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蚊子传染的”甘阳恍然大悟
难怪患这疫病的人几乎都是住在西漕村北边的人,自从发大水以后,那里久涝不干,蚊虫滋生,都是蚊子惹的祸呀~
难怪姜太医说是和瘴气症状相似,瘴气在古时候貌似就是疟疾啊。
刚开始那会儿,只怀疑是鼠疫,要是那样,那自己可真的是绝望了,而如果是疟疾
甘阳的脑细胞的突触迅速串联着,疟疾特效药诺奖屠呦呦青蒿素
“哈哈哈哈我有办法了”甘阳仰天狂笑一声,转身就往家跑。
“盼娥,娘子,你们知道有种青蒿蒿草吗”甘阳两眼放光,声音颤抖着,急切的问道。
李三娘和盼娥都有些懵,不知是没听明白还是根本就不知道,两人傻愣愣的看着甘阳。
倒是赵勇金问了一句:“你是说那种臭蒿草吗”
“臭蒿草有几种这样的臭蒿草”
“就一种啊”赵勇金皱着眉头,也被甘阳搞晕了。
甘阳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长呼吸一口气,一字一顿的对赵勇金说道:“你快去把这种臭蒿草给我拔上一捆回来,然后再去胡人的酒肆里买两坛好酒,要清酒,不要浊酒快,越快越好”
这会儿李三娘和盼娥大概听明白了,甘阳要拔蒿草,这大概是要给胡歌治病,于是说道:“那蒿草我们也知道,村子边上的田埂上到处都是,就让勇金哥去买酒吧,奴家和盼娥妹妹去拔蒿草。”
她俩对甘阳让去买酒感到非常不解,可是一看到他那种急切的样子,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好好勇金哥买酒时顺便再买些木匠用的鱼皮胶,另外再找一根擀面杖粗细的竹子回来,我有用”甘阳急吼吼的叮嘱道。
半个时辰以后,赵勇金一个竹担上挑着两坛酒回来了,不多时,盼娥和李三娘也抱着一大捆蒿草回到了家中。
这期间,甘阳去屋里看了一次胡歌,觉得他当下的状况很是不好,早先的时候,有时跟他说话,在没有睡着的情况下,至少神志是清醒的,可是这会儿,喊了好几次胡歌的名字,他都没啥反应,见此情景,甘阳不禁害怕起来,
兄弟,你可千万要挺住住啊,哥这会儿正在给你弄特效药呢
他一刻都不敢耽搁,立即吩咐赵勇金将竹子砍成一长一短两根,其中一端茬口呈45度角,并用鱼皮胶粘接了起来,一个直角九十度的弯管便做好了,然后又在锅盖上凿了一个圆孔,将弯管一端插入,并将缝隙密封好,拿起一个空陶罐支在了竹管的另一端。
三人都不知甘阳要做什么,赵勇金忙活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便问道:“甘阳兄弟,咱们这到底是在做甚呀”
还没等甘阳回答,前去照看胡歌的盼娥尖叫了一声:“不好啦,胡歌昏过去了”
甘阳一听,心急如焚:勇金哥,快将酒倒入锅中点火,可千万不要烧开我去看胡歌怎么了”
“郎君胡歌他你快看看他怎么了我怎么喊他都不答应呜呜”盼娥当即大哭了起来,胡歌心里悬着石头,伸手在胡歌鼻翼下探了一下,感觉他呼吸微弱,记得早先和姜太医聊天的时候,他说病人一旦出现昏迷,那最多就是一两天的事情了
甘阳万分紧张,心想,即便是在自己那个时代,病人昏迷对医生来说,都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如果脏器受损,那除非遇见神仙,任何良药都白搭
“胡歌胡歌”甘阳忍着眼泪,冲着他的耳边,连着大喊了几声
终于,胡歌干裂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极其轻微的呻吟了一声,
“好兄弟,你可要挺住了,再给我几个时辰”他转过脸:“盼娥,过一阵就用湿手巾在他嘴唇上擦擦,我这就去给他弄药”
锅中清酒已经被加热,蒸汽在长长的的竹管中凝结后成串滴落在下面的陶罐中,甘阳伸手尝了一下,酒精度非常高,居然和二锅头味道差不多,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幸亏这胡人酒肆中有上好的清酒,如果用浊酒,不知要耽误多少事。
“甘阳兄弟,煮酒可不是此种办法啊”赵勇金看到这会儿甘阳眉头舒展,这才斗胆问了一句。
病入膏肓,如此危机时刻,我岂有心情煮酒喝”
赵勇金不敢再吭声,甘阳担心这十几斤清酒不够,于是又吩咐赵勇金,让他再去卖几坛清酒回来。
灶房里只剩下了甘阳和李三娘两人。
“甘郎,你弄的这些蒿草和酒,奴家看的也是糊里糊涂,可有一点我很明白,就是这个能救胡歌的命,对吗”
李三娘坐在炉灶旁,折断了一小根木柴,塞进了炉膛。
“娘子,我现在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只等这酒蒸出来以后,将那臭蒿草泡上一宿,再与胡歌饮下后才能知道效果,不过我想,应该没有问题~”
听到甘阳如此回答,李三娘禁不住好奇道:“甘郎,以前奴家就觉得你非同寻常,为何你懂得如此许多”
“呵呵,娘子,你看那些太医,连他们都在画符求神,我们将性命托付于他们,又如何能靠得住求人不如求己罢。”这问题甘阳没法回答,只好将太医们贬损一通。
蒸馏出的酒液逐渐多了起来,甘阳让三娘将一捆臭蒿草浸入陶罐。
越是到最后时刻,甘阳心里越是不安,
到底是不是这种蒿草呢
记得当时屠呦呦因发现青蒿素获瞪暇拖破鹬形饕街争,甘阳当初还特意留意了下相关文章,其中一篇讲述屠呦呦发现青蒿素的过程,因屡次发现