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喜荷的话,云惜浅自然不会客气,把东西交给她后,就自己回房去睡了个午觉。

一直睡到傍晚四点多才起来,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倒了一杯睡前掰开泡的红枣枸杞水喝下,肚子有点饿,她就拿了红枣糕吃。

许是听到她醒过来的动静,李燕过来敲门了,问她醒了没有。

经过这些天的调教,现在来她房里总算知道先敲门而不是跟之前一样直接破门而入。

“表姐,我醒着呢,进来吧。”

云惜浅吃着糕点,淡淡地说道。

李燕这才推门进来,又把门关上,云惜浅看她眼底有暗青,以喝红枣水的动作掩去唇边掀起的讥讽。

中午回来,她去厨房拿碗泡****给小李牧跟自己喝的时候,就发现厨房里的小火炉换了个新的,整个厨房,还带着少许的香焦味。

很淡,一般人是闻不出来的,不过她的鼻子另说,哪怕再过十天八天的,她也还能闻出那一股香焦味来。

怪不得那时候一听她说要留在药铺帮忙,她喜得跟什么似的,原来是想偷偷瞒着她,自己制香膏。

唉,真是不好意思啊,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当时带你的时候,姐一不小心就留了个心眼。

李燕把门关上后,就先给她客气了两句,云惜浅拿了块糕点给她吃,李燕说她房里有,还是她给买的,云惜浅就不勉强了,本来她给李燕买一包就是不希望她来吃自己的。

给李燕倒了杯枣水,李燕牛嚼牡丹似的仰头就喝,三两句话后,李燕就拉着她抱怨,小声道:“浅儿,你怎么这么笨,我都没告诉我娘你给人做短工能赚多少钱,你怎么就那么傻,给买了那么多布不说,还把剩下的钱都交给我娘!”

她是打算等云惜浅回来,来跟她分钱的,可这丫头倒好,买了那么多质地上好的布锻,听她娘说,她还把剩下的二两银子也给她了。

她就没见过这么不把钱当回事的人!

而且她娘那人也忒贪了,得了布锻不说,还把钱也拿走了,一点都不给她留。

云惜浅还能不知道她那什么心思?

暗道你们母女俩都是一路货色,谁也别嫌谁贪,嘴上则道:“表姐,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你看啊,我平常也没什么地方要花钱的,都是吃家里的,没本事的时候不敢说,可要有本事了,我还能忘了家里?整个家都是舅母在操持,钱给舅母也是理所应当的。”

“就你最好人!”李燕不忿道,那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钱啊!

“那些布锻表姐你看过没有,我特地给表姐你选了那两批颜色最好的,等做成衣服穿在表姐你身上,肯定很好看,到时候走出去,村里那些哥儿准得看得眼睛都直了。”云惜浅吃着糕点,顺口就夸了她一句。

“你这丫头,嘴里尽没好话,就会胡说。”李燕脸一红,白了她一眼,可眉眼间的得意跟欣喜却怎么也掩不住。

“我的好表姐,我哪里胡说了嘛。”去柜台那拿了面模糊不清的铜镜来,递给她看:“表姐你自己看,你现在是不是变得很美。”

“真的啊?”李燕拿着镜子抚着脸,嘴角上扬地左照照右照照。

“这还能有假,你自己没看到啊。”这古铜镜你能看得清才怪,云惜浅气定神闲地喝了杯枣水,然后学着那些纨绔一般挑起她下巴,睨着她打量:“啧啧,谁家的姐儿出落得这般精致啊,可说了人家?要不就干脆跟了爷,爷我保你以后穿金戴银吃香喝辣。”说着,流氓似的吹了个口哨,轻佻得很。

李燕哪见过这样的阵仗,就跟真被一纨绔公子拦街调戏了一般,羞红了整张脸:“哎呀,你这冤家,你这是打哪学来的淫词艳曲。”

这个‘淫词艳曲’把云惜浅吓了一跳,真有些哭笑不得,姑娘,这词不是怎么用的啊,在这个地方,这个词要是传出去,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云惜浅把这揭过去,笑嘻嘻的道:“表姐你就放心好了,你这幅娇娇女的姿态,连我这女的看了都心动,村里村外那些血气方刚热血当头的哥儿见了,还能走得动路?我担保届时你一把新衣服穿出去,回头十里八村的媒婆就得来踏平咱家的门槛。”

她的话刚说完,也不知道李燕想起了什么,整个人眉眼含春、一副娇艳欲滴的样子。

云惜浅见她这幅样子,不由好笑道:“怎么,难道表姐真有意中人啦,给我说说吧,哪家的哥儿这么有福气啊?”

本来她只是随口一说,谁料李燕竟然脸红了。

“还真的啊?”云惜浅一脸惊讶。

这里讲究的可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私定终身那可是要遭人话柄的。

“真什么真,就会胡说!”李燕红着脸嗔骂道,做了一个要打她的手势。

云惜浅忙笑嘻嘻躲开,李燕从小在地里帮忙,那手劲可大得很,她这幅身子骨可经不起她‘撒娇’。

晚上,俩人就进来厨房制香膏。

看到那个新炉子跟新锅的时候,云惜浅还‘诧异’了一番,李燕支支吾吾地说,那些早就旧了,以前没钱换不了,现在有钱,当然是换了。

借口还找得挺像那么一回事。

云惜浅点点头,说新的好,然后俩人就开始制香膏了。

步骤完全一样,过程也完全一样,但是制了三锅膏,三锅毁了两锅,就一锅是好的,只装了十二个胭脂盒。

云惜浅抱怨道:“表姐,是不是你偷懒了!”

李燕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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