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说笑了,南方新军阀老蒋集结了五十万北伐军,驻扎在两湖,那可是一块硬骨头。《老蒋开春就会北阀,我哪有空去理别的。”赵神眉头一皱,脸色凝重,郑重其事的道:“智帅尽可放心,我没有觊觎京畿之地的意思,你要小心张小个子,还有东洋人。”
吴佩孚尴尬的一笑,调侃道:“贤侄太看得起老蒋了,南方杂牌军战斗力低下,武器落后,凭得就是一股狠劲。”
“智帅轻敌了,老蒋狡诈多端,军事才能出众,绝对是生平大敌。属下大多是黄埔军校的骨干,个个能征惯战,很难对付。”赵神认真的道。
“我祝贤侄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一举驱逐北伐军。”吴佩孚道。
大厅里摆上了酒宴,三人畅谈了许久,吴佩孚心情大好,他得到了保证,赵神不会攻打京畿之地。酒宴一直进行到傍晚,宾主尽欢,才慢慢散去。
次日天明,吴佩孚和靳耘鹏同行,满心欢喜的赶赴京城。
赵神闲来无事,在家陪伴娇妻美妾,过着悠闲的日子,随着“日”久生情,妻妾纷纷怀上了宝宝,合家欢乐。
枣红马也跟胭脂马生了一匹小马驹,袁嘉祯一手抱着宝宝,一手牵着小马驹,成天在院子里闲溜。
赵神搞来了两只母金钱豹,陪伴他的宠物,最可爱的小金。想来不久之后,会有一窝小豹仔降生。
最让人担心的就是瑶瑶,她二十多岁了,没有找到婆家,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民国的时候,这是很少见的。普通百姓家的姑娘,孩子都会打酱油啦。
战场上取得了大胜,自然要庆祝一下,赵神喝得晕晕呼呼,得意洋洋的去了白晓蝶的闺房,准备享有夜宵。
房里的灯光早就熄灭了,白晓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显然没理会赵神。
赵神郁闷不已,解脱了束缚,钻进了被窝,扯下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闻了闻,一股浓郁的清香入鼻,泯人心肺,回味无穷。
“深更半夜的,你怎么来了,我都要睡醒了。”白晓蝶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了一个哈欠。
“**一刻值千金,及时行乐吧。”赵神直接付诸行动,完成了壮举。
“咦呀!”白晓蝶娇啼一声,瞪圆了凤目,瞳孔蓦然缩小,大长腿崩得笔直,十根蒜瓣一样的脚趾瞬间翘起。
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头矫健的猎豹飞速的奔跑,掠过齐腰的草丛,穿过参天大树,停在一处小河边,喝起了清水。一头巨蟒从水中蹿出,一豹一蟒纠缠在一起,熬战在一处。
。美妙的时光,终于结束了,公鸡吹响了起床的号角,天光大亮。
白晓蝶瞧着还在埋头苦干的赵神,哀怨的道:“要死啦!天都亮了,你还不睡觉。”
“夫人有命,我自然遵从。”赵神躺到床上,倒头呼呼大睡,没有一分钟就睡着了。
白晓蝶顿时无语了,怎么碰到这么极品家伙,她憋屈的攥紧了拳头,发出清脆的炸响,自言自语道:“一点也不怕我掰弯家伙,可恶的家伙就知道折腾人。”
大雪纷飞,寒风乍起,又迎来了第一场雪。
赵神和冰清漫步在飞雪中,金钱豹屁颠屁颠跟在两人身后,充当着保镖。
“又一年过去了,清儿过得还好。”赵神挽着冰清的手臂,亲密的道。
“日子,一日又一日的过去,夫妻之间就是那点事,人们还乐此不疲,尤其是你,少往我房里跑。”冰清嘟着粉红色的小嘴,不悦的娇嗔道。
“嘿嘿,姐妹都有了宝宝,就连姚九娘都有了娃,娜莎也大了肚子,你怎么不着急。”赵神坏坏的一笑,调侃道。
冰清冷哼一声,不以为然的道:“我不着急,日子长着呢。”
赵神和冰清坐在凉亭里,欣赏着凄美的雪景,甜甜蜜蜜的腻在一起,要不是天气太冷,说不定能打一把野。
王破天大步从远处走来,瞧着甜蜜的两人,尴尬的一笑,委婉的道:“打扰两位了,我有点小事,征求一下意见。”
赵神诧异的盯着王破天,表情古怪起来,好奇的道:“不打扰,天哥有事直说。”
“也没什么大事,豫东的洪天娇发来电报求救,官兵围攻豫东,我想出兵支援,扶持绿林同道。”王破天脸色一红,弱弱的道。
“给我一个出兵的理由,别说是行侠仗义。”赵神不怀好意的一笑,王破天和洪天娇不会是有一腿,天哥说得慷慨激昂,其实是有奸情。
“我。”王破天无言以对,他知道这理由说服不了赵神,又不能说洪天娇是与自己缘定三生的女子,这理由更说不过去。
“要是说不出理由,你去问问我爹,他要是答应你,我没意见。”赵神心里乐开了花,不知道天哥敢不敢承认,他跟洪天娇有奸情。
“我与洪天娇私定终身,这样总行了吧。”王破天脸色通红,低下头去,腼腆的道。
“早说不就得了,我同意了,可嫂子知道这事吗?”赵神嘴角掀起一个弧度,问出了一个神奇的问题。
王破天噎了一下,羞愧难当的道:“不要告诉你嫂子,弟妹也要守口如瓶,这事不能声张。”
冰清噗哧一下笑了,温柔的靠在赵神肩头,说道:“大丈夫三妻四妾,再平常不过,天哥早就该纳妾了。”
“带着本部人马去吧,救出洪天娇,劝她回菏泽避避风头,近快过门。”赵神道。
“多谢贤弟,我这就出发,你嫂子那里,替我敷衍一下。”王破天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