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县尉,某与汝亦无仇吧?汝亦想来害某?”
“额,这样虽有损独孤明府的风评,但可以堵住那些御史的嘴啊?”王勇县尉解释。
“某在乎个棒槌的风评?平日里用这么一招倒有用,但这位姬楼主不同,她可是武举啊?还是种子武举,武举个棒槌的,某现在恨武举”独孤心慈幽幽叹道。
“这与某是武举有何瓜葛?”姬多情再次不解。
“某忘了明府此次受罚亦是因为武举之事”王勇苦笑。
“不怪汝,先带些食盒出去给留守的兄弟们尝尝,安慰一下受罚的兄弟,某等会写份罪己书,先这么着来吧?汝不用管了”独孤明府吩咐道。
“这可真是个死结啊?某算想明白了,独孤明府为何说汝与他有仇了,姬楼主,汝这次算是把远东侯给害苦了,进退维谷,左右为难啊?”段怀本也想明白了。
“某还是不明白”姬多情明显有些智商不足。
“汝呢,给某等送个餐食即弄的全城皆知,这是汝的主意吧?”段怀本问道。
“不错,某即是想让长安人知晓某对独孤明府的仰慕之情”姬多情还想着若此时娇羞一笑该多好,可惜给弄砸了。
“汝呢,若送到辽阳郡王府或升平坊均没多大问题,顶多是远东侯多一样fēng_liú韵事,但这儿是什么?千县之的县廨,汝等一群小娘子如此招摇往来,不说一个受财不枉法,起码一个德行有亏吧?若有人给强加一个受财枉法亦说的过去,一尺杖一百,一匹加一等,十五匹绞;即便是受财不枉法,唐律规定,凡是计赃满一尺,杖九十;以上递加至满三十匹以上,处加役流。”魏青主薄帮着解释道。
“这么严重?”姬多情有些不信。
“正因为罪名严重,所以燕唐众臣均尽量避免弹劾此罪,杀伤力太大,汝这桌酒席够的上役流了,配三千里是不冤的,若是圣人在京都怕无人理会远东侯的所为,但现在,某怕明日太子监国会收到无数弹劾疏的”段怀本解释道。
“不用明日,御史们怕现在即在路上了,姬楼主,汝这是跟某耗到底了吧?让汝离开汝等不走,耗在这县廨,这不马上即被人人赃俱获了”事已至此,独孤心慈反而放下心来,出言笑道。
“那某等若自动投狱呢?”姬多情赶紧问道。
“某等明府是为何被禁足的?”魏青主薄问道。
“不是与书院争斗中折辱了王钰院长么?”姬多情当时已在场。
“这个罪名不会宣扬于世,独孤明府的罪名是殴打武举致伤,是因为夜白衣之事而受罚的,这夜白衣的事尚未停息,再关押一个种子武举?设计这个局的人不简单啊?这是不给远东侯留后路啊?”段怀本叹到。
“某真的不是故意的,某怎可能害独孤明府呢?”姬多情叫到。
“汝等先走吧?此事即便与汝无关,但烟雨楼肯定脱不了干系,某不会善罢甘休的,汝等烟雨楼自求多福吧?”独孤心慈喝口茶皱眉说道。
“某等烟雨楼真的是无心之举”姬多情仍叫到。
“明府,外面来了几个御史,让不让进来?”王勇县尉又匆匆跑来喊道。
“拦得住么?”独孤心慈翻翻白眼。
王勇县尉摇头。
“那即请进来呗”独孤心慈没好气说道。
“某会向那些御史解释的”姬多情知道自己这回是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了。
“汝的事时候某会跟汝等算账的,现在汝等即给某闭嘴,真是一群棒槌娘子”独孤心慈喝着茶看向厅内其他的十几个如花似玉着装清凉的小娘子。
姬多情无所适从,不知所错。
“那个,那个还有那个,给某绑了”独孤心慈突然喝到,立刻从屋外涌进来一群红衣人,红衣红丝巾蒙面,丽竞门的血衣队。
唯一未蒙面的冷玄一挥手,几个人即从人群中扭出三个小娘子,有个还想挣扎,立时被敲晕。
“明府这是何意?”姬多情怒道。
“某不会动汝,因为汝是武举,还是种子,但她们不是,今日某先收点烟雨楼的利息,此事等某闲暇下来再算”独孤心慈好心解释两句。
“某可对天誓,某真的对远东侯无恶意”姬多情跳脚叫到。
“汝有无恶意没关系,关节是某现在不爽,汝却傻乎乎的给撞上来了,烟雨楼?姬家?正好,某就先拿汝等出气了”独孤心慈继续冷漠说道。
“拿某等出气?远东侯,某是仰慕汝的才华,敬佩汝的为官才给汝送这些吃食来的,汝怎能拿某等出气呢?”
“那是因为汝等是来谋害独孤明府的”冷玄突然出言道。
“某等来谋害独孤明府?”姬多情蒙住了。
“因为汝等的食物里有毒”红狼冷玄淡淡说道。
“食物里有毒?”姬多情开始冷笑,颇有一种此冤此恨与谁论的感觉。
“不错”
厅内的一众小娘子开始花容失色,连呼冤枉。
“还有那个那个,给拘起来”独孤心慈又指指说道。
“为什么是这几个人?”姬多情问道。
“因为某看她们几个不爽,看到某即将倒霉了汝等很开心是吧?进来了即一直笑,说某的县尉好丑是不?汝等去跟阎王说吧,阎王那才是真的丑”独孤心慈虽然笑着说的,但语气却让厅内的温度陡降。
“原来独孤明府不抓某等到县狱是为了让某等下地狱?”姬多情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