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其木格想等消息确实后再通知老十,但当天晚上老晓了。
老十出差了大半月,虽然在乾清宫被康熙骂了个狗血淋头,但并不妨碍他兴致勃勃的想体验小别胜新婚。
其木格担心出什么差错,万一真的有了小孩,瞧老十的架势,自己十有会被折腾得流产,于是便百般推脱。老十先还耐着性子好言相哄,然后又主动去洗了个战斗澡,结果见其木格实在是油盐不进,心里那股邪火便呼呼直往上窜,脸色越来越黑,眼见就要飙,其木格忙小声解释道:“爷,真不方便呢。”
老十黑着脸,将头扭向一旁,把后脑勺留给了其木格。
其木格推了推老十,轻声道:“今儿请了太医来,太医说怕是有了。”
老十恨恨道:“爷瞧你好端端,少拿这些糊弄我!”老十认准其木格就是嫌弃他,还非常有骨气的朝床边挪了挪,与其木格拉开了距离。
其木格只得重复道:“太医说怕是怀孕了。”
“哼,”老十刚了一个鼻音,大脑就接受到了新信息,忙一骨碌的爬起来,激动道:“真的?哈哈,你怎么不早说?怎么不派人通知我?好,哈哈,好…”
老十正在激动着,见其木格也要坐起来,忙制止道:“你别动,好好躺着,当心着凉。”见其木格非要起来,忙躺下,将其木格搂在怀里,说道:“这天凉,别起来,听话。”
见老十如此开心,其木格真不想泼他冷水,但万一过几天,太医说不是,其木格不知道到时该如何面对老十,因此,只得硬着头皮道:“爷,你先别高兴,太医还没确诊呢。”
老十楞了楞。“不是太医来看了吗?哪个蠢货。这么简单地事都诊断不了!爷明天就将他赶出太医院。免得他糊弄人。爷明儿再请个医术高明地来。不过。依爷看。不离十。”
其木格听得哭笑不得。自己都拿不准。莫非老十有透视眼。看见了受精卵在子宫里着床?
忙说道:“不是太医医术不好。是时间太早了。还要过七、八日才能确定呢。”当下便将自己请太医调理身子。然后太医推断已经怀孕地经过详细地告诉了老十。最后说道:“我觉得不大像。以前月事也推迟过6、7日地。再说了。我一点怀孕地征兆都没有…”
老十却非常肯定地说:“爷看肯定是有了。准没错。爷明天去太医院看看。找个这方面擅长地来。
其木格不觉得怀孕是什么羞涩或不好意思说出口地事。但若没怀孕却弄得满城皆知。这就玩笑大了。于是。便威胁老十道:“你消停些。不就再过7、8天吗?有什么不能等地。别闹得沸沸扬扬地。若到时诊断说没怀上。你叫我怎么好意思出门?你明儿若去太医院嚷嚷。我就搬到庄子上去。落个清净。免得被人笑话。”
老十忙应了,“成,就等几日,不过,爷看你肯定是有了小阿哥了。”
其木格已经要崩溃了,这是否怀上了还不知道,老十居然就开始要求生男孩了,不过眼下教育老十男女都一样还为时过早,便懒得理他,翻了个身,找周公去了)
其木格美美的睡了个踏实觉,睁眼一看,老十早已没了人影。
其木格看了看天色,这还早啊,老十这么早去上班不知道衙门开了没。
正在嘀咕着,就见老十跑了进来,其木格奇怪的问道:“爷,这么早,你去哪儿了?”
老十搓了搓手,说道“出去走了一圈,我叫阿朵伺候我梳洗,你别管了。”说完又冲外面喊着,“乌雅,将饭桌摆里屋来。”
其木格还没习惯在自己地床上吃早饭,忙要拒绝,老十不等她说话,便道:“今儿天有些冷,你别出这屋。”说着,还将外套笨拙的给其木格披上。
其木格后悔不已,昨晚就是让老十愤怒的放火烧房,也不该告诉他这个不确定地消息。
等阿朵给老十梳妆打扮好,在扎丫的帮助下,其木格也收拾完毕,但却下不了炕,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乌雅带人撤了铺盖,换上炕桌。
老十还体贴地拿了个褥子给其木格垫在身后,其木格已经不想说话了。
可一看到早饭,其木格实在忍不住了,指着桌子上的几盘大肥肉,震惊道:“什么时候早饭改成这个了?”
老十笑眯眯的,讨好的说道:“爷一早专门去厨房吩咐做地。”
其木格张大嘴巴看着老十,不知道他什么疯。
只见老十挑了一块肥得腻人的肥肉,在其木格鼻子下晃了晃,问道:“觉得腻不?想不想吐?”
见老十一脸的希翼,其木格真不忍心泼他冷水,可自己确实吐不出来啊,想装也装不象,只得摇摇头。
老十还不死心,将肥肉放进其木格碗里,说道:“说不定一吃就吐了,试试?”
其木格平时要吃肥肉的,而且还非常喜欢吃回锅肉,但不意味着她能吃得下这片几乎全是油的东西,便没好气道:“谁吃得下这个。”说着就使劲将肥肉挑到老十碗里
吃吃试试!”
老十正想表演一番,不巧正对上其木格愤怒的眼神,忙打着哈哈,“吃饭,时候不早了,再耽搁爷就迟了,嘿嘿,真不想吐啊?吃饭,吃饭…”
今儿地朝会除了早早就下地方考察的,没有一人请病假和事假,全早早地进了宫,按资格分别在太和殿内和外打着堆,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着。
许久没有上朝地裕亲王也来了,连九阿哥也打着学习公务的旗号跑来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