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书一把拉下此时脾气火爆的御圣君,“你这性格怎么和唐琳一样?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是啊,”小诗认同傅玉书的话,对御圣君说:“公子,这关爷是我们这附近一带非常有钱的主儿,得罪了他,我和老鸨们,都的去外面乞讨了。”
御圣君没好气道:“难道就这样放任这混蛋?”
小诗苦笑一记,有着一些苦涩与自嘲之意,“公子,没办法,我们也是为了生存,为了获一口饭吃,不得不这样卑贱地在别人面前低头生活着。我也不多说些伤大雅的话了,委屈二公子暂时躲在这里,我去把那关爷打发走。”
等小诗出了屏风,那脑满肠肥的关爷在下手们的强行推门之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年纪约莫三十出头,但身材却是重量级别的。他进来就瞧见了从屏风出来的小诗,立即堆起yin笑迎上爷给盼得够苦的,总算是出现了。你别伤心难过,今晚爷我陪你,一定会对你眷顾有加的。”
这会,小诗的脸上也堆上敷衍人的假笑了,她一过来就搂过关爷的腰,然后往门口走去,“关爷,小诗很高兴,难得您在百忙之中抽空来见小诗。小诗想换个房间,关爷随小诗来可好?”。
关爷狠狠掐了一下小诗的臀部,一脸的淫邪,“你说好,就好。”
这番话,让呆在屏风后面的御圣君听到了,不由得满是气愤地碎了一口,“下流,我呸!”
闻声,关爷立即停下脚步,神色凌厉了几分。他马上回头,四处瞧瞧。
小诗提心吊胆地问:“关、关爷,怎么了?”
关爷神色凝重,“爷我好似听到这屋内有人。”脑子一转,马上想起了进门时老鸨的阻拦。马上吆喝那些下手,“所有人,给爷把房间仔仔细细搜一遍!”
这下,小诗的神色惶恐异常,“关爷!”
她欲要阻止,却被关爷狠狠打住,“住口。敢当着爷在场私藏男人,爷饶不了你。”
小诗惶恐急了,她不敢跟关爷说话,眼下,心里非常担忧那两位公子。这会,她看到有一两个人已经到屏风里面搜人,她顿时闭上眼睛,暗道:“这下可如何是好,”
只是,几个下手在房间里搜了几遍,最后都说没有。
关爷相信下手们的能力,这么多人把房间都搜遍了,连个人影都没有,那一定是没有人的。他的脸马上又堆起淫邪猥琐之笑,勾搭过小诗的肩膀,“爷的小诗诗,别生气,爷这是为你好,爷不是怕你落入那些下三滥的人手中嘛。”
小诗暗暗松了口气,没有搜到人就好,但她觉得很奇怪,那两人为何在房间消失了?她杏眼狠瞪关爷一眼,“哼,关爷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娇嗔一声,往门口去了。
关爷催下手们出去,然后屁颠屁颠往小诗追去,“小诗诗,别生气,等下爷。”
门关上前,老鸨探头进来望了一眼,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看到房间空空如也,她既纳闷也惶恐,“好端端的,怎么就蒸发了两个人了?”她以为撞邪了,赶紧把门关上。
屏风后,御圣君从房梁跳下来,在傅玉书跳下来时,他已经迈步走出屏风,“这下,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走出屏风,御圣君到饭桌边坐下。
傅玉书没有坐下,而是在房间缓缓走动起来,似在徘徊。
御圣君说:“既然你没有被妻子的死冲昏了头,那你今晚说出的话,不可能是空穴来风。怎么回事?我师父他……怎么可能是导致楚国灭亡的人?”
徘徊了好一会,傅玉书停下了,面对御圣君,神色认真,“我把我父亲跟我说过的,原原本本给你说一遍,然后,你自己再判断这是不是空穴来风的事情……”
——
夜深。月光轻柔。
走出妓院门口的时候,御圣君和傅玉书二人被后面的小诗唤住,“两位公子。”
二人回头,傅玉书问:“小诗姑娘,还有事?”
“我……”小诗眼神闪烁,欲说还止。
御圣君似乎忽然想起什么,表情夸张了一下下,“噢,我知道了。”随即,他从怀中拿出了一沓银票,替好走时再给钱的,差点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没想到这二人出手如此阔绰,这是小诗没料到的。她看到御圣君手中的钱,震惊了好一会,但最后把钱给退了回去,“公子,今晚不能让你们尽兴,小诗已经很对不起你们了,这钱,我不能收。小诗唤住两位公子,并非是来要钱。”
御圣君并没有把钱收起来,他问:“不要钱,那你要什么?对你来说,钱不是最重要的吗?”
他这句话,伤到了小诗,但小诗只是心里有些难受,表面上,并没有因为御圣君的话而恼羞成怒,这种侮辱,她已经习惯了。她苦笑一记,伤感地说道:“是,钱对小诗来说很重要,但小诗也是有自己的原则的,没有付出过,小诗就不能拿这个钱。”
没想到这女子还挺有骨气了,御圣君暗暗欣赏了那么一下。
“小诗,他不是那个意思,你别为此难过。”傅玉书说道。“这夜已经晚了,我们二人也该回去了,今晚,还是非常荣幸认识小诗姑娘。”带此的时。
小诗轻轻笑了笑,不再介怀刚才的话,“小诗也很荣幸认识公子。小诗唤住两位公子,只是想为今晚关爷的事道个歉,让两位公子今晚扫兴了。如果两位公子日后有空,多多来小诗这里,小诗定当尽力伺候……”
傅玉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