奔军能征惯战,号称百万大军,无人敢惹。
孙大麻子灵机一动,想到夫人和赵神的特殊关系,厚着脸皮前来投靠,又带来了珍贵的见面礼。作梦也没有料到,夫人的fēng_liú韵事,会成为投靠的资本,真是世事无常。
“那个。。你最近在考古?”赵神微笑道。
“考古是什么意思?”孙大麻子好奇的道。
“洋人的法,就是合法合理的盗墓,受到官府的保护,羊脂洛神在哪挖出来的。”赵神意味深长的道。
孙大麻子满头黑线,脸蛋子抽搐了二下,心中暗骂:什么考古,就是他奶奶的盗墓,得冠冕堂皇,还不是干一样的事。
“在一座后汉王墓发现的,墓主人是曹魏的王爷,显然暗恋洛神,不定是写七步诗那子。”
“有没有墓志铭,不会真是曹植的墓吧。”赵神噎了一下,这货不会是挖了曹植的墓,发现的羊脂洛神。
“我大字不识一箩筐,这些还是师爷起的,我怎么知道是哪个王爷的墓。”孙大麻子顿了一下,弱弱的道:“墓主人早化成灰了,只找到羊脂洛神,还有几件青铜器和破陶罐子,金银器都没有一件。”
“你知足吧,羊脂洛神的价值,不可估量。”赵神心中暗骂,好可恶的盗墓贼,得到了绝世珍宝,还不满足,真是贪婪成性。
“再警告你一遍,离清东陵远,你要是真敢下手,我就灭了你。”赵神一把掐灭了烟头,严肃的道。
“大帅笑了,就是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去东陵。”孙大麻子保证道。
又聊了一会,孙大麻子起身离去,押着得到的大批军火,欢天喜地的回了邓州,招兵买马,增加实力,继续当他的土霸王去了。
傍晚,赵神用过晚餐,兴冲冲回了卧室,站在羊脂洛神面前,伸出了邪恶的大手,抚摸着光滑如绸缎的羊脂暖玉,手感让人陶醉,特别是羊脂洛神脸上挂着的妩媚笑容,越看越美,仿佛活生生的真人一样。
赵神看着羊脂洛神的眼睛,抚过她的脸颊,自言自语的嘀咕道:“你要是真人就好了,定让你享尽人间富贵,美好的一切。”
“夫君自己什么呢,这么神秘?”一个娇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