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李隐不怕夏阙逃跑,谁能从剑魔手中逃跑?
夏阙也不想逃跑,她要弄清楚李隐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样才救回李隐。
剑魔李隐漫无目的地带着两个女人在山间林中穿行,似乎一会向北,一会向西。
每日,剑魔李隐都要与花凝兰交媾三次、五次。每一次都是当着夏阙的面,放浪形骸。好几次李隐兴起还把夏阙也剥得一丝不挂,夏阙并不反抗,而是由着李隐恣意妄为,只要他不来真的侵犯自己。
过了五日,夏阙脸色红润,身体已经恢复如初。
李隐看在眼里,喜在心中。他虽入了魔道,成了剑魔,但心绪依然沉着,并非一味的癫狂。这一点,连花凝兰也十分吃惊。她曾听教主花擒魔说过,剑魔是嗜杀嗜血的机器,除了杀戮、放浪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特质。所以控制剑魔就像是控制机器,剑魔只是杀人的工具。
但眼前的剑魔李隐,他还有情爱,有思想。只不过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少年李隐,而是凶残、**、霸气和冷血的李隐。有时候,花凝兰在想:“这样的李隐是不是更加迷人呢?”
夏阙也意识到眼前的剑魔并非一团只知道杀戮的煞气,他一路北来,路径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是有的放矢。只不过,夏阙也不知道此刻李隐的脑子里究竟在想着什么。这个李隐与以往一样的聪慧和冷静,只不过充满了杀戮和yù_wàng。在他的心中,血和泄欲占据了主导。
一路上,夏阙多次想和花凝兰说话,却都不得空。
这一日,剑魔李隐带着两人走入了一片深山。剑魔李隐突然说道:“你们在稍候,我去去就回。”说完,化作一道紫气腾空而去。
夏阙见李隐离去,忙道:“凝兰,都发生了什么?李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花凝兰双目含泪:“林月夕死了,所以李隐才变成而来这样。”
“什么?月夕死了?怎么回事?”
“她是被水竹妍杀的。”
“竹妍?不可能!”
“那一日水竹妍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发了狂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花凝兰啜泣道。
夏阙脑海中一片空白,但转瞬之后,她便心生怀疑:“竹妍为什么会狂性大发?就算她狂性大发为什么要杀月夕。就算她狂性大发杀了月夕,那花凝兰为什么没有被杀呢?”夏阙一向沉静,她心中有所怀疑,却并不表露出来。
花凝兰一路上也想了许久,一直在计算如果夏阙追问自己,自己该怎么说才能实现最大的效益。李隐身边自己对大的竞争对手便是水竹妍和夏阙,花凝兰思量再三才决定这样去说。
虽然,夏阙还能不能活着见到水竹妍还犹未可知。五日了,自己下的催颜蛊毒也该发作了。那一日,她劝阻李隐不要对花凝兰使强,其实也是因为想到此节。花凝兰不希望李隐去占有夏阙,只要拖住李隐一时,很快夏阙蛊毒发作,李隐便不会再喜欢她,那自己就能独占李隐了。
夏阙还没有怀疑花凝兰,正是因为五日前她替自己解围。“花凝兰爱着李隐,所以愿意让他为所欲为。”这是夏阙对花凝兰的行为的解释,虽然在心里夏阙实则是十分的酸楚。看着自己心爱的男子与别的女子媾和,就算夏阙再心性坚定,也不可能一点也不动容。但为了救回李隐,她只能跟着李隐,跟着李隐就必须忍受这一切!
但,夏阙的体内并未发生任何异变。她吃下的蛊毒并没有像花凝兰预设的那样发挥作用。这一点,她以及花凝兰都不知道。
两个女子一言不发地坐在林中,时间一点一滴地溜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剑魔李隐返回,一脸的怒容。
花凝兰忙问:“怎么了?”
剑魔李隐一言不发,一把扯住夏阙,噗嗤两声便将夏阙的衣裤尽数扯烂。夏阙修长挺拔的身躯立刻暴露无遗。
剑魔李隐双眼冒着yù_wàng的火焰,将夏阙紧紧搂住,翻身压倒。
夏阙见李隐有些失控,心中着急。
李隐知道夏阙已经恢复,此刻是不管不顾,双手在夏阙周身上下不停地游走。夏阙被李隐死死按住,禁不住也情欲高涨。但她心中清明,知道此刻绝对不能任由李隐摆布,否则自己便会和花凝兰一样沦为他的泄欲工具。
夏阙的修为日深,早不是花凝兰可比。她一边虚与委蛇,任由李隐施为,让李隐放松警惕,一边则暗自做好反抗的准备。
剑魔李隐心中一团**焚烧,早已经昏了头脑。又见夏阙低声**,似乎没有抗拒之意,也放低了防备。夏阙满脸绯红,叫李隐心花怒发,正要行那好事,哪里知道夏阙突然双脚一蹬,双掌齐发,硬生生将李隐推起尺余。
剑魔李隐大怒,双手一伸来抓夏阙。夏阙却趁着李隐波黑推开的瞬间,身形一滚,闪退一旁。
剑魔李隐怒极反笑,嘿嘿几声化作紫芒来卷夏阙。
夏阙瞬间也化作一团天火,与紫芒争锋相对。就见电光火闪,霞散霓碎,场中一阵五彩迷煊,夏阙的天火竟抵住了李隐的紫芒。
夏阙碎是浑身**,但被一团天火围住,犹如上古的战神一般,不卑不亢地对抗着李隐的紫芒。
剑魔李隐没想到夏阙的天火可以抵得住自己的紫芒,意外之余更是盛怒。
剑魔李隐毕竟是剑神的修为,拥有天火之资的夏阙仍不是对手,被那紫芒紧跟着撞了几下,夏阙便摇摇欲坠了。
剑魔李隐在紫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