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十二,汝还是快滚吧,回去说一声,郇国公府以后与汝等郑家不要再来往了,丢份”韦陟叹道。
“恩,段家亦不想与汝等有何瓜葛了”段怀本亦是附和。
“广平郡公府亦不想高攀郑家了”程若冰亦是叹道。
“汝等在左领军卫的人换个地方吧”秦怀道也冷声道。
“千牛卫亦不想见到郑氏的人”苏家也表态。
一众军门和世家纷纷表态。
“别啊,别冲动,诸位,该咋地还是咋地,该赚钱的赚钱,郑氏亦有好人滴,”独孤心慈赶紧叫道,却现自己的腰部软肉悄然已被纳兰妃雅给捏住了。
“呵呵,小武快到京城了”独孤心慈赶紧解释。
“文武双全的小武”纳兰妃雅眯起眼睛。
“然也,然也,鹰眼小武武英彦,他是郑袖郑十三的女婿”独孤心慈继续解释。
独孤心慈在庙街有八大金刚,文武双全,天马行空,代表远东狼团八位年轻俊彦,先在京都负责车船行的谢晓天,小马和阿空,小魔狼全一权,一刀两断耶律双皆是其中一员,鹰眼小武本在远东负责皮货行运营,但其有郑家女婿身份,现今亦要入京了。
听闻情郎解释,于是纳兰女帝轻轻捏了一下软肉便放开了。
“算了,今日某高兴,让汝等见见赌神的风姿”独孤心慈见郑祀被人给抬出去了,便继续准备摇骰子。
“来个十五点”段云喊道。
砰的一声后,揭盅,五个二一个五。
“六点豹子”程彭不服。
独孤心慈笑着揭盅,红彤彤的六个一。
“汝等不要浪费远东侯的时间了”王统摇头。
“汝是怎么办到的?”段云一直之认为魔狼天星运气好,以前是大术师摇个骰子自然轻而易举,现在其褪去大术师光环,居然还能如此神通?
“无他,唯手熟尔”独孤心慈笑道。
“什么意思啊?”程彭眨眼。
“拙时每向巧中生”独孤心慈继续忽悠。
“不知远东侯可愿收徒?”王统已过三十了,但亦遮不住一颗向往神奇的心。
“收什么徒啊?老王想学不是,过来,某教汝两招?”独孤心慈笑道,王统急吼吼的扒开众人过来。
“汝等未有天赋,听了也白听”独孤心慈驱赶段云等人。
“那个琉璃杯来”独孤心慈让人拿来一个透明的琉璃杯。
“看好了啊”独孤心慈把一颗骰子空中一丢,琉璃杯快套上,骰子立刻滴溜溜的在杯中旋转。
“听好了,这是一点在杯中的声音”
“这是六点在杯中的声音”
“这是骰子角在杯中的声音”
独孤心慈给王统演示技巧,见王统不停点头,很是欣慰,至于他人,几遍之后已然放弃。
“再加两颗,能听出来么?不错,王郎君的耳朵很灵敏啊,这是两个一的声音,某再教汝落盅的技巧,手腕碰一下杯沿,对,对,然后让左边的那颗弹一下,对滴,很简单不是,多加练习,每日一千遍,两年大成”独孤心慈很是认真的教着。
“让王九自己练,远东侯过来歇息一会”段怀本叫道。
于是独孤心慈净净手寻两空交椅与纳兰女帝坐下。
“远东侯真的能记住那一百三十六张麻将牌?”韦陟问道。
“能”独孤心慈点头。
郇国公韦陟也懒得求证,一个劲的喝酒叹气。
“远东侯怎样练就如此本领的?”段怀本问道。
“某从两岁起,即用冰块刻成骰子与骰盅,每日掷出两百个豹子才有吃食,汝说某是怎么炼成的?”独孤心慈叹气。
“呵呵,华师还是教徒有方啊?”段怀本不知是恭维还是嘲讽。
“当汝能听出骰子的声音才能听出五行运行的音律,这是一个术士基本的功力”独孤心慈不以为意。
“那好吧,远东侯对这个赌坊管委会可有方略?”段怀本直如正题。
“先是场地,不能太显眼亦不需太隐匿,汝等看着办,大小汝等亦可商议,比如平康坊的哪家富贵赌坊就不错嘛?”
“然后是赌局,赌具,博采方式,均需有个规格,创新的方式需备案”
“再就是资金,一万贯是基数,比如这麻将,一张桌以一百贯质押,缴纳多少质押金可设有多少台数,质押金由管委会保管”
“然后是税费,按台数算还是按家数算,汝等心中有个数”
“最后是安保,出了事情需安抚,别让那些倾家荡产的赌徒告到县廨或京兆府去”
“这好事均让朝廷给占去了,某等只认出钱?”韦陟有些不满。
“好处当然有,有了执照的营业,没有的自然查封,汝等可监督举报,自有礼部与县廨的人为汝等出面查封,此一来汝等减少了多少竞争对手?”
“其二,联营的好处自然是共享客户资源,客户资源不懂?就是那些优质赌徒,什么是优质,自然是豪爽不找后事的,比如汝等这些,哈哈,说笑了,别当真,怎么个共享?比如这个富贵赌坊是汝郇国公府的,现在汝联营了,汝与胡国公府的,河间王府的,樊国公府的均是一家了,那这个各府的赌坊均统一管理记账,随便到一家汝即有分成,明白了吗?汝等一家赌坊一张执照可开百家分坊,随便到哪一家,汝即有分成,是不是很舒爽?”
众人沉思中。
“当然这里面最重要的即是规章,否则到时候汝等几家分账不均可就麻烦了”独孤心慈亦指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