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火大道:“朕就是少收拾你们了!”
弘丰耸耸肩膀,无畏道:“但再怎么说也不该将我们软禁起来。”
弘历道:“就是,太过分了,就算我会闯祸,但大哥和三哥总不会塞,干嘛将我们都关起来,何况我昨天还表现得挺好的。”
其木格并不知道昨儿的详细情况,见状便仔细问了起来。
然后老十和弘暄他们便争先恐后的给其木格描述,好似谁抢先说,谁就有理似的。
其木格等他们七嘴八舌说完后,方笑着对儿子们道:“你皇阿玛还不是怕你们不知道轻重,你们怎么能不领情呢?”
弘历抢先道:“皇阿玛也不领我们的情呢!”
其木格乐道:“你们的心是好的,不过,你皇阿玛可不是要拉儿子垫背的人,你们日后都换种方法为他排忧解难吧。”
弘暄讪讪道:“我是有些沉不住气。”
老十哼了声,弘历忙表白,“我沉住气了的,但我还是被软禁了。”
其木格笑道:“是真是假,只有你自己知道。”
弘历嘿嘿笑了两声,“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就任我说了呢,呵呵。”
老十还是板着脸,不过在喝粥了,老十可不想饿着肚子去上班。
其木格冲弘暄使了个眼色,弘暄抹了抹嘴巴,起身对老十道:“皇阿玛,儿子错了,日后再不和你顶撞了,有什么事,我一定好好和你说。”
老十哼了声,继续喝粥。
弘丰也放下了筷子,道:“皇阿玛,我也知错了,不过,我们是知道没什么事了后,才去睡觉的,真的。”
等弘丰说完了,弘历也跟着站起来,道:“皇阿玛,我会学机灵的,绝对不再给你惹事,但是,你别动不动就软禁我们啊,如今你是皇上,稍有不慎,我们就成欺君了,要是在什刹海的府邸,我们哥三早将护院打趴下,去寻你了,我们昨儿可难受了呢,真的…”
老十又喝了口粥,才道:“朕就让你们这么不放心?”看来老十的心结在这里。
弘暄忙道:“我们只是想着上阵父子兵。”
其木格见状,忙道:“好了好了,爷,主要是你昨儿的举措太突然了,将大伙儿吓了一大跳,孩子们担心也是正常的,你就别钻牛角尖了。”然后又对孩子们道:“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在外人面前不准顶撞你们皇阿玛!有什么事,回来关起门来悄悄解决!”
弘暄三人低头应道:“是。”
老十摇摇头,“严父慈母,他们怎么听你这个慈母的啊?”
其木格笑道:“因为你是慈父,我是严母。对了,爷,你认为是谁冲福惠下的手?”其木格转了个话题,免得父子四人继续掐架。
老十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肯定是四哥府里的人就是了,对了,其木格,等他府里的下人审完了,没准会涉及到审问内眷,到时你怕得出面…”
看样子,老十是借此机会要将老四府里弄个底朝天了,老十笑了笑,“光搜查,自然不好找证据,但如今可以审人了,哼,蛛丝马迹很快就会出来了。”
其木格想了想,“爷,四哥家养着暗卫没?”
老十乐道:“这也得审人才审得出来。”
如此看来,福惠的病肯定不是老四干的,这简直是在给老十帮忙嘛,其木格转了转眼珠子,轻声问道:“爷,是不是你干的?”反正屋里没奴才伺候,其木格也不怕被人偷听了去。
弘暄三人立马竖起耳朵,等着听音,哪知老十却白了其木格一眼,起身道:“安安今天回来不?如果回来就派人知会爷一声,爷空了就过来。”说完,便冲弘暄道:“你今天不早朝嘛?”然后便出门了。
弘暄立马道:“马上。”说完将碗筷一放,急忙跟了出去。
弘丰和弘历忙起身,冲着老十和弘暄的背影做恭送状,然后便凑到其木格耳边,轻声问:“皇额娘,是不是皇阿玛干的?”
其木格摇摇头,“不知道。”
弘丰和弘历瘪瘪嘴,道:“皇额娘,那我们去上书房了。”
一路上,两人都在用眼神交流着,因为吃早饭的时候,屋里没伺候的奴才,所以大家说什么话都很放心,但一出门,弘丰和弘历屁股后面便跟上了太监,自然不能想什么说什么,只能依赖心心相通了。
到了上书房后,两兄弟便分手了,因为先生不一样嘛,教室也不同,弘历走到自己的教室,一瞅,雅朗竟然在,笑道:“你怎么在这?”雅朗虽然成绩不好,但是还是和弘丰他们一样用的是正规先生,和弘历不同班的。
雅朗打了个哈欠,“还不是给你带口信,喜塔腊家的小姑娘约你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