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里面发生了怎样的事,闻到动静的傅玉书和邵麒二人狠狠的一脚把门踹开了,他们以为什么神秘杀手躲在寝宫里,遂就……
当两扇门被踹开后,二人对上的,是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恨不得把他们两人活刮了。
扑鼻而来的香味,浓烈而熟悉,让傅玉书的视线不由得游移到了地面上,只见他的脚前不远处的地面上,撒着一堆的粉末。
这些粉末,傅玉书再熟悉不过了,是诗荷研制出来的香料,
猛的,他抬起头,望向对面那双满是怒火又略带困意的眸子,“你、”
此刻,站在傅玉书和邵麒面前的人,是唐琳,她正裹着被单眼神狠狠地瞪着二人,“看什么看?谁给你们胆子进来的?啊?”
“对、对不起长官!”邵麒马上点头哈腰道歉。汗,只是唐琳掉了东西而已,他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
唐琳狠狠的扔过去一个字,“滚!”
傅玉书原先差点就把唐琳当成诗荷了,可唐琳一说话,那火爆的个性马上让他否定唐琳是诗荷。可这地上的香料,明明是诗荷的,怎么解释?
可他哪知,方才听到诗荷发出动静的时候,唐琳就在第一时间裹上被子跑到这里,然后把诗荷给推到里间躲着,这才看不到诗荷的存在。
这会,诗荷正挨在里间的门侧捂着脸痛苦地抽泣着。
“你也一样!滚!”唐琳没好气的对傅玉书说。
傅玉书赶忙道歉,“对不起长官,对不起。”转身要离开前,他还是没有放过那地上的香料,斗胆问唐琳:“长官,这香料……”
唐琳不耐烦的说:“这宫中大把的呢,你喜欢明儿个让一霜给你拿去!行了,滚吧,别妨碍我睡觉!”
“那完,傅玉书这才转身走出了寝宫,随即把房门给关上。只是,此时的他,心情不是一般低沉。
那香味他再熟悉不过了,明明只有他的诗荷才会研究得出来,可这宫中,怎么会有大把的呢?
唐琳冷眼瞄了地上的香料一眼,然后回了里间,朝还在哭鼻子的诗荷抛去一个不耐烦的眼神,忍不住教训道:“你既想见他,又不想见他,你几个意思呀?”
“对不起!”诗荷含泪道歉。
一看到她这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儿,唐琳一下子就骂不起来了。对着诗荷的脸开骂,她还真的骂不起来。好像在骂自己一样。“行了行了,以后注意着点就行。睡觉吧,明天还要去祥宁宫参加众妃欢聚宴呢,得养足了精神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等唐琳躺下后,诗荷才乖乖的躺在床边,睡得很偏,她怕碰到了唐琳,又要被唐琳骂了。谁骂她她都不觉得有什么,但唐琳骂起她来,她才感觉到自己就像个小孩一样,做错事了,必需要受大人管教。
唐琳把被子扯过去一半,然后转过身,背对着诗荷睡。
不里的闻满。诗荷的睡姿很优雅,双手平放在小腹上,两手掌交叠着。她看着床顶,没有哭声,如珍珠一样晶莹的眼泪一滴一滴滑下眼角,再顺着头发滑下了纯黄色的枕头。
现在就面对傅玉书?她不敢,她还恨他,但她也下不了手亲手杀了他!
——
天亮。
后宫的早晨,格外的宁静。空气,更是清新不已。
唐琳早已醒来,正坐在梳妆台前,擦拭着她的手枪。子弹已经被她满上了,二十几发子弹,足够把后宫有权势的妃子打死。
早上五点半的时候,她就醒来了,就穿着一袭半透明的白衣坐在梳妆台边,修长的双腿交叉在一起,散而不乱的头发,为她添上了一份野性冷酷的美。
一旦没有和御圣君一起睡的时候,她都会按时起床的,继续以前在部队那时的习惯。在没有特殊的情况下,她是不会改变自己的习惯的。
诗荷还在睡,依旧保持优雅的睡姿和平静的睡容。
一霜从外面打了盆洗脸水进来,放好后,她往梳妆台看过来,“唐姑娘,早膳过后,就要梳妆打扮动身前去祥宁宫了。十二宫的娘娘都希望在装扮上入太后的法眼,博得太后的喜欢,自然唐姑娘也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样才不会输给皇贵妃和十二宫的娘娘们。”
这时,诗荷慢慢打开了眼皮,她听到一霜的声音了,遂就醒了过来。
唐琳把手枪放到桌上,朝昏黄镜子里的自己照了照,无论是侧脸还是正脸,怎么照都是精致的,无可挑剔。“一霜,问你个事。”
一霜恭敬地应道:“嗯!唐姑娘请说。”
唐琳看了诗荷一眼,“让诗荷去,如何?”
“这、”一霜惊了惊,担忧道:“这要是穿帮了……”
唐琳果断干脆道:“就这么决定了。”面向诗荷,叮嘱道:“小心点。还有,密切注意众妃的言行举止,回来后告诉我!”
诗荷问:“我一个人去吗?我害怕!”
唐琳说:“除了我,其他所有人都陪你去祥宁宫!”13acv。
诗荷倒吸了口气,这么说,包括傅玉书在内?
——
早膳用过后,唐琳回屏风后面换衣服,而诗荷,在一霜把门打开后,缓缓步出了寝宫的门,瑞宁宫所有侍卫,这会都在门外排成一队等着她。
直到站在大伙儿面前,诗荷脸上的表情都比较淡,让人感觉不到唐琳的那种活泼气息。
出门前,在一霜的打理下,诗荷一身金贵华服华丽逆袭,让向来都是素装淡雅的她,摇身一变后,高贵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