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既是头领,自然压力很大咯”司徒雨瞳笑道。
“是啊,独孤会长,这以后若与门派起了冲突,还需汝来处置哦?”魏初晴小娘子笑颜兮兮。
“某看汝等是想绑架某来玩把大的吧?阮少团长,冷少侠,魏少侠,某是不建议汝等与自家长辈闹翻啊,汝等在自己团里亦可做出贡献不是?”独孤心慈劝说道。
“某可不像汝等这边优柔寡断,既然有了目标某自会全力去做”天鹰刀魏韩嘲讽道。
“某提议,这长缨会的第一条会规即是不许嘲讽会长”独孤心慈嘟囔道。
“没事逗逗会长有益团结不是?”司徒雨瞳的话引起共鸣。
“差不多了啊?喝酒喝酒,这满桌的菜不能浪费了”独孤心慈无奈举杯。
于是众人举杯嬉笑开怀畅饮。
这一顿饮宴直至酉时才罢宴。
郎君们回郡王府,一众小娘子跟纳兰女帝去乐游原别业,独孤心慈涎着脸蹭上纳兰女帝的车驾。
“汝今日没生气吧?”独孤心慈问纳兰妃雅。
“汝觉得呢?”纳兰妃雅飞一眼。
“这个事情某确实没想那么多,一直只是模模糊糊的糊弄着,没有与汝商议只是觉得成功率太渺茫了”独孤心慈解释。
“某不是责怪汝这一点,某只是觉得汝心中有那么多苦楚,一直憋在自己的心中而不说出来,汝既然当某是汝的知心人,汝大可说出来,某会与汝分担的”
“哪有什么苦楚?某快乐着呢?”
“哼,是,汝是自由自在的佣兵,汝的心比天空还广阔,某不能用儿女情长来束缚汝”纳兰女帝哼道。
“哪是束缚呢?这是鼓励好吧好?某今日有点喝多了,啊,某的头好痛”独孤心慈赶紧作可怜状。
纳兰妃雅冷眼看着不说话。
独孤心慈装不下去了,纳兰妃雅又轻声吟哦“某要让这天,再遮不住某的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某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某的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
顿顿,纳兰女帝又叹道“自由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呵呵,怎地又不疼了?小雅,某哪是忽悠几个佣兵来着,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的自由呢?”独孤心慈苦笑。
“某曾行船在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上,海天一体,有时候风平浪静美丽神圣,有时候怒涛如山暴烈滔天,但那时候某觉得某是自由的,某那时候真的有如汝说的那般:要让这天,再遮不住某的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某心,可惜,到了人世间,某才明白,要让众生明白某的意是何等之难?”
“某明白汝的意即可了”独孤心慈嘟囔道。
“可汝需让某亦明白汝的意”纳兰女帝正色道“汝一直跟圣人说是其犬马,相公们打压汝,世家欺辱汝,军门欺瞒汝,商户有求与汝,汝的一帮友朋依靠汝,某亦以为汝醉心与做一权臣,到了今日,某才明白汝的心远不止于此,汝的心与这世上之人皆不同,汝可是较这世人之心皆大啊?”
“那是,手握星辰和日月,世上再无某这般人”独孤心慈附和。
纳兰心雅横一眼,继续说道“世上亦无某这般人,明知汝与这世人皆不同,可某亦会支持汝的任性肆意,开辟安西之西,寻觅自由之地,那是亘古未有之事,肯定是困难重重,但那班佣兵和武举皆被汝给蛊惑,那某只好随汝任性一回咯?”
“那是,嫁犬随犬嫁鸡随鸡撒?”
“某才不嫁给鸡犬呢?”纳兰妃雅又开始施展掐拉揪神功。
“那是,某亦不是鸡犬,某是世上独一无二的魔狼天星,某是独孤心慈,某为自己代言”独孤心慈忍着痛插诨打趣。
“汝是世上独一无二的魔狼天星,某亦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凤凰女帝,某愿为汝牵缰打马,只为实现那个缥缈的自由宏愿”纳兰女帝看情郎脸色苦,赶紧开始揉搓情郎的臂弯,慢慢的即依偎到情郎肩上。
独孤心慈自然而然的搂上心上人的娇躯,喃喃道“那却是虚无缥缈,但某等亦要戮力去施为不是,某等这一辈不能实现,某等的子孙某亦会教导他们去追求那种自由的?”
“汝说的正是某想说的,即便是为了后世,某等亦需戮力而为,某要让这天再也遮不住某的眼,某要这地,再也埋不了某的心”纳兰女帝吐气如兰。
“这真的只是忽悠他们的话,世上哪有这般的自由?某只想着让某等的后代活在一个平等没有欺压的人世间,做什么事只要合乎理法就可顺心顺意,无论贫穷还是富贵,均是自在得意”
“是啊,做自己想做的事而无人来束缚,说自己想说的话而无人来苛责,无论贫穷还是富贵,自由自在”纳兰妃雅也喃喃细语。
“某现在即想说一句话,可是怕汝苛责?”独孤心慈却笑道。
“汝想说什么?”
“某想亲汝”
“汝这登徒子”
“某可要自由,某就做自由的事”独孤心慈不管不顾的大嘴印下。
“反对汝的登徒子行为亦是某的自由”纳兰妃雅努力推让却气力越来越小。
良久,纳兰妃雅幽幽叹道“汝准备如何跟圣人解释今日之举?”
“一顿责骂是免不了,某会好好与圣人说的,毕竟这亦与燕唐是好事不是?”独孤心慈搂着情人的娇躯叹道。
“圣人明日肯定即会知晓此事,会不会召汝去洛阳训斥?”
“是啊,这是圣人的燕唐,某等即便此时温存片刻他亦会知晓,但某既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